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魅如仙、充满灵气的女人,姓甚名谁?什么来头?
木清灵不甚了解,但她又岂能不知对方在自己意中人心里的份量?
怎么忘记了对方在昔日九阳山一战中展现出的超绝实力与狠辣的杀戮手段?
故而,猛然一听到对方那寒气逼人的威胁,木清灵心房砰砰砰地跳动了,慌乱了。
想要收手,放规矩一点,从江流身上离开。
可起身之际,那娇俏臀部刚与江流身体保持点距离,忽的想到了什么,直觉若这一退,那她与江流,怕永远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至少有妖洛在一日,她就不可能留在心上人身边。
便僵直了住身子,又果断坐了回去。
怕自己摄于妖洛威胁而胆怯,她没敢回头,直视向了一脸无奈平躺在草木上不闻不问的雪发少年,紧咬了银牙,说了句。
“公子救了奴,奴就是公子的女人,有什么自重不自重的?”
“只要公子愿意,奴可以随时尽心侍奉公子!”
“还能这么说?”
“没想到这一个小丫头,脸皮也能这么厚……”
虽因情所生,但按人间伦理纲常,木清灵那话,简直可以说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了。
以至于连颇有豪放的仙中来客妖洛都感觉到一丝可笑,暗骂这丫头有些不要脸皮了。
而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不愿理会木清灵的江流在倍感无奈的同时,觉察到一些隐隐不安了。
连忙从地上撑起身子,淡蓝色眸光里透着丝缕恳求,苦着脸,劝说道。
“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们本就萍水相逢,杀那些土匪,也不是想救你们爷孙俩,那时候只是我囊中羞涩,看上了那些土匪的财货罢了,你不要多想,更不要觉得我们是为了救你。”
“你也不要想什么以身相许报恩,这些我在那天夜里就跟你说清楚了!”
“切莫辜负了自己了啊!”
“……”
“我不管,奴只知道你救了我的命,救了我爷爷的命,那奴就得以身相许,做你的女人!”
“公子,奴也不全为报恩,奴是真心喜欢你的,自你走后,奴日夜难眠,人都消瘦了好多,一想到与公子分别,奴的眼泪,就不停地流,后来,一想到公子就哭得更伤心了。”
“爷爷看奴太思念公子了,才跋山涉水,不远千里,来洛阳寻找公子,我们来的时候,房子都烧了,今日老天垂怜奴一片真心,你可不能不要奴啊?”
“公子,要是嫌弃奴,奴与爷爷,就没活路了?”
“呜呜呜……你于心何忍啊?”
说着说着,坐在江流腰间的木清灵那泪水又不住地喷涌而出,继而,顺势一张玉臂,死死抱住了江流。
“……”
“又是个难缠的女人!”
清香入鼻,软玉贴怀,江流却无心享受着曼妙感觉,心中苦闷之余,想到了与之相似的姑苏九娘水红菱与上官家遗孤上官瑶,生出一丝厌烦。
但心善的他,听得木清灵为了他,背井离乡,连房子都烧没了,也下不了狠心,对这为他痴迷的少女,辣手摧花。
可有人却受不了这少女的娇蛮纠缠了,直接醋坛子都在心里,翻了个底朝天。
见那妖洛血红眸子一瞅到木清灵哭哭啼啼地又往江流怀里钻,她可气炸了肺了。
俏脸甚至冷得都滴水,含怒带酸气,大骂着,玉掌中蓄力,要一掌拍死这缠人的小妖精。
“呸,老娘空活千余载,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硬抢有妇之夫的骚狐狸浪蹄子?”
“你给老娘去死!”
“且慢!”
江流正对着妖洛,看得妖洛起了杀心,他不想看着怀里这傻姑娘为情送了命,连忙伸手喝住了妖洛,顺带着把身上的少女,硬扯到了自己身后。
而妖洛本就在气头上,一见自己男人不仅不帮她,反而喝退自己,以身相护别的女人,这令她心底的火,彻底烧爆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着江流就骂了出去。
“我是你媳妇,还是她是你媳妇?你护她干嘛?”
“江流你给我闪开,这女人明摆着是赖上你了,你让我杀了她?”
“你要是再拦着,老娘我我我连你一块杀!”
“你给我起开!”
“……”
“你……你别气嘛,听我说……”
这一刻,江流知道妖洛护犊子吃独食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也不敢气,怕真惹得这火爆的女人发了疯,大开了杀戒,便边斟酌着,边开口去为其宽心。
当然,他也不喜欢木清灵这太过功利的女人,甚至他都想象的到若是他有一天变得丑陋无比又是个残废,木清灵又会怎样对待他?
怕是连看一眼都嫌弃,更别提什么烧房寻郎,什么以身相许了。
心里明镜的江流护她,说白了,也不过真就是有些可怜对方悲苦,不想手上再染杀孽了。
甚至对他来说,杀掉一个为自己痴迷的女人,是一种悲哀,也是耻辱。
然,哪想,他看得明白,但人家却不懂得拿得起也要放得下。
被他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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