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阿景…出去…外面有人…”
&ep;&ep;冯玉殊耽在情欲中,嗓音靡丽得惊人,软臀腾挪了一下,分明将穴中那根吃得更深,连拨出都艰难。
&ep;&ep;因为心中紧张,穴中的媚肉绞得死紧,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唇覆在他衣料上,娇泣便变作极低的发闷的呜咽。
&ep;&ep;孟景呼吸微窒,本想抽出性器,却被她湿热软穴一吃,粗长性器又尽根没入,小穴从青筋环绕的深红性器一路含下去,坐到了底。两瓣臀缝中间,只露出两颗微微弹动的囊袋。
&ep;&ep;他抱住她腰后,爱极了她娇态,手臂发力,将人整个抱起,如怀抱小儿,拥在怀中肏干。
&ep;&ep;圆硕肏到充血红胀的穴芯,埋进去,宫口处层迭的肉芽便勾缠住马眼,宫口如严丝合缝的肉套子,将性器外周敏感深红的薄皮薄开,紧紧套在敏感的冠状沟处。
&ep;&ep;圆硕的顶端却顶开了壶口,陷入一个更紧致湿热之地。
&ep;&ep;媚肉剧烈地收绞起来,那湿热之地如有生命的泥沼,裹住殷红开合的马眼,上下一绞,精管中积攒多时的浓精一时被榨出来,喷入小小的花壶中。
&ep;&ep;那浓精又多又浓,花壶一下便涨满了,小腹微微鼓起来。
&ep;&ep;性器的顶端仍顶在穴壁上,孟景到底还怜惜冯玉殊体弱,最后狠抽了数十下,将身下那根抽出了,让白精能挤开紧致红肿的壶口,缓慢地涌出来。
&ep;&ep;却也不多,大多数的精都被留在胞宫中,只一小股顺着甬道涌出,将嫩红的小穴染上一点淫靡的白。
&ep;&ep;玄音站在庭院中,垂首,等了又等。
&ep;&ep;佛堂内寂寂无声。
&ep;&ep;玄音茫然地思索,这杀神难道真转了性,在里面虔诚地礼佛?
&ep;&ep;“进来吧。”
&ep;&ep;静候了许久,门内总算传来男子不辨喜怒的声线。
&ep;&ep;“老衲失礼了。”
&ep;&ep;玄音比当年更老了些,须发皆白,只嗓子仍如洪钟大吕,透亮得很。穿一件石榴红袈裟,法杖庄严,一把推开了门。
&ep;&ep;佛堂之内,空无一人,佛前香案瓜果未曾移位,香烛却滚地,地上一小滩深痕,不知何物,又不像没有人的模样。
&ep;&ep;玄音扫了一眼,又垂下眼来,合掌念了一句佛号:“孟堂主不计前嫌,诚心而来,老衲代表全寺谢过孟堂主。”
&ep;&ep;他这话没头没尾,堂中又无人,像是对着虚空说的。
&ep;&ep;内容也奇,换做别的香客,施了那样多的香油钱,应是还要道一句“施主慈悲为怀”的,然而约莫是因为对方是孟景,玄音直接就略过去了。
&ep;&ep;孟景的声音从佛像后传来,他似是嗤笑了一下,才淡淡开口:“住持客气了。”
&ep;&ep;玄音迟疑了片刻,终是出声发问道:“孟堂主为何避而不见?”
&ep;&ep;对方却不答话。
&ep;&ep;巨大的金佛之后,留有一人宽的甬道,因为逼仄,光线昏暗。
&ep;&ep;冯玉殊被孟景抱坐在佛台上,背抵着大佛的金身,面前站着孟景,这甬道勉强站下两个人,连动弹也困难。
&ep;&ep;因着一站一坐的高度差,冯玉殊圈住他的腰,脸也枕在他小腹上,面上还有一点酡红未消。
&ep;&ep;她胸前系带有些松了,孟景替她结好,低低道:“好了。”
&ep;&ep;“我没脸出去。”她抬眼,剜了他一眼,亦悄悄低声道。
&ep;&ep;孟景摸摸她的脸,与她喁喁私语:“我舍不得出去。”
&ep;&ep;他这人腻歪起来,劲头也是很惊人,她真是被迷了心,竟,竟又纵着他一同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ep;&ep;冯玉殊心中就是一个字,后悔,非常后悔。
&ep;&ep;她脸颊鼓鼓,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来,别过脸,竟不愿看孟景了。
&ep;&ep;孟景却是个闷葫芦,叫他来哄人,也真难为他。心中好似滚油,酸胀难言,只能用指腹摩挲她眼下一点艳色,摩挲来,摩挲去,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ep;&ep;冯玉殊眼睫扑扇一下,像漂亮的蝶翼,抬眼瞧他:“别磨啦,要红了,快出去。”
&ep;&ep;是以孟景出去面对玄音老秃驴时,脸就非常臭。
&ep;&ep;玄音朝他低头深礼。
&ep;&ep;今非昔比,冷眉寡言的江湖少年已长成芝兰玉树的青年,玄衣织锦,长刀挂佩,风霜摧折,堪以及冠之年踞高位,当年因他一卦负气出走的少年,已消弥于岁月,无迹可寻。
&ep;&ep;孟景从佛像后走出来,神色淡淡,一点喜怒也不见。
&ep;&ep;玄音念了佛号,为当年之事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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