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一看我这样就有些急了:“他们是有钱,看起来身份地位也高,但是我们和他们不熟,谁知道他们这么帮我们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所以要保持距离,懂?”
我耸耸肩:“兄台你确实想多了,我不是那么虚荣的人,我看重的不是他们的身份背景,我看重的是他的脸,美啊,懂?”
苏止:“……”
进了房间,我再次贴在挨着楼主大人的那侧墙面上,其实我只是想确定,这群人对我和苏止有没有什么歹意。
今天又是请住店又是请吃饭的,总让人觉得瘆得慌。
也不知道是墙壁太厚还是那边已经睡了,我屏气凝神听了半天,嘛动静也没听见。
索性也不听了,搬了椅子把门堵住,脱了鞋就躺下了。
心里想着今天在玉珍楼吃的那些东西,不知道一顿算下来要花多少钱,我和苏止身上的银子够不够,不够的话能不能用茶叶抵。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天色尚黑,外边有乒乒乓乓的声响,我坐起来,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我家隔壁铁匠打铁的时候就是这个动静。
那个声响离我这里越来越近,我有些害怕。
妈的,果然别人的便宜没那么好占,就吃了他们一顿饭,住了一夜的店,不仅要打劫我们的周身家当还要我们拿命抵,奸商,果然是奸商。
我想起隔壁的苏止,一个鲤鱼打挺下地,悄悄的走到门边,外边的动静很大,还夹杂一些人的叫喊和求饶。
我突然就淡定了,原来不是针对我们,有人陪着遭罪,好像也没那么绝望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椅子挪走,刚要开门,门就从外边被撞开。
我因着惯性向后跌倒。
大敞开的门外,站着的是,蒙面人。
对了,杀人必须蒙面,免得万一失手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坐在地上,快速的四下看了看,想着如何脱险。
门外的人看见我,眼睛亮了一下。
有人似乎说了一句:“就是她。”
我的心一下子又跌进了谷底,怎么是奔着我来的?
我刚想解释一下他们肯定认错人了,就见其中一人拎着长剑就奔我过来,那剑闪着寒光。
这要是挨了一下,绝对够喝一壶的。
我在地上往后蹭:“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初来贵地,并没有朋友也没有仇家。”
那人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直接提剑就砍过来。
我一个翻身,躲了过去。
我自己都愣了,居然躲过去了?
那人也不觉得丢人,接着又一刀朝着我砍,我吓得在地上翻滚了一下,手伸进衣襟里,摸到了随身携带的小药包,这是我爹特意给我防身用的,多少年了,就没派上过用场,本来这次出门没打算带着,还是苏止劝我,山高路远,有防身的东西才有安感。
我反手就向他们扔过去,同时喊了一声:“看我的暗器。”
砍我的黑衣人赶紧一个后退,我也趁这功夫起身站好。
他四下看了看:“暗器呢。”
我坦然:“没有,逗你玩呢。”
他:“……”
他气急败坏的再次欺身过来,我把药包扯开撒出去:“这次有了。”
那一包痒痒粉可是我爹花费两天制作出来的,洒在身上虽然要不了命,但是绝对能让你痒的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