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作为医生没有办法救任何人的真相罢了。
我有点想掉眼泪,因为我发现我又错了。
虚弱,无法健康起来,对于原因也是错。
而这个错的下场,就导致触碰到我的医生,说不定活不过这个春天。
古道尔医生依旧选择了保守治疗,只和原因说环境问题导致的食欲不振。
原因不接受这个结果,她也不接受,除她以外任何人碰触到我。
她有些病态的走过来,一遍一遍用手去擦拭那双很像她故人的眼睛。然后冷声让黑大衣们把古道尔医生拖出去。
我想我一定在哭,不然为什么她看起来会惊慌失措。
她说,“原理,你不许哭。”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觉得身上的罪恶太重了,我都怕我下了地狱罪证加起来能直接做掉撒旦跻身上位。
我的眼泪浸湿了她的手,她露出了像是身处地雷区的表情,或许是在恐惧什么,又或者我此刻的表情让她联想到了谁,她忽然用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然后另一只手用力掐着我的脖子,尖叫道,“不许哭!你不许哭!明明都是你错!是你先从我身边逃走的!!我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可能这次真的要死了,因为虚弱,让我连一分三十秒都熬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