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没有痛晕的情况下到医院了,下车的时候,我看了眼越发内疚的甚尔,还是选择用手遮挡了夸张的左臂。
和我们差不多同一时间到的,还有救护车。匆忙的医护人员从车上把吉田正拉下来的时候,他是醒着的。
白色绷带将他的头包的几乎无孔不入,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睛。
仇恨,戏谑,不罢休。
仿佛在洋洋得意的告诉我,他不把甚尔送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垂下眼眸,跟着警察进到了医院。在表明我要上厕所之后,两位善良的警察给了我独自行动的空间。
避开他们的视线,我偷偷的跟着吉田正,进了他的病房。等到周围空无一人的时候,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透过绷带,他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也有可能是甚尔打伤了他舌头。
“我希望吉田先生不要控诉我的父亲。”
吉田正不屑的笑了,然后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他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我不可能放过你的父亲的。我要告你们,把你们一家告到破产为止。都什么家庭,估计你妈就是被你爸打死……”
他的话,被我用类星体堵在了嘴里。
“吉田先生,要不,你这辈子还是做个哑巴比较好吧。”
微微的按动扳机,木仓口开始发烫,被原因改装过的类星体射速高达4次\/每秒。更何况这把木仓的子弹,是我的虚空能量。就算是警方也找不到任何弹道痕迹以及弹头。
我要杀他,不会有任何人能知道。
“唔唔唔!不……唔会起诉!!”吉田正恐惧的不行,口里的烧灼感已经相信我会动手这件事了。
可惜我没有,杀人的代价原因很早就告诉我了。
把枪收回,我嫌弃的用病床上的白单擦了擦类星体。当着吉田正的面开了虚空,把枪放回。
“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他似乎更恐惧了,我甚至能看到床上在蔓延的淡黄色水迹。
“关于我的情况你知道怎么说吧?还要我再教你吗?”
他疯狂的摇摇头,然后嘴里一直含含糊糊的道歉,像个疯子。
“好的。感谢吉田先生的理解,我们下次再见。”
我托住莫名能轻微动弹的左臂离开了。倒不是放心,而是就算他不照做,我也能让他短期出不了监狱。
快步走向厕所,将自己关进隔间里。肿胀的手臂竟然在慢慢恢复,看来我不仅力大无穷甚至还恢复力惊人。估计再待一会,我都要自愈了。
不想那么便宜吉田正,我再次用右手掰断了自己的左臂。确定了左臂的现况和
刚下山时的一样,我慢吞吞的走出了厕所。
(五)
打石膏的感觉好奇怪啊。
左臂被打了石膏的我,在警局完成了交保释金以及录口供的所有工作。
吉田正很识相,他坦白了,甚至感觉为了不见到我,他把自己的罪责说的很重,直接被拘留。
从警局出来,我和甚尔选择打车回家。这一次我果断的选择坐副驾驶。
一路颠簸,在天未亮的时候回到了所谓的家。一下车我就听到了禅院惠沙哑的哭声。
从我出门到现在一天了,我身边这个还陷入内疚的男人,绝对没有按照我在桌子上留下的纸条给他的儿子喂吃的。
无奈的叹口气,我已经开始思考在走之前给这两人雇个保姆了。
回到家后一顿折腾,在我以为我要尝试着用石膏托举奶瓶的时候,甚尔开窍了,他竟然会给禅院惠喂奶了。
虽然好几次把奶嘴插到了孩子的鼻孔里,但我觉得这是进步啊。他现在只是不熟练,多来几次,估计等我离开之后,就不用担心他们的生活了。
我开始不由的开始计划起我接下来的后事。
在床上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左臂好了。
徒手把石膏拆了之后,我找了一件原因的长袖把手臂遮了起来。然后伏案开始写计划。
关于,我要怎么死?
前几世都是刚满18岁的成年人,所以一些刀具药品都很轻易的搞到手。现在的话,能用的刀具除了厨房的菜刀貌似就没有了。虽然我的虚空空间里放有原因的各类枪支刀剑,但我不想用。
那就暂定菜刀,安眠药,麻绳好了。
关于,我要在哪死?
那肯定就是墓地了,这是预先定好的。反正周边没人,也不会出现意外。
关于,照片。
我不准备留遗像,所以照片指的是原因的照片。我想抱着她的照片死去。这样就像她也陪着我一样了。
这种自欺欺人其实很能安慰到我,我也好想看看被相机定格下的她。
想到照片,我先在房间里翻了翻,在快把书柜和抽屉翻空时,我才想到四岁之后原因就把我当做空气一样再也不愿和我拍照了。
所以自然我四岁后就独立睡觉的,学习的房间不会有关于她和我的任何照片。
没关系,至少还有四岁之前的。
四岁之前的照片应该在甚尔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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