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发现本该在最前面领路的霍北一直在树干旁,它目光落在齐楚身上,待齐楚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才上前走在了齐楚旁边,它道:“装受伤装的很辛苦吧,把爪子放下来,下次再在我面前装,我就让你试试真的受伤的感觉。”
霍北离他太近了,以至于齐楚脊背的毛都紧张地竖起,本来发麻的爪子只得轻轻放下,但很快又再次勾起,小声道:“我是真的疼。”
然后他小心翼翼伸出了爪子,张开了自己的爪垫:“麻了……”
霍北:……
被欺骗多次的霍北已经不相信齐楚的话了,它立刻伸出爪子,将齐楚的爪子拍开,可是在接触齐楚爪子的时候,对方发出了一声惨叫,这惨叫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凄厉,带着长长的尾音。
不明所以的狼群纷纷看向它们,加勒扭头看着加诺,它道:“这算不算是虐待伴侣?”
爪子发麻又遭受“重创”的齐楚呜呜咽咽地勾起爪子,拉开了和霍北的距离,一副被欺负了但不能吭声的模样。
“老大……”索亚想了想道:“狼群没有虐待伴侣的习惯。”
狼都很爱自己的伴侣,非常专情,一夫一妻制,除非丧偶,否则一般不会分开,更别提这样虐待了。
狼群的众狼们脸上明明确确地标着“家暴不可取”几个大字。
更何况这还是一头为头狼怀了崽子又失去了崽子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