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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华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的恭敬,脑袋因为酒没有完醒过来的缘故仍然有些糊涂“这北京城打劫的混混素质怎么变得这么高了,奥运期间就是不一样啊,黑社会都讲礼貌了,莫非这是在拍戏?”想到这里赶紧抬头东张西望了一下,四周除了眼前两位打的灯笼昏暗的光外,到处都是黎明前的黑暗,什么事务都看不清楚,没有灯光,没有摄像机,看样子也不像是在拍戏。“管他呢,或许是遇到两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人吧,只要不被扁一顿,反正我也没什么钱了,劫也劫不到什么”。想到这里后,顺着老邢的话说道:“两位大哥,我昨晚在朋友那喝酒喝多了点,迷迷糊糊的好像掉进水坑里,多谢两位大哥相助,不然我估计要被冻个半死了”。

“哪里,哪里,公子不必多谢,救助百姓是我们兵马司的职责嘛”老邢虚伪的回应着,口气有多腻歪就多腻歪。

“我住的地方……”李柏华想我还是早点闪人的好,眼前两位肯定是神经病,手里还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大刀,现在状况还好,万一再出现什么问题,我的小命可不保了“我自己能回去的,多谢二位了,这个……”说着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这动作看的老邢和小六眼睛发直,口水啦啦,都在寻思着,这位公子能打赏多少外快。

可惜,我们的李柏华同志口袋里既没有铜钱也没有银两,更没有什么银票了,看着对方饥渴的眼神,李柏华终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亮晶晶、银灿灿的——指甲刀,这玩意在昏暗的灯笼照射下,显得还有点点的晶亮夺目。

李柏华自己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啊,这个,外出匆忙,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只有这么个小东西送给两位,哈,多谢,多谢,哈”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递给了靠自己最近的小六。

小六刚刚伸手想拿,边上的老邢却猛然伸手一把抓过那指甲刀,顺手在小六的脑袋上来了一个瓜瓢,白了小六一眼,显然是把这个指甲刀当成什么宝贝了,小心奕奕的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老邢笑眯眯的对李柏华拱手说道:“那公子您早点回去休息,我们就继续巡查去了”。

“再见。”李柏华学着老邢的样子抱拳说道。

“公子请慢”正当李柏华准备闪人的时候,老邢的恶心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另李柏华不禁内心突突直跳“两个神经病,千万别再缠着我了”,硬着头皮回转过来。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小的也好向白把总告个消息”。

“哦,这个,本人姓李,告诉白展堂那小子,就说无双还在等着他呢,哈哈”说完掉头沿着河堤就走,幸好那两个活宝没有继续追上来。

这时候,天色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四处都是公鸡的打鸣声。越走李柏华就越觉得不对劲,这北京清晨的空气怎么这么好,北京为了奥运整治环境好像没有这么有成效吧?这么大的城市怎么还有这么多公鸡在打鸣呢?天都亮了,怎么听不到汽车的轰鸣声?四周除了看到一些低矮的古建筑有些像老北京风格外,怎么一栋高楼大厦都不见?不会是一个晚上迷迷糊糊的走到郊区去了吧,也不对啊,北京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郊区,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

迷茫中的李柏华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一次伟大的穿越,他甩了甩依然有些发涨的脑袋,转身向一条街道走去。

李柏华现在走在一个看上去非常古老、但又不像是古董的老街上,他还依稀记得昨晚在国家体育场看到那不想看到的场景之后,自己一个人跑到路边的小饭馆中喝的酩酊大醉,在回住处的路上,不小心好像掉进了一个洞里,洞里还有不少臭哄哄的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想想,可能是掉进了路中间的一个窨井里面了,诅咒一下万恶的市政管理者后,看看周边的环境,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怎么突然到了这里,脑袋涨破了也想不出了所以然来。

“热包儿的咧哎”极具北京特色的吆喝声由远及近,打断了李柏华的茫然思绪,让他确信他依然在北京的地界。放眼看去,一个穿着有些古典的老头挑着担子穿过清晨的薄雾,从小街的对面慢慢的走了过来。

“师傅,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在卖包子的老头走近了之后,李柏华“颇有礼貌”的向前问道。

老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头左右看了看没人之后,说道:“这位公子是在喊老丈吗?”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公子可别乱叫,老丈我可不敢做您的师傅,再说了,这里不就是北京城嘛,这里是正东坊,往前走几步出了街就是承天门了,“热包儿的咧哎”说完挑着担子又吆喝着走了。

“怪了,明明就是北京城啊,可这正东坊、承天门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对历史和老北京的变迁根本不了解的李柏华哪里知道,坊是明朝时候北京城的一种行政区划,就相当于现在的街道,明北京内外城计有36坊,皇城东5坊,皇城西4坊,东城计有5坊;西城计有7坊;北城计有7坊;明北京外城区属南城,计有8坊。正东坊南、北均以城墙为界,西止正阳门大街,东起崇文门大街、蒜市口、地藏寺街,今南、北岗子、龙潭西湖,属于南城8坊之一。而承天门就是现在每位国人心中的圣地——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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