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黑色SUV径直朝他撞来。
&ep;&ep;梦里的陈乙体会不到痛觉,只有浓烈的失重感,眼睛一闭就再也没睁开过,被撞成了植物人,一觉直接睡到去世。
&ep;&ep;结果被撞成了这样,邢子墨还不死心,半夜拿着刀到他的病房,一刀戳穿了他的心脏,一下血液四溅,场面极其血腥。
&ep;&ep;在咽气的前一秒,陈乙猛地睁开眼睛,胸口起伏着,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半天回不过神来。
&ep;&ep;太他妈可怕了,梦里的邢子墨看起来好像要吃了他似的,吓得人直冒冷汗。
&ep;&ep;这个噩梦实在是太过于血腥,导致他左心房的位置醒了之后还留有余韵。
&ep;&ep;毛球蹭过嘴巴,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屁股对着陈乙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左胸上的重量是真切存在的。
&ep;&ep;他的床上为什么会有兔子?!
&ep;&ep;毛绒恐惧症让陈乙不敢动,瞪着眼睛质问这只兔子,你在这么尴尬的位置做什么?
&ep;&ep;踩/奶。
&ep;&ep;回答得这么及时,陈乙第一反应就是这兔子成精了。在看见邢子墨那张冷漠得不行的脸时,第二反应就是装死。
&ep;&ep;邢子墨又为什么会在这儿?
&ep;&ep;陈乙慢悠悠的把头往被子里缩,不会是昨晚他晕头晕脑的靠着身体本能反应把人给拽回家了吧
&ep;&ep;脚步声走进,邢子墨的声音就在头顶,现在又不敢见人了,昨晚是谁死活不下车要来别人家的?
&ep;&ep;呃怪不得这被子上的味道这么熟悉呢,原来是邢子墨的床,说话一下没了什么底气,我不记得了。
&ep;&ep;其实全他妈想起来了,昨晚醉是醉了,但还不至于不省人事。
&ep;&ep;就是这半醉半醒的状态,导致他脑袋短路,没找着自家钥匙,怕邢子墨报复把他给丢垃圾场了,就困着人不让走。
&ep;&ep;他要是邢子墨肯定一脚就把这种赖皮给直接踹飞。
&ep;&ep;你说什么?
&ep;&ep;陈乙的声音被捂着,邢子墨没听清,直接上手扯被子,一颗乱如鸟窝的头露出来,美美要被你憋
&ep;&ep;原本找兔子的人,一下看见陈乙的额头上微微冒着汗,嘴唇很红,皮肤本来就白,加上可怜楚楚的双眸,感觉快要哭了,让人心里一软。
&ep;&ep;陈乙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兔、兔子,他尿了,在我身上嗷嗷嗷!
&ep;&ep;果然长毛的可爱动物都不是好家伙!
&ep;&ep;陈乙感觉要窒息了,死尸一样躺平,眼角逐渐有了泪光。
&ep;&ep;邢子墨一个有洁癖的人没想到陈乙反应这么大,以前美美在身上拉粑粑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ep;&ep;可陈乙微微颤抖的声音:邢子墨,快帮我那点怀疑暂时被抛去了脑后,把美美抓到了地上,不由得笑出了声。
&ep;&ep;你别笑啊啊啊!陈乙扯着嗓子道。
&ep;&ep;尿的位置不大,陈乙胸口左边的位置有拳头大小,床单上就更小了,只有拳头一半,没有什么味道。
&ep;&ep;陈乙被架着手臂坐起来,头轻轻抵在邢子墨的胸口,衣服摩挲着他杂乱的头发和鼻尖,能清晰的嗅到清新的香味。
&ep;&ep;不过那一处黏糊糊的地方很快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邢子墨撩着陈乙的上衣衣角,撩到一半,白嫩的皮肤出现在眼前,动作立马就停住了。
&ep;&ep;自己脱。
&ep;&ep;啊不能帮忙么。陈乙小声的咕哝,低头看着那一片湿。
&ep;&ep;邢子墨喉结一滚,冷脸转身,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见陈乙艰难又缓慢的动作,眼神时不时看向门外,生怕有什么东西冲进来似的。
&ep;&ep;你怕它?
&ep;&ep;陈乙终于把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接衣服时读出了邢子墨眼里异样的意味,想点头的动作顿住,改为摇头。
&ep;&ep;不是,就是被你传染了,有点儿洁癖。
&ep;&ep;邢子墨:
&ep;&ep;衣服看起来异常的合身,这点让陈乙有点意外。
&ep;&ep;邢子墨经常混迹健身房,身材很不错,加上又高,这个码的衣服绝对不是他能够穿进去的。
&ep;&ep;当小背心穿也不行。
&ep;&ep;他亲眼看见邢子墨从衣柜里拿出来的,难不成这是前任替身们留下来的?
&ep;&ep;看样子,还是二手。
&ep;&ep;不会吧,邢子墨这样冷漠又高傲的人,养兔子也就算了,还有收藏癖。
&ep;&ep;陈乙偏头看了一眼邢子墨,真心叹服,果然玛丽苏文的男主多少都有点什么大病。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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