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摇着腰肢儿,翘起雪白的臀尖,像小狗一样求欢。
&ep;&ep;崔安凤压上来,肉棒整根挺入,骑着她在殿上乱爬。
&ep;&ep;芙珠每走一步,小腹不自觉紧缩,摇着体内的肉棒胀大,撑得紧窄的小穴快要破开来。
&ep;&ep;淫水堵在穴口,泄不出来,被肉棒插得流来流去,顺着宫口,流到肚子里。
&ep;&ep;她是跪趴的姿势,奶儿来回晃动,肚子鼓起来,柔嫩雪白的背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ep;&ep;背上有一条鲜血淋漓的鞭痕。
&ep;&ep;崔安凤第二次看到这道鞭伤,看在眼里,说不出的心动。
&ep;&ep;少女的血,少女洁白的肌骨。
&ep;&ep;猩红又纯粹。
&ep;&ep;他深深痴迷着,嘴唇印在上面,狠狠亲了一下,甚至伸出舌尖,却舔绽开来的鞭痕。
&ep;&ep;芙珠身子大抖,疼得趴在地上大哭,崔安凤捏住她脸,指腹揉了揉流满泪水的下巴,他手上全是她的泪珠子,哑声道,“你哭什么。”
&ep;&ep;崔安凤亲她红嘟嘟的嘴儿,他从嘴唇亲上来,一边亲,一边笑,眼神却狠起来,捏起她下巴,“笑!”
&ep;&ep;他一声令下,带着帝王般的威严,芙珠一双眼儿肿得像桃子,已经睁不开了,看到他的脸,一时恨意饱胀,往他脸上淬了口。
&ep;&ep;畜生。
&ep;&ep;崔安凤不怒反笑,忽然掰起她脸蛋,对准嫣红饱满的嘴唇,吻了下去,芙珠一直缩着舌尖,他就恼了,用力吸住,狠拖出来。
&ep;&ep;他力气实在大,不仅撞她狠,连接吻都要占据主导,尝到她嘴里的清甜,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
&ep;&ep;此时此刻,不是他占有她,而是他被她深深被抚慰了。
&ep;&ep;肉棒尽力抽耸,弄得下面唧唧有声,要射精了,一股股射出来,喷洒在温暖的花壶。
&ep;&ep;体内被射了满满大泡精水,撑开紧窄的穴道,中间还躺着软掉的肉棒,芙珠紧收着小腹,被奸得像含了一泡尿,流不出去,被龟头堵得狠牢。
&ep;&ep;芙珠稍微扭动下腰,明显感到体内的肉棒又胀大,撑开褶皱湿红的穴肉,开始慢慢抽动。
&ep;&ep;崔安凤从后面骑她,耸动腰臀,下下快起来,还从后面抱着芙珠,大手掰开红肿的花穴,让淫液精水全部流出来,流到龙椅上。
&ep;&ep;象征威严与皇权的一把龙椅,却被男女交合之物流满了,淫贱又低贱。
&ep;&ep;崔安凤一边肏弄她,一边目光猩红而又冰冷盯着龙椅。
&ep;&ep;他的眼神带着欲望,也带着冷酷的逼视。
&ep;&ep;他的父皇&ep;,原来是要把皇位给他的,只因为他出身不纯,流着脏血,他就与这张椅子失之交臂。
&ep;&ep;身下女孩柔软的身子,让他回到了现实里,强迫她在情欲的深远里沉沦。
&ep;&ep;随后的漫漫长夜里,芙珠被男人在龙椅上摆成各种姿势。
&ep;&ep;她翘着屁股,跪坐在椅面上,奶尖压着狰狞的龙头,来回摩擦。
&ep;&ep;崔安凤骑在她后面,肉棒挺得老高,掰开臀尖滑来滑去,就是不进去,大手捏着鞭柄,这条吸饱了无数人鲜血的长鞭,正一点点插进小肉穴,又粗又冰冷。
&ep;&ep;他在施暴,气喘吁吁伏在她耳边,撩着碎发,“你叫什么?哪个宫的?”
&ep;&ep;他掰过她的脸蛋,定定看了一眼,“原来是小四儿。”拍拍她脸,“告诉你一件事儿,肯定笑得出来。”
&ep;&ep;他凑近,额头撞上她额头,呼吸相缠,芙珠从没凑这么近看他,嘴儿微张,呆愣愣的,像极了那年初次见面,她撞见他与先帝妃子偷情,被吓傻了的样子。
&ep;&ep;崔安凤盯着她的眼,带着一种恶意,一字一句道:“是我派人在承欢殿前洒满盐水,引先帝过来逼奸你,谁让你撞破我的秘密。”
&ep;&ep;芙珠睁大眼,不敢置信,崔安凤亲吻上她的眼睛,忽然温柔起来,深深叹息,“小四儿,皇叔要杀你。”
&ep;&ep;当年先帝喜欢驾着羊车,停在哪宫就幸哪宫的妃子,后宫为了争宠,在殿前洒盐水。羊嗅到盐味就会过来,也带着先帝过来。
&ep;&ep;就有个大胆歹毒的宫人,在承欢殿前洒满盐水,极浓的盐味,引来了羊车。
&ep;&ep;当时先帝醉酒,认人不清,身边太监也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先帝拉着年幼的芙珠宠幸,最后是李琢装扮成女子,替她承宠。
&ep;&ep;事后所有知情人都被处置,但至今,那个洒盐水要害她的宫人没有找到。
&ep;&ep;泪水很快打湿透了芙珠的眼睛,浑身颤抖,幕后凶手就是她的亲叔叔。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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