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场战很难打吗”?
“嗯”。
“可有对策”?司徒欢刚问完,恨不得将舌头咬断,他不会觉得她是奸细吧。
“你问这些干嘛”?
果然,“那个将军,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
“嗯”,之后褚天祁便不再说话,两人之间有一种无言的尴尬。
“熟了”,司徒欢伸手就要拿,“嘶”。
褚天祁闻声立马拉过她的手查看,“红了,带药了吗”?
“带了”,司徒欢乖乖的回答。
“拿来”。
“啊,什么”?
“金疮药”
“哦,给”。
褚天祁结果金疮药后,挖了一点,涂抹到伤处。
“好了,我来吧”。
“可是....”,还不待司徒欢说完,楚天起便将烤鸡拿起来,撕了一个鸡腿,递给司徒欢。
“谢谢”,司徒欢接过鸡腿,小口的品尝起来,不知为何,她此时有些拘谨,呵呵。
透过眼角的余光看见身旁的人,这家伙长得可真好看,就连吃烧鸡都如此赏心悦目,哎呀,司徒欢呀,司徒欢,色字头上一把刀,非礼勿视呀。
全然不知自己被垂涎的人,见身边的人神色懊恼,关心的话直接脱口而出“怎么了?可是烫到舌头了”?
独自反省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急忙摆手,心虚的解释“啊,没有没有”
褚天祁显然不怎么信,“来,我看看”话音刚落,便将她的脑袋掰过来,捧着司徒欢的脸,“啊,张嘴”
司徒欢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小鹿乱撞的心跳,砰砰砰砰有序的跳动着。
褚天祁见司徒欢没有动作,又继续道“啊”。
司徒欢麻木的将嘴张口,脸颊浮上红晕,不断扩散,染红了耳尖。
褚天祁看了看,见没有伤口,便将人放开,这才发现手下的温度烫的不正常,眼中有一丝慌张,用手抚摸司徒欢的额头,发现没有异常后,有些茫然的放开。
“你不舒服吗”?
“啊,没有没有,是这个山洞太闷了,太闷”,特意重复了两遍,太闷了,怕是连自己都不信吧。
褚天祁见此,未曾再说什么,拿起手中未吃完的鸡肉放到口中,刚想咬下,脑中浮现另一种可能,用眼角余光看向司徒欢,眼色中有一丝戏谑之色,一闪而过,突然觉着她此时的样子,真可爱。
深夜降临,让司徒欢为难的事情也来了,那就是晚上怎么睡,上一次因为褚天祁是昏迷着的还好,可是此时的他还活蹦乱跳(呃,如此形容夸张了些),那这就很尴尬了。
褚天祁显然看出了司徒欢的窘迫,突然想起她刚才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作弄一下,“站在那边干嘛,你不睡吗”?
“啊,那个我...哦,我还要守夜,将军您睡吧”,司徒欢想给自己此刻的机智点一个赞,优秀。
“无妨,此地隐蔽,敌人暂时还无法找到此处”。
“那也不行,保护将军是我的职责所在,再说了,我也答应洪刚将军他们,要誓死保护将军,一切已将军为重”,说得那叫一个信誓旦旦,好像生怕对方会怀疑似的。
只是任务吗?褚天祁突然没了戏弄司徒欢的心情,只顾躺下,“那随你吧”,说罢不再看司徒欢一眼。
对于褚天祁突如其来的转变,司徒欢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随他吧,正好顺了她的意,
“是,一定保护将军周全”。
草垛上的人不出声,好似已经熟睡。
司徒欢在火堆前坐下,拿起一根树枝,搅了几下,试图让火烧的更旺些。
她不知道是,原以为熟睡的人,此时正盯着她的侧颜瞧。
在火光的照耀下,她的侧颜好似更加柔和了,连带着连注视她的目光也变得柔和,留恋。
虽然山洞湿冷,地上虽然扑了芦苇,可是依旧冷冰冰的,可是此时他的心却是暖暖的,如是时间可以在这一刻静止,该有多好。
估计是火光太暖,还是今日过于疲惫,哪怕是强撑着,可阻止不了睡意不断来袭,司徒欢抱着双膝,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逗乐了注视她的人。
褚天祁无奈的笑了笑,将身体往前移动,扶过她的身子,让她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入睡。
她很瘦手,之前在山林中逃窜的时候就这么觉着,褚天祁半坐着看着安然入睡的人,忍不住拿手指描绘她的眉眼。
她的没似弯月,卷翘的睫毛,笔挺的鼻梁,还有嫣红的小嘴,不可否认她很美,特别是醒来时皎洁的双眼,让人移不开目光,“傻丫头,把皮肤弄黑了,就以为自己是小丫头不成”,说罢点了点她的鼻尖。
睡梦中的司徒欢感觉鼻子痒痒的,抬起手揉了揉,这可把作恶的人吓了一跳,立马假装正经,发现她依旧熟睡才松了一口气气,想捏捏她的小脸出气,却又害怕将人惊醒,只得隔空捏了一下。
夜很漫长,却也短暂,夜半时分,山洞外风呼呼的咆哮着,不断拍打着临时搭建的小门,小门简陋,不断有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
熟睡的人因为寒冷,将自己缩成一团,无奈的笑了笑,解下自己的外衫,为她披上,又往火堆中添了一些柴火,熟睡的人轻哼了一口气后,沉沉进入梦乡。
“说了要护我的,结果睡得比谁的香”,虽是抱怨的话,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宠溺。
晨曦司徒欢被刺眼的光亮唤醒,轻轻呢咛了一声后,坐起身子,很自然的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突然双手停在半空中,昨日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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