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大公子,听说昨天晚上你派人去找喜鹊,不知道这是为何?”吴捕头开门见山道,季家大公子他也略有耳闻,生的夭桃秾李,只是风评不太好。不过人家一没作奸犯科,二没吃喝嫖赌,只是嘴贱了点,怎么着也比其他犯浑的公子哥要顺眼点!
&ep;&ep;不过,人不可貌相,据他所知,二等丫鬟喜鹊平日跟季大公子都是规规矩矩,偏偏喜鹊出事前那晚,季大公子这么兴师动众地找人,不得不让他思考,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他还未查清的事情?
&ep;&ep;季落为自己点了根蜡,做事不经过脑子的自己活该被当做第一嫌疑人,气哭!t^t
&ep;&ep;他看了眼管家跟那小厮,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脸,“那个——昨晚我在沐浴,突然喜鹊闯了进来,吓了我一跳。我说了她几句,她便哭着掩面跑了。我还纳闷这门口的小厮怎么将她放了进来,等我出去一看,他正傻乎乎地站在柱子旁,神色恍惚,跟中邪了一般!我心里奇怪,就叫管家去找人,但是没找到,哪知道今天早上就发现她死了!”
&ep;&ep;听到中邪二字,那小厮抖了抖身子,昨天记忆混乱的事情已经让他有些忐忑不安,今天听说喜鹊死了,他吓得屁股尿流,难道昨天他恍恍惚惚见到的是喜鹊的鬼魂?
&ep;&ep;吴捕头狐疑地看了眼季落,这种时候美人投怀送抱,居然还能厉声指责赶她出去?这是真的柳下惠还是——?
&ep;&ep;看出吴捕头眼中的意思,季落轻咳几声,面上坦然,心里则在挠墙:“说实话,美人坊的若兰我都看不上眼,更别说是一个二等丫鬟了!季府美貌丫鬟无数,我要是真的想找个暖床的,随便勾勾手,大批美人哭着喊着排着队求我,就喜鹊的样貌,处于排到十米开外,埋没人群的!”
&ep;&ep;吴捕头:……
&ep;&ep;好像套他麻袋怎么破?——by至今单身没媳妇的汪汪汪
&ep;&ep;不过,嫌弃归嫌弃,季落的话也不无道理,身为季府大公子,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会为了个只是长得清秀的丫鬟触犯法律?不过,听是有钱人爱好都奇怪,谁知道季落是不是口味特殊,就喜欢长得丑的!
&ep;&ep;“好了,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季大公子若还有其他重要线索,务必到衙门找我。”吴捕头拱手告辞,带着一沓的口供离开。
&ep;&ep;县衙内,仵作听闻死者是从井里捞出来的,先是挤压了她的胸腔,并无积水溢出,再看她口鼻并不青紫,初步可以判断并非溺水身亡。只是,仵作拧眉,他盯着喜鹊的胸口,好像有点不对。
&ep;&ep;他出门叫来女徒弟,脱了喜鹊的衣服,一看究竟。
&ep;&ep;“师傅,那死者的心没了!”女徒弟惊骇大叫,这样的死状她看过,这些日子她随师傅看过太多同样死状的尸体,区别在于,那些都是青壮年,而这具,是个瘦弱的女子!
&ep;&ep;那个凶手已经将魔爪伸到女人身上了吗?
&ep;&ep;第44章美人画心10
&ep;&ep;“什么?”仵作大惊失色,连忙跑了进来,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看向死者的胸口,那里被挖了一个大洞,原本鲜活的心脏早就消失不见,上面的伤痕跟那些个被挖心的男子一样,不是被利刃所伤,反倒是徒手所致。这个凶手的力气大到一种骇人的地步!
&ep;&ep;“快,去通知吴捕头!”仵作拧眉吩咐下去,女徒弟连忙慌慌张张地点头离去。
&ep;&ep;仵作盯着伤口思索再三,而后为死者拉好衣物,他继续检查时,发现死者左手掌心像是被什么灼伤过一般,周边的肉烧焦了。
&ep;&ep;之前那几具尸体似乎没有这个伤痕,难道是死者在死前还受过他人的欺凌?
&ep;&ep;吴捕头匆匆赶到的时候,仵作刚好结束了验尸,“怎么样?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嘛?”
&ep;&ep;仵作点点头,“可能性很大!我对比了女死者与其他死者的伤口处,伤痕一模一样,都是徒手挖心,干脆利索。我还发现死者的掌心被人用什么东西烫过,周边的肉都焦了。”
&ep;&ep;吴捕头走上前去一看,果然如此!如果真的被人用什么烫的话,死者一定会挣扎反抗,大声呼叫,为什么季府的人一点响动都没听到?还是说死者根本就不是在季府死亡而是在其他地方,然后死后又被带回了季府?可是,凶手这么将尸首搬来搬去不是被发现的概率更大吗?
&ep;&ep;“女死者身上有无其他伤痕?就像是被捆绑所致,挣扎所致的?”吴捕头询问道。
&ep;&ep;说起这事,仵作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并没有!尸首表面没有伤痕。”这也是仵作觉得最奇怪的地方!“也许当时死者已经昏迷,所以才会丝毫没有抵御!”
&ep;&ep;吴捕头在停尸房来回走动几圈,神色凝重,“你是说有人迷昏了死者,然后对她下手?但是——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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