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营长”张廷言被一阵急促的呼喊吵醒,他只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和几个许久未见的大学同学喝的天昏地暗的,记不得自己怎么回来了。
张廷言迷瞪着像往常一样伸手向床头抹去,想看看手机,没成想摸到一个人的脸上,吓得他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就看见一张头戴大沿军帽的大脸惊喜的望着他,兴奋地说道:“营长你醒了,刚才你从马上摔下来,一直昏迷,可吓死我们了”。
张廷言看着眼前的大脸,突然间眼前一黑无数记忆涌入脑海中,他现在所占据的身体和他同名,也叫张廷言,是东北军一个辎重营的营长,还是东北军一位元老的儿子。他和他的警卫排往驻扎在南岭的营部赶时,由于所骑马匹突然受惊,将他从马上掀下,好巧不巧地上还有块石头,落地时头又撞到石头上,当场殒命,而张廷言又不知如何穿越到这名营长身上。
“营长、营长你没事吧”身边的大脸汉子又出声了,把张廷言从思绪中拉回。
“没事、没事”张廷言赶紧回应,生怕对方看出不是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张廷言。
张廷言刚要起身,发现浑身酸疼,可能是刚才落马时摔着了,正要挣扎着起身,身旁的汉子赶忙将张廷言搀扶起,张廷言想起,眼前的汉子是自己的警卫排长王虎,之前的张廷言一直喊他虎子。
王虎扶着张廷言来到路边的一块石头出坐下,警卫排其他士兵都靠了过来,刚才张廷言落马后,警卫排大部分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等到看到现在张廷言苏醒,才敢慢慢靠过来。
张廷言看气氛有点紧张尴尬开口说道:“我没事,大家赶路也都累了,弟兄们就地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们再出发赶路”。
听到张廷言这么说警卫排的人大部分都松了口气,王虎这时说道:“一班长安排几个弟兄警戒,其他弟兄休息”。
张廷言看了眼王虎,原来自己的这位警卫排长粗中有细,安排的十分合理。
张廷言这才有空打量自己的这身装束,土黄色的粗呢军服,领章位于衣领处,他摸了摸是两杠两星,竟然还是个中校,张廷言不禁感叹看来不管哪个时代有个好爹就是好,一个辎重营营长能当中校。腿上是草黄色呢制马裤,脚蹬马靴。
顺着武装带张廷言摸到了枪套,前世他也是刚从部队转业,一眼就认出这是美制柯尔特1911式手枪,弹容7发,该枪是世界经典手枪之一,使用近一个世纪之久,并且在许多射击类游戏中出现。不过目前国内还无法生产该枪子弹.45acp子弹只能依靠进口。
张廷言感觉衣服兜内也有些沉,伸手摸去,又掏出一只小巧的手枪,拿手里和手掌差不多大,看样子应该是比利时fn1910式,因枪口环上分解时用的防滑“滚花”,也叫花口撸子,在电视剧亮剑中楚云飞送李云龙的枪就是这一款。
看来我们这位二代也是位枪械爱好者,张廷言想到,记忆中之前的这个张廷言,因性格顽劣,又酷爱枪械,所以他老爹只能将他送进东北讲武堂,就读第十期步兵科,在校学习期间倒也认真,各项技能均达标,射击则最为突出。而毕业后他老爹为了他安全着想将其安排到辎重营当少校营长,年初又升为中校。
而这次意外坠马也十分狗血,本来原来的这位张廷言是回老家奔丧去了,而他老爹为了冲冲喜,所以就直接给给他定了门亲,而这位张大少受当时反对包办婚姻思潮的影响,反对包办便负气出走,结果没成想都快到营部了,竟然发生了意外。
张廷言往身边的王虎望去,看见他也身着土黄色布制军服,腰扎武装带,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腰间左右两侧两个驳壳枪枪盒,看来是位使双枪的狠人。张廷言记得王虎之前一直待在老爷子身边,自从他由讲武堂毕业以后,老爷子便把他派过来当警卫排长,负责他的安全。
王虎注意到张廷言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量,赶忙问道:“营长,您没事吧,要不我们一会儿不回营地,直接去长春医院给您瞧瞧”。
张廷言摆摆手说道:“去医院就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对了今天是啥日子”。
王虎虽然有点疑惑还是开口说道:“营长今儿是民国二十年九月十七日”。
张廷言边听边念叨着:“民国二十年,民国二十年不就是1931年吗,十七日十七日,那不是距离九一八事变爆发就一天了”。
王虎赶忙问道:“营长这是发生了啥事了,今天有啥突**况吗,我们这一路上也挺太平的”。
张廷言一把攥着王虎的胳膊问道:“虎子你确定是民国二十年九月十七日吗,不是农历吗?”
王虎被张廷言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营长,绝对没错,刚在火车上的时候我看见今天的《东三省公报》了,日子准没错”。
张廷言突然觉得老天和自己开了个玩笑,让自己穿越回九一八事变前夕,但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想到这里张廷言心乱如麻。
他这模样可把边上的王虎和其他官兵吓得不行,从坠马醒来以后,张廷言举止都有点怪异,众人生怕张廷言摔下马摔傻了,到时候上峰怪罪下来,他们可承担不起,众人只能看向王虎。
王虎只好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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