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寻了些蛛丝马迹而已,可当不得拓跋兄如此称赞啊!”
未能从对方的面上察觉异样,乾洪流仍未放松警惕之心,缓缓出言道。
“梁朝能有乾兄这般人才,乃是梁皇陛下的福气啊!”
“若老衲当时有如乾兄一般的臣民,北魏之国也不会落得国破家亡的下场啊!”
智清禅师叹息一声,言语之间却是对乾洪流推崇之至。
“哦?听拓跋兄此言,是在拉拢在下喽?”
抿了抿杯中的茶水,乾洪流又自顾自的斟了一杯,似笑非笑的问道。
“哎…世事如烟,老衲也早已没了往日的锐气,乾兄何故如此相逼呢?”
茶水尽饮,智清禅师复又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木桌之上,只听“嘭”的一声,茶杯霎时碎裂开来,智清禅师平淡的面上这才露出一丝落寞的神色。
“非是在下苦苦相逼,只是如今这墓葬开启的时间都太过巧合了,不是吗?”
乾洪流嘴角仍旧带着笑意,只不过紧皱的眉间却是有些烦闷,将茶水一饮而尽,自顾自的说着。
“乾兄认为以在下的为人,会和有着灭国之仇的敌人合作吗?”
重新拿起一只崭新的茶杯,斟满茶水,智清禅师反问着对方。
“呵呵…若是真的走投无路,又被心魔入侵,或许会吧,只不过这些条件都太苛刻了。”
干笑一声,乾洪流低着头,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又摇了摇头。
“咚!咚!”
门声扣响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思绪,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身后,似乎在疑惑,此时进来的是何人。
“师傅!徒儿在厢房听见乾司长的声音,不知可是乾司长来了?”
敲门之人正是善如,他本在房间之内为墓府之中被心魔入侵之人诵念经文,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才前来问询。
“不错,正是乾司长,进来吧!”
二人相视一眼,见乾洪流点了点头,智清禅师这才出声说道。
“吱呀!”
“小僧善如,见过乾司长!”
房门渐开,善如双手合十,恭敬地向乾洪流行了佛礼。
“嗯…不错,墓府一行,尔出力甚多,更是救了沐羿的性命,本司这里先行谢过了!”
“而且如今的修为也达到了先天六层的境界,当真是年轻有为,不愧为智清兄的入室弟子!”
见对方行礼,乾洪流微微点头,一来是感谢对方在墓府之中于危难之际救了沐羿一命,二来则是他实在是对这些后辈之人有此修为而高兴。
至于高兴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在梁皇的治理之下,武道虽说有些落寞,但仍旧有些那么一些人,坚定着自身的信念,从不懈怠。
只是乾洪流不知道的是,善如修为能够如此进步神速,还是依赖于对方和心魔融合的缘故,但此时以他的修为却是未曾察觉,毕竟下三门中人重于打磨自身气血,而不是如同上三门之人一般,注重神念的修行。
“阿弥陀佛!不过是师傅平日教导弟子应当扶危济困,多行善事罢了。”
善如双手合十,谦虚的回道。
“既然如此,善如,尔便先行出去吧,为师和乾司长还有些要事相商。”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智清禅师面带笑意的向善如吩咐道。
“是!师傅!”
善如应了一声,旋即退出门去。
“乾兄!如何?”
抿了抿杯中的茶水,智清禅师面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乾洪流,似乎意有所指。
“看来拓跋兄对我大梁确实没有不二之心!”
乾洪流自顾自的抿了抿杯中的茶水,他只觉得茶水有些凉了,旋即又放了下来。
摇了摇头,乾洪流心中甚是烦闷,原本认为对方是最有可能之人,如今看来却是有些多虑了。
就在刚才善如进门的一瞬间,乾洪流只觉得二人的面相有些相像。
虽说他之前在镇魔司见过善如的面貌,但当时的他却是没能注意到这一点,如今二人同时出现在面前,他这才得以确定。
“既然事情已经明了,在下叶要先行回去了,拓跋兄,告辞!”
乾洪流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旋即起身准备离开。
“竟然已经是这般时辰了,不如乾兄在本寺用完斋饭再离开吧!”
跟随着乾洪流的目光看去,智清禅师双手合十,邀请道。
“也罢,早就听说天鸣寺的斋饭乃是大梁一绝,尤其是拓跋兄的斋饭更是让人流连忘返,那么今日本司就叨扰了。”
见事情已经明了,对方又诚心相邀,乾洪流也便不再推辞,答应了对方。
……
“穹羽国主当真是勤奋好学啊!”
刚走进营帐,姚太师便看见穹羽此时坐在高座之上,翻看着手中的书册。
“哪里,和你们苗朝打交道这么些年了,多少也学会了些许。”
合上手中的书册,随意的放在一旁,穹羽面含笑意的看着面前的老者。
见和老者一同而来的铁雄,面上的桀骜不驯已经荡然无存,穹羽差不多也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哼!我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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