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宇文凉笑了起来:“我知道。只是陈家乃江湖名门,或有为人所不知的秘技,我担心——”又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ep;&ep;木木瞧出他的顾虑,张开双臂去抱他:“你不是安排了很多护卫在我身边吗?不会有事的。”
&ep;&ep;宇文凉被她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仿佛他还是个孩子。不过听着木木的哄慰,内心倒是莫名舒畅许多。
&ep;&ep;他回抱着她的腰,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若你觉得不妥,万勿激怒他。”对付神志不清之人,难在控制其情绪。“他出现之后,会有人立即发信号告知,我便会立刻赶来。”
&ep;&ep;木木的视线越过了宇文凉的肩膀,看见了睡得正香的小依米,心中安宁。她身子一软,伏在了他的怀里。
&ep;&ep;“我知道的。我在哪里,夫君和依米就会在哪里。”
&ep;&ep;宇文凉喜洁,这也是木木近日才发现的。若一件衣服连穿了两日,他的神色便有些嫌弃。她不由纳闷,行军打仗时,他终日都是那一身盔甲,或许好些,有两副,可也抵不过战场厮杀的污秽。
&ep;&ep;且他还一直不说,好似以为这样的习惯难以启齿。
&ep;&ep;木木想着他别扭的神情,不由自主笑出声来。幸得宇文凉在军营,听不见。
&ep;&ep;笑了一会儿,木木念着无事,便自去厨房,准备做些小菜。若好吃,便给夫君送一份,若不好吃……还是送一份。至少让他知道,她在想他。
&ep;&ep;环视厨房一周,只看到面粉和少许的青菜。熬汤炒菜是不行了,只有蒸蒸馒头。木木之前从未和过面,便只凭着记忆和直觉添水搓揉。
&ep;&ep;可是面粉没有如她所愿,成为寻常所见的面团,而是条条散散的絮状。她想着是不是水太少了,又或是自己不得法,弄错了什么。
&ep;&ep;纳闷间,厨房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ep;&ep;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她连脚步声都未听到。木木的呼吸略有些急促。
&ep;&ep;男子看着她在和面,兀自咿咿呀呀地比划着,好像是在给她出主意。木木起先提着的心慢慢放下。
&ep;&ep;她按照他的比划,继续用力,将絮状面粉合在一处,使面团渐渐成型。
&ep;&ep;她这才笑着看他,见他还是穿着那身破旧衣服,手脸脏污,唯有那双眼睛在发亮。视线下移,木木看到他腰间别着一束花环,红黄白色皆有,交错堆叠,很是漂亮。
&ep;&ep;惊讶道:“这是谁送给你的吗?上次我怎么没有看到?”
&ep;&ep;男子被她提醒,忙伸手将花环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她的头上。然后看着她,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嘴角高高扬起,应是在笑。
&ep;&ep;木木止住和面的动作:“这,这是给我的吗?”
&ep;&ep;男子拍了拍手。
&ep;&ep;“是你做的?”
&ep;&ep;男子点了点头。
&ep;&ep;木木想用手摸摸花环,奈何手上沾有面粉。
&ep;&ep;“这花环你做了很久吧。”她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注意到几道细小的血痕。
&ep;&ep;男子又咿咿呀呀地说了起来,木木听不懂,却不愿他失望,便估摸着回他:“这花环真好看,我很喜欢。谢谢你。”
&ep;&ep;男子像依米一样,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木木鼻尖忽然涌上酸涩。她不知他为何对她这样好。
&ep;&ep;“你吃饭了吗?”
&ep;&ep;男子指了指面团,又张了张嘴巴。
&ep;&ep;木木这次明白了,冲他笑道:“那你等等好不好,我做好了给你吃。”
&ep;&ep;男子高兴地拍了拍手。
&ep;&ep;司徒钊快步走进了宇文凉的帐篷:“屠白来消息了。”
&ep;&ep;宇文凉从公文里抬头:“如何?”
&ep;&ep;“车前确有私狱的存在,每位将军皆有,但数量及大小暂不清楚。”
&ep;&ep;“这么说,利安的私狱还未寻到?”
&ep;&ep;“还需一段时间。”
&ep;&ep;宇文凉皱眉:“屠白人在何处?”
&ep;&ep;“因私自入关,现在在车前的牢狱里。消息是他在狱中得知的,那地方三教九流皆有。”
&ep;&ep;宇文凉挑眉:“你没给他通关文书?”
&ep;&ep;司徒钊一脸正经:“那容易引起利安的注意。”
&ep;&ep;“嘁,寻常的熙国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过去?”
&ep;&ep;“每年十个总是有的吧。”通关文书多少年才一个。
&ep;&ep;宇文凉知他说得有理,也不再和他多纠缠:“让他尽快查出男子的身份吧。对了,车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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