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血裔什么感觉?”方瑶瑶怕虞明宇有什么心理不适,试探性地问道。
“放心好了,我没把他们当‘人’。”
虞明宇紧接着问道:“话说刀姐你第一次做掉血裔什么感觉啊?”
“没感觉。”
虞明宇:???
“我第一次杀的是人……”
虞明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把聊天继续下去,他得承认,“第一次”这种话题明显不适合和女生谈起。
“海鸥什么根底啊,不是人吧?”虞明宇换了话题。别误会,他这句话绝没有侮辱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什么人能和地磨蹭十余米而毫发无伤?
方瑶瑶点了点头道:“嗯,猫妖。”
“猫妖?”虞明宇有些搞不懂了,“那他怎么弄个这个代号?风马牛不相及啊。”
“据说他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吃海鸥……”
唉,人各有志,梦想这玩意谁能说的清呢!
“刀姐那两个被处理掉的血裔怎么办?他们在普通世界里也是有各自的身份吧。”
“还能怎么办,老样子呗!”
“呵呵,车祸?坠崖?失踪?”虞明宇的声音有些低沉。
“一种方式吧,这是怎么了?”方瑶瑶听出了虞明宇话里的不对劲。
“没事……”
……
“老板,你能看见我后面的人影吗?”
老板拿起一打文件照着胡国富头上一拍,怒道:“我看你个大头鬼啊?”
“对啊对啊,就是鬼啊!”胡国富神情激动的说道。
老板:……
“别给我在这装疯卖傻,你上周什么情况?就卖出一份,想滚蛋啊!”
胡国富哇的一下就哭出了声,失魂落魄地冲出办公室。留在办公室的老板懵懵地挠挠头,难道自己这个恶人装的太过了?可刚才那些话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吗?
胡国富哭丧着脸,对周围询问的同事视若无睹。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上个月,胡国富家里的老房被圈了个拆字,家里人叫他回去整理爷爷的遗物,在顺便分一下拆迁款。胡国富兴冲冲地连夜买票回了老家,结果胡老爷子的东西是收拾了一番,可这拆迁款胡国富连个毛都没见到。
原来是胡国富自高中出来打拼后,一次也没回过家,国富他爸一气之下把分给他家的拆迁款塞到自己这了。
胡国富也没法说啥,毕竟是自己不孝。
老爷子留下的东西大多也都是上个年代的了,算是半个古董,也能换个千八百块钱。胡家人一个合计,谁要看的上谁就收着。
胡国富捡了十几本老爷子藏的书带回了上安城,寻思做个鉴定,看看能换多少银子。
可这已鉴定给胡国富整蒙了,十几本书加起来还没鉴定费贵。
鉴定人员告诉他最有年头的一本才不过五年,一听这话气得胡国富眼睛直冒火,直骂鉴定人员猪头。五年?打他记事起,他就看老爷子翻过这些书,难不成他这些年都活狗身上了?
但不管怎么说,鉴定人员还是那个鉴定结果。
无奈,胡国富也就把这十几本老书丢在了一边,不再理会。
可那天和二鱼喝完酒回来,过了睡觉的点,困劲也没了,索性胡国富就拿起老书翻了起来。
胡国富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本,《五鬼御术》。
五鬼运财术胡国富倒是听过,可这五鬼御术又是什么迷信的玩意儿。打开书胡国富发现书中讲的是五行鬼,还有一些招鬼、结契、趋鬼的法术。
胡国富没有在意,权当是灵异小说看了起来。他自娱自乐地还把那些法术挨个演练了一番。
可这下出了岔子……
……
上午虞明宇迷迷糊糊地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昨晚他和方瑶瑶没少忙活,今天二人也就给自己放了个假,没去训练,好好在家歇一天。
接起电话就听见胡总惨兮兮的声音。
“二鱼,别说什么了,喝顿酒送我最后一程吧!”胡国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带着哭腔。
虞明宇一下就让胡国富弄清醒了。
“胡总,说什么胡话呢?”
“二鱼,电话里说不明白,还是咱俩上次喝酒的那地,来包厢203。”
“半个小时,这就过去。”
看胡国富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虞明宇穿好衣服,简单地擦了点防晒霜就出门了。
等见到胡国富的时候,虞明宇差点没吓个够呛。
胡国富他身上竟然背个“人”!
胡国富面容憔悴的坐在包厢角落,啤酒一杯接一杯地像水一样喝着。青色的半透明人影趴伏在胡国富后背上,头部紧贴着胡国富侧脸,胡国富喝进去的酒起码一半进了青色人影的嘴里。
“胡总,你最近都去哪里了?你身后那个东西……”
“二鱼你能看见!?趴在我身上的那个鬼东西,你能看见是不是?”胡国富十分激动,脸庞都隐隐约约地泛起了红光。
胡国富紧紧抱着虞明宇,哭着道:“二鱼,这特么是个什么玩意儿?这几天它一直趴在我身后,我周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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