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崔安凤发动宫变的同时,囚禁太后母子,以天子名义昭告天下,四大家族造反,就地诛杀。
&ep;&ep;圣旨一经下发,瞬间掀起千层浪,文武大臣知道是崔安凤的把戏,但敢怒不敢言,因为圣旨上盖了玉玺印子,是名正言顺下发的,让人捉不到把柄。
&ep;&ep;崔安凤这样歪曲事实,太后收到消息时惊呆了,不相信他的无情,要去当面质问,还没出坤宁宫,就被禁军拦下,说是奉大司马的命令,照看这里,任何人不得出入,就连太后也要听命。这相当于变相的软禁了,防止坤宁宫向外面传话勾结。
&ep;&ep;太后仗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喝退禁军,但真到了金池殿,端起面子,派身边新得宠的李琢去传话,却被禁军无情拦在外面。
&ep;&ep;眼看要起争执,这时崔安凤从殿里走出来,太后看到他,眼睛瞬间一亮,心也软了,只要他肯解释,说今夜发生的一切都是误会,愿意退兵,她就原谅他。
&ep;&ep;太后脸上却要故意装矜持,要男人哄哄她,就像往常夜里他来到坤宁宫,主动将披着轻纱的她抱上床,百般疼爱,说尽甜言蜜语的话。
&ep;&ep;但这回,崔安凤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身形高大如山,不仅没动,也压根没看她一眼,眉眼里透出红意,对禁军道:“哪里来的野猫发骚乱叫,拖出去,打死。”说完不管满脸震惊的太后,掉头回去。
&ep;&ep;禁军上来赶人,“太后是要自己回去,还是臣抬着你回去?”
&ep;&ep;太后眼睁睁看着崔安凤掉头就走的背影,仍然不可置信,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剑,厉声呵斥,“谁敢!”
&ep;&ep;禁军早不把太后放在眼里,不就是摆在后宫里的傀儡,毫无用处,现在看她发疯杀人,正好给了他们机会,趁局势混乱杀掉,事后再推卸给四大家族。
&ep;&ep;眼看太后中了他们的圈套,有人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在耳边道:“太后,不可。”
&ep;&ep;这轻轻柔柔的一声把太后喊回神了,转过脸,看到李琢的脸,浑身凉透,瞬间看清楚了禁军的阴谋,他们只是奴才,能下这个死令的能有谁。
&ep;&ep;太后死死捏住李琢的手,把眼泪逼回去,“本宫腿还没废,自己能走。”
&ep;&ep;太后偃旗息鼓回了宫,禁军没理由拿人,也就收回了剑,李琢却心思一动,觉得殿里蹊跷,悄悄落后众人的脚步,藏在树影里,盯住金池殿这边的一举一动。
&ep;&ep;从他的角度望去,就见殿里灯火通明,横着尸体,高大如小山的男人,走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宫女跟前,用脚踢了踢她,完全挡住她的身影。
&ep;&ep;地上的鲜血流到殿外,顺着台阶,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ep;&ep;李琢瞪着脚边的血迹,心里发跳,心里莫名疼了起来,好像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ep;&ep;明明别人的痛楚跟他没有关系。
&ep;&ep;李琢脸色恢复温和,但他不知道,刚才他在殿外说话时,仅仅隔着一扇门,芙珠听到了,看向殿外,尖叫着想他引进来。
&ep;&ep;李琢没听见,崔安凤却嫌聒噪堵住她的嘴,出去一趟,等回来,芙珠还在哭,泪珠子顺着下巴,落在衣襟上,很快湿透了,隐约露出嫣红的两粒。
&ep;&ep;芙珠哭得正起劲,慢慢发现崔安凤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一直盯住她胸口,突然伸手撕了一把。
&ep;&ep;不要。
&ep;&ep;芙珠心里大叫,双手掩着,反被崔安凤扣在背后,被迫挺起腰肢,撕碎了衣襟肚兜,她奶儿极大,一蹦一跳地露出来,乱晃两粒奶尖,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底。
&ep;&ep;芙珠明显感觉到崔安凤呼吸明显重了,巨大的阴影压下来,压着不断后缩的她,抓住一只奶子,狠狠揉捏。
&ep;&ep;另一只大手,驾轻就熟摸到腿根,撕碎了亵裤,抬起粉嫩的屁股,重重揉住粉嫩雪白的私处。
&ep;&ep;芙珠那处极嫩,以往李琢伺候她时,都小心翼翼撑开,他双手修长白净,哪里像崔安凤这双大手,生着厚厚的茧子,一摸上干涩的阴户,像把锋利的刀子在割裂,将她身子劈成两半。
&ep;&ep;芙珠不断挥动双手,嘴上心里说不要,她对崔安凤说,皇叔,皇叔,我是你的亲侄女,你看清楚我。
&ep;&ep;长发缠住脖子,遮住她流满泪水的脸蛋,她眼睛却死死望住殿门的方向。
&ep;&ep;忽然脸上的发被拨开,映入崔安凤放大的俊脸,他按住她的眼皮,“谁准你看别人?”很快他又笑了,眼睛红红的,这时候酒意上来了,汹涌莫名,“小四儿这双眼,生的真美,可惜撞破了皇叔那么多秘密,你为什么要撞见。”
&ep;&ep;他指腹上用力,似乎要将她眼睛生生剜出来。
&ep;&ep;芙珠害怕,伸出小手,发抖地去碰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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