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
朱家别墅。
此时,这里正在举办一场聚会,不少朱家的亲戚,都相继而来,灯光璀璨,音乐声回旋,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摆满了一桌,好不热闹。
几个朱家千金,正在笑嘻嘻地在房间里议论着自己新买的包包,衣服,化妆品;朱家的长辈则是坐在沙发,讨论着生意上和家庭的琐事。
只有韩珍珍,她还在客厅卖力地拖着地,擦拭着早就干净得可以舔舐的窗户玻璃,一遍又一遍地洗着厕所。
这一切,都是朱家老二,朱少伟的媳妇,胡长霞的吩咐!
当时,就是朱少伟出面,保住了韩夜一命,但他要求韩珍珍,从此成为朱家牛马,并且一心一意照顾他媳妇胡长霞,给他媳妇当专职保姆!
说是保姆,但一个成年女人,怎可能一直需要照顾?
无非是找个借口虐待韩珍珍罢了。
而胡长霞这女人性格比起丈夫更是阴狠,刻薄,动辄对韩珍珍就是一堆打骂,无论事情做不做得好,她就要欺负韩珍珍!
这不,今天家族聚餐,胡长霞更乐于在众人面前炫耀自己有一条多么听话的“狗”。
“喂,韩珍珍,你打扫的怎么样了?”
胡长霞摇着肥硕的屁股,走进卫生间。
韩珍珍穿着保洁的衣服,八年时光,八年折磨,让她曾经一位大学里无数人追求的千金小姐,变得苍老,憔悴,头发都白了一半。
她疲倦地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胡小姐,厕所打扫好了。”
“好个屁!”
“这地上为什么还有一滴水,小孩踩到滑倒怎么办?”
“这马桶里面分明还有污垢!”
“还有这卫生纸怎么打湿了?”
胡长霞尖锐地喝骂道,“妈的,叫你做点事都做不好,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说完,她直接冲过去,揪住韩珍珍的脑袋,往马桶里狠狠按去。
咕噜噜——
“不,不要……呜”
韩珍珍拼命挣扎,痛苦不堪,但她常年缺乏营养的身体,又怎是胡长霞对手。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韩家那位保姆又被揍了!”
“哈哈,活该,韩家当年那么嚣张,敢跟我们朱家作对,现在就是报应!”
“那可不,韩家千金一个死一个来咱们朱家当牛马,另一个韩夜变成了弱智,还在精神病院待着,啧啧,咱们朱家有福星庇护,谁惹我们谁倒霉!”
很快,门口站门了朱家的人围观,一脸嬉笑,根本没把韩珍珍的死活放在眼里。
“行了,玩玩就差不多了,别真把人弄死了。”
朱少伟走过来,皱眉道,“我爸妈年纪大了,大好的日子,不想看到这场面。”
“好的老公,我听你的。”
胡长霞笑嘻嘻地松开了手,和朱家人一起吃饭去了。
可怜韩珍珍,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挂着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泪水,她张开嘴,想哭,但喉咙里却想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那是一种看不到希望的无尽绝望,仿佛就连哭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即便如此,折磨依旧没有结束。
朱家众人用餐时。
胡长霞忽然想到了一个乐子,她又把韩珍珍招过来,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啊,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怪我吧?”
韩珍珍满脸惶恐,摇头道:“没有没有,我,我怎么敢怪小姐你。”
“哈哈,好,虽然这些年,你在我们朱家当牛马,但我们朱家也没亏待你,每天给你吃喝,也算是很不错了。”
胡长霞笑道。
韩珍珍没吭声,心里一阵苦涩。
吃喝?
给她吃的,都是狗都不吃的剩饭,甚至他们为了整自己,经常会在饭菜里加泻药,看着自己出丑的样子。
“来,为了表达刚才对你的歉意,我请你吃块肉,你可接好了哦!”
胡长霞一边说着,一边用叉子架起一块牛排,“准备,接!”
她将牛排往空中一甩。
韩珍珍知道这是又要羞辱自己了,但这般处境,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忍着屈辱张开嘴去接。
啪嗒!
牛排,从她脸上滑落下去。
“混账,这可是最贵的雪花牛排,你居然敢浪费?你是纯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胡长霞大怒,走过去给了韩珍珍一巴掌。
韩珍珍捂着受伤的脸,惊恐道:“我,我没有。”
“再给你一次机会。”
胡长霞抓起桌上一根骨头,往空中一扔。
韩珍珍不敢怠慢,直接扑上去,终于咬住了这根骨头。
“原来你不是牛马,是条狗啊,珍贵的牛排接不住,骨头倒是一接一个准!”
胡长霞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
所有朱家人,也是哄堂大笑起来!
就连朱家老家主,也是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韩珍珍跌坐在地,眼泪无声落下,她知道,自己未来的日子,恐怕都要像现在这般,没有尊严,如小丑被人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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