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那男子出来,对着软椅上的人恭恭敬敬,“楼主,房间订好了。”
软椅上的银衫男子点头。
我以为那个长相清历的男子会一个公主抱的把他们的楼主给抱进去呢,结果没有。
抬着软椅的四个人,慢慢的把椅子放下,然后我印象中的小瘫痪居然自己走了下来。
居然自己走了下来?
居然不是瘫痪?
苏止过来一手把我的下巴抬上去,迫使我闭上了张大的嘴巴。
苏止一脸羡慕的在一旁念叨:“这才是有钱有权人的生活,你看看,路都不用自己走,多舒坦。”
我瞄了他一下,“你若瘫了,不用有钱有权,也会有这种待遇的,最起码你家那匹小马驹就是你的了。”
苏止用鼻子出了好大的一声气。
银衫的男子迈着方步进了客栈,我盯着他走路的步伐,总觉得这个人怎么一身超群的气质,却显得病怏怏的呢。
老家伙的团队还算是靠谱,定的都是上等的客房,虽说我爹在我们那个小村庄已经打出了名堂,家产也算是中上等,可是看见如今投宿的客房,想想我家那几间房子,简直是羞得很。
我和苏止一人一间,挨着的,而我的另一手边,就是那个所谓的楼主的。
我以为凭着这一路的交情,白胡子老家伙怎么说也会挨着我,毕竟他貌似要从我这里打听很多的事情呢。
临去房间的时候,我听见白胡子老头声音洪亮:“楼主,里面已经检查过了,没问题。”
我撇了撇嘴,小声的嘟囔:“至于这么小心翼翼么。”
不知道是听见了我的话还是和我有心灵感应,貌美的楼主淡淡的看过来,眼神里氤氲着一片光华。
我从没看见过一个男人的眉眼可以好看到如此的程度,于是我表情有些愣的站在原地。
身后的苏止看了我一会,一巴掌就把我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压制着脾气,一根手指指着我,点了点,然后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这是让我老实点的意思,他那点小动作我还能不清楚,不过他也真是多想了,我不老实还能干吗,真以为这是我们家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能让我仗着我爹会用毒而胡作非为?
进了房间,我先在床上颠了颠,够软的,四处看了一下,感觉连摆设都比我家摆的那些假冒伪劣的产品高档的多了。
乐呵够了,我躺在床上,好几天没正儿八经的睡过觉了,贴上床就有些困乏。
我睁着眼睛看着门口的位置,心里念叨着一醒来就去玉珍楼走走,模模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过梦里也没有消停到哪里去,我梦见我老爹抱着自己的布鞋哭的稀里哗啦的,并没有因为我的不见了而有任何的伤心难过,反而骂骂咧咧的说我偷走了他的部家当,等我回去的时候肯定打断我的腿。
在梦里我都感觉身汗毛立起来,一阵的肝颤。
我想着和我老爹解释一下,可是酝酿了半天,确实是找不出一个理由能支撑我偷钱的这种行为。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