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理智回归,方梓默脸皮薄的一张脸羞得更加红了,她下意识就想离开。
&ep;&ep;“别动,梓默儿。”江樾紧紧扣住她的腰,将光。溜。溜的美人儿往自己同样光。溜。溜怀里压了压,而他还一直留在她的体内,“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儿,我很想你,全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不想。”
&ep;&ep;如果换做其他女人一定会骂他几句‘没正经’、‘死流。氓’,可是这肯定不包括方梓默,她内心扭捏了几秒中后,便乖乖的闭上眼睛不动了。
&ep;&ep;这一刻,两人的心里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ep;&ep;两人安静了下来,从他们进门开始便有各种各样不和谐声音的房间也重新恢复了静谧的气氛,然后方梓默立马意思到不对。
&ep;&ep;因为房间里有声音在响,沙沙沙的,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扑腾。
&ep;&ep;方梓默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紧张起来,身体一下绷紧:“什么声音?!”
&ep;&ep;江樾嘶了一声,将人抱得更紧:“唔,我养的小东西,别管它们。”
&ep;&ep;方梓默一愣:“养的什么?”
&ep;&ep;“你的同类啊。”江樾勾勾她的鼻子,“你要不要认亲?嗯?”
&ep;&ep;方梓默恼羞成怒的拍开他的手,猜测:“你养的仓鼠?”
&ep;&ep;“聪明。”他毫不犹豫的赞道,抽身离开,拿过床边的一件长外套披上,然后开灯,走到房间的某个角落,掏了半响,手里捧着东西过来,将两只毛茸茸的东西恶作剧般的蹭了蹭方梓默的脸。
&ep;&ep;方梓默躲了躲,有几分好奇的抬头看了看他手里的两个小家伙,两只银狐,不是很大,每一只比他的手掌还小点,毛茸茸的。一只黑黑的小眼睛灵气十足,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而另外一只则呆呆的,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不速之客。
&ep;&ep;方梓默和呆呆的那只对望了有好几秒,才想起问他:“你怎么会养?”
&ep;&ep;江樾闻言长长叹一口气,用大拇指碰了碰银狐小小的耳朵:“一个人太寂寞了,养两只来睹物思人,你不觉得它和你很像吗?”
&ep;&ep;方梓默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眼神有些呆滞的呆鼠,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大眼盯小眼的和那只银狐一起相顾无言。
&ep;&ep;江樾看看她又看看它,笑了:“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ep;&ep;“……”
&ep;&ep;**
&ep;&ep;一夜荒唐,第二天江樾非常任性的以演唱会太过劳累要多休息一个上午的借口,和方梓默睡到自然醒,伺候她吃饭喝水,然后将人送到机场运回了杭州,并约定三天之后在杭州见面。
&ep;&ep;三天之后,两人在江樾的餐厅会师。
&ep;&ep;江樾仗着自己是老板,给自己和方梓默安排了整个餐厅保密性最强环境也最好的地点。两人就着竹林里摇曳的烛光,你侬我侬的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ep;&ep;吃到最后,江樾突然间神秘兮兮的提议。
&ep;&ep;“梓默儿,帮我个忙。”
&ep;&ep;“什么?”
&ep;&ep;“你先说帮不帮!”
&ep;&ep;“……”
&ep;&ep;方梓默懒得理他,低下头浅浅喝了一口红酒。和方梓默比谁先开口,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于是江樾妥协。
&ep;&ep;“半个月后我在上海有一场演唱会,是中国的收尾站,你知道?”
&ep;&ep;“嗯。”
&ep;&ep;“我本来请了一个嘉宾的,结果他说他到时候有事情来不了了。”
&ep;&ep;“哦,所以?”
&ep;&ep;“所以我少了一个嘉宾,梓默儿,来我演唱会当我嘉宾。”
&ep;&ep;方梓默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她连忙用餐巾擦了擦,然后不可置信道:“你让我给你当嘉宾?”
&ep;&ep;江樾挑眉:“不行吗?”
&ep;&ep;她几乎以为江樾疯了,语气开始不再平静:“我不会唱歌啊!”
&ep;&ep;让不会唱歌的人去演唱会当嘉宾,然后和江樾给大家来一曲?可娱乐圈的歌手开演唱会,嘉宾不一定都是歌手,但无一例外都是会唱的啊。这是个人演唱会,又不是晚会,她去凑什么热闹?江樾肯定是疯了!
&ep;&ep;“没关系,我不在乎。”江樾说的很轻巧,末了又加了一句,“我的歌迷也不会在乎,他们一直在期待你来呢。”
&ep;&ep;“可是、可是,我……我在乎……”方梓默话都说不利索了。
&ep;&ep;为了节目效果,她可以在晚会上闭着眼睛瞎唱,丢脸什么的也没什么多大的关系,可是在他的演唱会上丢脸?方梓默脑补了那样的场面,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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