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你问我做什么?”
&ep;&ep;宇文凉淡淡道:“他的私事呢,你可知道?”
&ep;&ep;“私事?”司徒钊不解,“我没事关心他私事做什么?”但还是替宇文回忆,“听说他为人暴虐。最近的一个,是他给你送了……”想起木木对宇文凉的重要,一时有些选不准词。
&ep;&ep;“恩,听木木说,他喜欢蓄养奴隶。”
&ep;&ep;“确实,不过蓄奴之风在车前十分兴盛,他这样也算不上特别。”
&ep;&ep;宇文凉沉默了一会儿。前世他与利安的交集除了木木外,就只有攻打车前的那一次。那时候他不知怎么劝阻泰禧帝,只有奉命出兵车前,但也只是守而不攻,还与利安有过军函往来。最后车前国主同意臣服熙国,正式通商……他却无心关注利安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ep;&ep;宇文凉皱了皱眉。这样想来,那七十余年,他简直是白活一场。
&ep;&ep;木木说利安怕他,可他们两人连面都未见过。又或许,是木木词不达意,想表示的是利安忌惮他。忌惮和怕,前者更为可靠些,毕竟是他的父亲打破了孟拜的不败神话。
&ep;&ep;“你突然问起他做什么?”
&ep;&ep;“木木曾是他的女奴……我担心他心有不轨。”
&ep;&ep;司徒钊寻思道:“他都将人送过来了,应该不会有甚大碍吧。”
&ep;&ep;宇文凉没有告诉他细节:“许是我多想了,但稳妥一些总不是坏事。”哪怕前世利安便未做过什么,可今生诸事已变,他总归不放心。
&ep;&ep;既与木木有关,司徒钊表示理解:“我会寻人去查的,有了消息立即告诉你。”
&ep;&ep;宇文凉一笑:“多谢。”
&ep;&ep;司徒钊微哂:“你与我还这么见外。对了,我方才路过校场,看见了几张陌生面孔,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ep;&ep;宇文凉想到什么,微微挑眉:“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家伙?以为他不行?”
&ep;&ep;“……有点嫩。”
&ep;&ep;宇文凉轻笑一声:“他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成恪那十万散兵里偷偷调出来的。”
&ep;&ep;司徒钊一惊:“那里面的人你也敢用?”
&ep;&ep;“总有几个可用的。”
&ep;&ep;司徒钊细一琢磨,觉得不对:“按理这十万散兵会与长平军合并吧,你这么早把他们提出来,难道是想——”
&ep;&ep;“既然我不打算与成国公府联姻,还是不要白拿为好。”
&ep;&ep;司徒钊意味深长地唔了一声:“你把好的挑出来,就不算白拿?”
&ep;&ep;宇文凉正经道:“他们在长平军更能大展身手。”
&ep;&ep;“说得好像你能看到将来一样。”
&ep;&ep;“或许呢?”
&ep;&ep;司徒钊只当他在玩笑,未曾多想,正欲起身离开,突然有人求见,还是城卫司的人。
&ep;&ep;来人见到宇文凉,匆匆行了礼,着急道:“请将军随下官前往城卫司一趟。”
&ep;&ep;“何事?”
&ep;&ep;“一车前大汉突然暴毙于集市,经查验,似与那日将军送来的人有关。城卫司担心此事影响两国之交,特请将军过府一叙。”
&ep;&ep;宇文凉皱眉:“那个人如今身在何处?”
&ep;&ep;“他打伤了卫兵逃走,下落不明。”
&ep;&ep;宇文凉站了起来,一边向外走,一边吩咐道:“那人才从车前回来,在雁城待过的地方只有宜福客栈,认识的人只有车前商队中的斐琪和左伊娜,现在派人去询问恐还能有所收获。”
&ep;&ep;想到什么,宇文凉突然心头一跳,立即转身对司徒钊道:“现在从城卫司调人会耽误时间,你带人随他过去。”
&ep;&ep;“那你呢?”
&ep;&ep;宇文凉脚步疾疾:“我要回去一趟。”那人四处逃窜,不知会去什么地方,若是……该死,他当时怎么就没看出他的危险!
&ep;&ep;宇文凉回到小院时,只觉安静非常。
&ep;&ep;院里照常无人,可也没有看见方嬷嬷在打盹。依米怎么没哭呢?这个时候她不是该醒了吗?
&ep;&ep;他努力平息下心中莫名的慌张,推开了外间的门。
&ep;&ep;没有人。
&ep;&ep;“木木?”他轻声唤道,语气有一丝不稳。
&ep;&ep;没有人回应。
&ep;&ep;宇文凉下意识将自己脚步放到最轻,屏息推开了内室的门。
&ep;&ep;……
&ep;&ep;木木恰好从床上坐起,揉着眼睛,打了一个小哈欠,迷糊地望着他:“咦,是既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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