下,却没反抗,我说:“你还没丧失人性,为什么一定要和易教授作对呢?他也许可以研究出办法,让你们回头,他连尸化都能解决。你……你为什么非得杀他,不给自己留一个机会呢?”
“二十年前,江城西边的实验室爆炸,只有姓易的一个人活下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它娓娓道来之际,就用那般幽冷的无法恢复温度的眼光看着我。
使我一下明白了,如果这双眼睛不是蜥蜴的眼睛,眼底一定燃烧着炙热的火焰的。
它……
也想变回去的!
我摇头,“不知道,实验室爆炸是为什么啊?研究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有猫腻,他会彻查的吧?”
“他?他就是个蠢货,就知道信任娇龙,所有的实验成果都被炸没了。而……我们也永远没办法……再变回去了。”它干瘪瘪的说着,似乎隐藏着很深的怨恨。
这些堕入鬼道的修炼着,明明都在帮娇龙办事,心头竟然是这般怨恨她。
我……
我说实话,我实在不理解。
但我不会开口问他,他娇龙估计也不是真心,如果尸化症继续下去。他能通过别人尸化自己提升实力,很快娇龙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我问他:“那……实验室中研究的到底是什么?”
“研究如何让堕入鬼道的我们,反正你都快要变成我的鼎炉,和我融为一体。告诉你这些,也无妨。”它似乎即将把身上所有的武装和盔甲都卸下,缓慢的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可是话才说了一半,这只蜥蜴又突然身子一弓,快速的毫无征兆的就在黑夜中蚰蜒而走了。
一时间,我呆愣住了。
它就这么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跑走的个性,还真有点像是大自然中的蜥蜴,天性使然的就是没个定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
张开掌心,看了一眼那瓶药水。
月光那般的暗淡,我都看不清楚药液的颜色,更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做的。盯了一会而,便悻悻的塞到了口袋里。
被蜥蜴道人找过之后,睡意早就消退干净了。
起身穿了鞋,接着月光,加上摸黑找东西的本能。
我弄亮了一盏煤油灯,就这么点亮着,坐在窗前发呆。
“想我想的一夜都没睡吗?”
一声清冽缱绻的声音进入耳畔,只觉得肩头上被披了一件外套,一个颀长高大的身影走到我身前。
他微微屈膝,半蹲在我身前。
指尖温柔的伸到我的胸口,将一枚金属的东西扣在我的胸口。
窗外月落西山,屋内煤灯莹莹。
他落在我胸口的指腹,若一枚圆润的羊脂玉一般,折射着高光。那枚金属的徽章就在他的指腹之下,等他稍稍移开指腹,便看到上面的文字。
黄河会。
文字下面,还绘画了惟妙惟肖的黄河九曲十八弯。
我低头盯着徽章看,“这就是你非要让小池给你赔罪的东西啊,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你要这个做什么?难道是要我们都加入进黄河会?每天上河道上捞尸体去……”
“傻大王,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的手指头从徽章上掀起,触摸到了我的侧脸,眼中是迷离般的笑意,“弄来徽章,只是为了让你参加一次鬼市而已,听说……这次鬼市,会有会中很厉害的龙婆坐镇。我想让你见见她……”
“见龙婆干什么?”我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看他。
他看见我眨眼,猛然之间居然怔住了,恍然才回过神。
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恼了,威严的质问我:“你在勾引我犯罪吗?”
“没……没有啊?”我懵逼了。
他眯了眯眼睛,“你从来……没对我那样俏皮过,真的……太诱惑人了。”
将我的腰肢搂住之后,他的面容深埋在我的锁骨之上,极少的表现出了似有若无的撒娇,“交出来吧,好不好,顾大王。”
“交出什么?不是要参加鬼市……月份大了,我可不能和你那啥,也不能给你采阴补阳,你别乱来!”我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环住了他的头颅。
很怕今晚就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晚上,马上就要去植物园了。
整个人心乱如麻,根本就镇定不下来。
可我是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坚强如一的顾大王,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不管有如何大的压力我不可以自乱阵脚。
搂搂抱抱之中,却发觉他的手指头。
就跟修长的镊子一样,伸进了我的裤兜里。
只是觉得大腿微微一痒痒,藏在裤兜里的那瓶药液,就被他修长的手指夹了出来。
冲我好似我刚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俏皮一般,他冲我眨了眨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着。
用温柔到了骨髓里,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说道:“不让你老公我喝下这个,这个戏怎么演足,还是你打算一个人独挑大梁。担任最佳女主角……”
“屁的女主角,我是要用这瓶药暗害你,你拆穿我干嘛?”我看他把药液拿在手里,感觉自己那颗可怜你的玻璃心都要碎了。
他那什么开玩笑不好,居然拿这玩意跟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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