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果真?你说爷进了嫡福晋房里陪着生產?」这项消息实在让柳氏太讶异了
&ep;&ep;李嬤嬤也是不甘心的咬牙切齿:「当真。听说福晋差点难產,王爷不管下人们阻挡硬是进去了内房陪着,那福晋才又有力气的生了出来,这下可好了,让她生到个阿哥。」说着说着语气又有些沮丧。
&ep;&ep;柳氏一听到是阿哥,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常禄都多久没见到阿玛了?爷这般如此,看来那福晋的嫡子势必是万般宠爱呀。」想到孩子柳氏感到悲从中来。
&ep;&ep;李嬤嬤见状赶紧安慰着:「唉唷!我的好主子,别伤心。这三福晋不也说了只要投靠三王爷,势必帮我们把四福晋除去的嘛,您说到时那孩子还能留吗?」
&ep;&ep;经过李嬤嬤提醒,柳氏振作了心情,「是呀。等到齐尔济氏也被别人强了身子,我看那祈王还要不要她,那个什么嫡子我看还不厌恶的五马分尸。」说完开始冷笑了起来。
&ep;&ep;皇宫里,清凉殿中。就见祈王与六爷正一同与怡妃说话。
&ep;&ep;怡妃那神情自是喜上眉梢,开心的说着:「这下祈儿啊,你还真成了眾阿哥中第一个诞下嫡子的阿哥。你皇阿玛有多高兴,每天到我这一直问嫡孙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呢?」说完,想到皇上这般上心,这笑容就笑得灿烂。
&ep;&ep;允佳因额娘生下他就血崩离世,自小就由怡妃抚养,怡妃把两人都真切的当作自己的儿子教养,不仅让两人像亲兄弟一样的相敬,也对彼此都关心照顾,自然培养起了允祈和允佳浓烈的手足情感。
&ep;&ep;允佳笑着,「皇阿玛真的很疼爱柔儿,不过这坐月子才十多天,恐怕还是有得等了。」
&ep;&ep;怡妃点点头,又连忙看向允祈:「柔儿的身子可好些?我和你皇阿玛送了不少补品过去,到底有没有好好补上呀?」
&ep;&ep;允祈欣慰的点点头,微笑着说:「有,都给补上了。柔柔那小妮子成天的补身,说她的衣服都变小多了。」
&ep;&ep;怡妃听了笑的眉眼都开了,「反正她也清瘦,多补些,回头我再叫人把皇阿玛赏赐的莲云锦布匹全送到你府上去。」
&ep;&ep;允祈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着怡妃:「额娘,皇额娘那可有动作?」
&ep;&ep;说起皇后,允佳的眼神也严肃起来。
&ep;&ep;想着东北运粮草一事,本来改走四哥所走的路线竟也遇上刺客,还好四哥机警并未全部粮草都走同一道,还好派运粮的都是四哥训练的精兵这才没有损失影响前线的战事。
&ep;&ep;允佳说着:「运粮路线只有我跟四哥与皇阿玛一同讨论过。但探子来报,被拿下的刺客里说着是奉着言王府的旨意办的。但三哥怎能知晓?再说最近皇额娘私底下也是拉拢朝中大臣,我看皇阿玛身边的人早已投靠了皇额娘。」
&ep;&ep;怡妃点头思索着,自进宫中偏不想掺和这样争权的政事,但随着允祈的出生加上抚养了允佳,就算再无野心,也不会因为你的不想争而别人就不让你争,为了生存那也是不得不争的。
&ep;&ep;「皇后自然是隐藏的极好,但难免还是有了疏漏。你们皇阿玛年纪大了,自不像以往严厉霸权,这皇后的胃口也就大了。一直以来她都无所出,看来是急了,倒把棋子压到三阿哥上了。」怡妃说着却是觉得可笑。
&ep;&ep;「可不是。想当年三哥的生母寧贵人莫名落水,我就猜到定是皇额娘所为,没想到这野心竟是这么早就开始养着的了。」允祈想了想也觉得可笑的笑了起来。
&ep;&ep;允佳听了也说着:「三哥的福晋不就是皇额娘母家的人吗?安插给四哥的侧福晋也是三福晋的人,看来这棋子当年可不止押一个,倒让额娘受苦了。」
&ep;&ep;怡妃笑了笑,虽保养的极佳,但神情却是受尽了沧桑。允祈知道皇后老找自己额娘的麻烦,早就想把怡妃除去,不外乎怡妃是皇阿玛最宠的妃子之外,自己也是眾皇子中皇上曾钦点最重视的一个。
&ep;&ep;生在帝王家,本就是无可奈何,终究得要争。
&ep;&ep;这样一想却想起了自家福晋在那水池草地上的一席话,终究得要争,这快乐…似乎永远是无缘。
&ep;&ep;允祈握着怡妃的手,「如果要这样相争,那儿子势必要保全额娘,不让额娘受一点委屈。」年幼时看了妻妾相争,知道怡妃受尽了苦头,孝顺的他怎能坐视不管。
&ep;&ep;允佳也上前说着:「怡额娘虽然抚养我,但我早把您当作是生身额娘,所以额娘的事就是我的事,四哥若要争,做弟弟的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ep;&ep;盛夏,虽是酷暑。但暖春阁也是一阵喜悦融融,小阿哥承喜的出生倒忙坏了一窝的下人们,但承喜生的漂亮、健康、那眉眼倒像极了祈王。方沐柔在现代世界可没生育的经验,在这古代却是受尽了苦头,但倒也知道这母亲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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