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定,直接接触问询那个赵江明,我立即便带了小杨就找上了他的工作单位,市城西区政协。没想到他们政协里的人说他都已经好几天都没见过他了,“我们这个单位,本来就没什么事,差不多都是养老的,象赵江明这种酒君子,几天来打上一次卯就不错了。”一名四十多岁戴眼镜的男子说道,他是政协里的办公室主任,跟别人不一样,倒是不得不经常坚持在岗。
“去他家吧1我们赶到了他家,这是一个较为陈旧的小区,我们按响了门铃,好大一会儿里面才打开了门,一名胡子拉碴又有些脸色苍白的男子打开了门,“你们找谁?”?“你是赵江明吗?”“是啊!你们是-------干啥的?”“我们是警察,找你问点事。”
我们终于进入了他的家,这应该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看上去曾经装修得还不错,但现在,却是明显有些零乱了,就在茶几上和垃圾筐里,就有几个酒瓶子赫然存在。这家伙明显还残留着酒意,在与我照面时,我还能闻得到有着难闻的酒气熏过来,看上去有些迟钝,一副眼泡浮肿,晕头晕脑的样子。
“他不可能会是凶手1只是一眼,我们就看出,他不会是那个杀人凶手,因为他身高大约有一米七,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只是有些邋遢,身形还有些瘦弱。应该是因为长期酗酒,一看上去就有些虚弱,我故意同他用力握了握手,明显感觉到他的无力,手都有些轻微地颤抖着,这应该是酒精中毒的症状,这样的一个人,明显与现场所留下的那名凶手特征不一样。他没有那么强壮的身体,要知道,张世民可是个壮汉,是经常在健身房里操练的家伙,而且其身高接近一米八,体重近九十公斤,一般人可不是对手;尤其是赵江明这种人,除非他拿着枪械之类的突然出手,要不然,就是他手持着刀剑之类武器,也不一定能够干得过张世明。这可不是我开玩笑,是经常研究那种双方战斗力比拼专业人士的经验之谈。就比如说,那种弱的对手,你即使是拿着家伙先伤到了他,只要不是一击毙命,他便是会强力反击,到最后,那后果可就说不定了,可现场却是,张世民这个壮汉,却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
我们问了赵江明几个问题,他虽然反应有些迟钝,却还是能够说得上来,比如,在发案的那天晚上,他回忆了一会儿,说自己与两个朋友在一家小饭店的门口吃烧烤,当然,这个我们还是要去证实的。问话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我们知道,他不可能会是那名强悍的凶手,他只是个长期酗酒喝坏了脑子和身体的酒鬼。
案子一时间又陷入了僵局,目前所有的嫌疑人几乎全都被排除掉了,但却没有什么收获。不过,倒是查到一个情况,那就是,在当夜有一个人开了一辆车曾从那里经过,时间是22点五十分左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那颗树才刚放倒,可能张世民就过来了,正好被挡住了。专案组又开了一次会,会上大杨汇报了下面搜集来的一些情况,案发当夜那天同赵江明一起喝酒的酒友已经证实过了,他们当晚是在其中一个酒友家不远的一家“老杨羊肉馆”门口吃的烧烤。这其实也不意外,我们早就判定他不会是凶手的,下去调查一下只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
“老杨羊肉馆?”我怎么听起来好像有些熟呢?我好像对这个店有那么点印象。不过这也没什么,只是个吃饭的地方,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看起来,我们的工作还是没做到位,还是不够细致,下面我们将排查的范围再扩大上一些,这个凶手作案很可能就是骑的电动车,所以我们将这个范围再扩大十里再说吧1我们的副支队长高建明下令说道。原来就是排查了方圆十几里的那些村子的,现在再扩大十里,那就是二十几里了,其工作强度,这一下子便是扩大了几倍,没办法,大家也只能辛苦点了。
当天晚上,我反来覆去地睡不着,总是觉得那个老杨羊肉馆有些印象,好像跟张世民被杀这个案子有些什么联系。第二天,我问大刘,那家老杨羊肉馆在什么地方?大刘说这个事是侦察员张志强和派出所的同志前去核实的,他立马就打了电话问这件事,然后就说这家店就是在南向镇,距离张世民的老家小郭村就只有不到十来地。我当即就说,“走,去看看这个老杨羊肉店。”大刘愣了愣,然后便是立即叫上张志强,我们一起赶往那家老杨羊肉馆。
随着汽车的进程,我越来越是感到自己的怀疑,这不是我们曾经来过的路吗?终于,汽车在一家小店的门前停下,我们跳下车来,打量着这家小店。也怪不得我有些印象,我们前来调查张世民被杀案时,正好从这里经过,这里是一个t字型路口,从这里往左、也就是往西一拐,就是往小郭村的必经之路,也就是张世民的案发现场,距此不过五六里的距离,这——难道是巧合?
我们找到了这家店的老板,也就是老杨,因为时隔还没超过三天,而且昨天张志强同派出所的一位同志才刚来过,老杨对赵江明的事记得很清楚。正如张志强他们的调查结果,老杨又重述了一遍,说他们来的时候大约是在九点左右,至于走的时候,都十一点多了,其中一个是没有几里地远一个村子里有名的酒鬼王老三。我问他这仨人是在里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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