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嘴里送,她那里又粉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他吮着两片肉唇,大舌放入穴中,用力吸着鼓出来的小肉核,灵活钻进去,舔出来了好多淫水,湿哒哒的往他下巴流,整块胸口都湿了。
&ep;&ep;芙珠两腿分得大开,抬起屁股,完全露出阴户,被他舔来舔去,声音唧唧的响,透着一股湿意,她被伺候舒服了,小手抱住他的脖子,脸儿蹭着他身上。
&ep;&ep;她发不出声音,李琢却听到了,阿琢,阿琢,钻进她流泪的心里,看到一个完整的自己。
&ep;&ep;以前他只是伺候人的奴才,身上有残缺,现在公主也残缺了,他从极大的痛楚中忽然生出一股满足,甚至想拉他下深渊,手揉住一只柔软的奶儿,又捏又揉,轮流嘬着两只红肿的奶头。
&ep;&ep;李琢抱起她,将自己的鼻唇,贴在她粉颈上,亲个不住,芙珠也仰起头,吐出舌尖,被他大舌勾住,卷到嘴里含弄,芙珠被亲得娇喘嘘嘘,半睁开眼儿,看到李琢微微潮红的脸庞,&ep;他眼里满是痴念,忽然想到他也有这种眼神看其他女子,一时酸涩至极,突然将他推开。
&ep;&ep;李琢起先怔住,很快重新凑上来,搂住她羊脂玉一样雪白的身子,在她肩上咂吸吮舐,来回游动,芙珠心底那股酸涩渐渐被压了下去,主动搂住他,她被李琢捧住臀尖,翻过身儿,跪伏在桌上,免得压到伤口,他从臀尖亲上来,掰穴吮弄,嘴里含着骚哒哒的淫水,抹满腿根,试探着伸进去两指,挖到深处,那张薄膜破得稀烂。
&ep;&ep;水流下来,打湿了桌面,膝盖上打滑,芙珠歪倒下去好几回,已经趴不住了,就让李琢抱上床,去床上舔弄,结果也流了床上大半,帐子里尽是骚骚的香气,浓郁得扑散不开来。
&ep;&ep;二人正滋滋哒哒亲个不停,整间屋子响起他们交缠的呼吸声。
&ep;&ep;并没有发现,一双眼睛正往窗子里偷窥。
&ep;&ep;见着房中灯光明亮,浑身赤裸的少女被放在桌上,腿心里插着一个清瘦的男人,两只腿儿无力挂在他腰腹间,脚尖一晃一晃,半只红绣鞋晃出去。
&ep;&ep;男人捏过她脚尖,不停地揉弄,越来越大力,甚至放进嘴里含弄,舔弄每一根脚趾,漂亮的凤眼一眼不眨盯着脸色潮红的少女,眼里充满怜爱和痴态。
&ep;&ep;她衣服脱得精光,一对奶儿随着呼吸,也来回晃动,十分硕大,就像枝头熟透的蜜桃,一掐就爆流汁水。
&ep;&ep;男人亲上来,手抚弄奶儿,脸埋在她腿心,吐着大舌,在粉嫩的阴互抽出抽进,犹如一条粗长肉红的棍子,钻这肉洞,舔得唇角腿根流满口水,啧啧有声。
&ep;&ep;若男人真是旁人,也罢了,偏生是她爱慕的。
&ep;&ep;而被他放在桌上,珍若宝物的少女,是她主子。
&ep;&ep;公主和宦官竟在这旁若无人偷情。
&ep;&ep;秋荷受到巨大冲击,骇然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到廊下摆放的盆栽,咣当一声,碎个干净,也惊动屋里一对野鸳鸯。
&ep;&ep;芙珠吓得躲进李琢怀里,脸色惨白,皇叔来了,他来杀她了。
&ep;&ep;若真是崔军杀过来,直接踢门而入,不会这样鬼鬼祟祟,李琢知道是谁,心里已经起了杀意,脸上却故作轻松,凑在芙珠耳边道,“是一只野猫,义父爱猫,院子里养了不少,臣去处置。”
&ep;&ep;芙珠拉住他,眼儿蓄满泪水,可怜得像一头湿漉漉的小羊羔。
&ep;&ep;李琢割舍不下这样娇弱的公主,怜爱地亲吻她脸蛋,低声说,“臣很快回来。”
&ep;&ep;芙珠忽然开口,她问了一句,李琢盯着她张开的嘴唇,看得很清楚,她问,“是秋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