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岭方向的战事结束以后,冯沾海立刻带领卫队团、辎重营、炮兵团赶往宽城子,包抄日军。
等到了宽城子,冯沾海发现,日军已经开始龟缩防守了,张做舟的部队已经逐步将日军围住,但是这个包围圈并不牢固,每个方向只有一个营的兵力,日军随时都有可能突围。
冯沾海当机立断,命令卫队团一营、二营增援西北方东北军,三营、辎重营增援南方向东北军,炮兵团立即开火压制敌人,掩护部队运动,而后在骑兵营的掩护下撤向宽城子兵营。
警卫连、迫击炮连、重机枪连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这就有了刚开始炮击的那一幕,宽城子里的张做舟听到了炮声,赶紧上哨塔看了看,看到了冯沾海指挥着部队正在合围日军,顿感压力大减,连忙派人去请冯沾海过来,又让李汶炳等三人也回来。
过了一会儿,冯沾海带领警卫连、迫击炮连、重机枪还有炮兵团抵达宽城子。
张做舟带领众人迎了出来,看见冯沾海、李广文过来,满脸笑容的握着冯沾海的手说道:“冯老弟这次多亏你和廷言提醒,不然哥哥我保不齐就成对面日军的俘虏了”。
“哪里哪里,多亏张旅长亲自坐镇宽城子,抵御住了日军的进攻,使长春没被日军占领,长春的老百姓会记住张旅长的功劳”冯沾海夸赞道。
冯沾海的一席话说的张做舟心花路放,众人互相介绍一番后进入正堂。
“冯老弟,廷言怎么没在”张做舟看众人中没有张廷言就开口问道。
“熙参谋长把廷言叫住了,说是有事吩咐,他稍晚会儿到”冯沾海答道。
“这都十二点多了,那我们就先吃饭,边吃边等廷言”张做舟说着就让旅部炊事班准备饭菜。
众人就围着正堂桌上的地图开始议论起来。
“冯老弟,这沈阳丢了,不知少帅、辅帅那边是何打算,你们知道吗?”张做舟率先问道。
“张旅长,你这可是难住我了,我就一团长,怎么知道少帅、辅帅的打算呢”冯沾海无奈的笑着答道。
“冯老弟别老张旅长的,叫我张大哥就行,大家都是兄弟嘛,再说老弟你是一般人吗,你们可是连日军偷袭长春的消息都能打听到的人”张做舟摆摆手说。
“张旅长,哦不,张大哥,这日军进攻的消息也是廷言告诉我的,再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氨冯沾海哭笑不得。
张做舟见冯沾海不似作假,便没有再逼问了,正要再其他问题的时候,卫兵通报张廷言到了,众人又赶忙迎了出去。
张廷言在解决掉熙洽之后,一路骑马狂奔追赶部队,这才刚刚赶到。
张做舟看见张廷言正从马上下来,笑眯眯的赞叹道:“廷言这一身戎装,简直就是常山赵子龙在世,英武不凡氨。
身边众人都笑着附和,张廷言也跟着笑了笑,连说不敢当,他不太擅长应付这种人情场面,但是又逃避不了,只能勉强应付。
冯沾海看出了张廷言的尴尬,赶忙拽着张廷言认识了下25旅在场的各位校官。
打完招呼,张廷言不等众人进屋就开口说道:“熙参谋长遇刺身亡了”。
众人听到这消息都愣住了,冯沾海霎时间明白这很有可能是张廷言刚才留下的原因,但又担心张廷言处理不干净留下把柄,赶紧开口问道:“廷言,熙参谋长是怎么遇刺的?”
“熙参谋长在审讯一名日军俘虏时,没想到那名俘虏衣兜内里还藏着一把手枪,乘我们不备,掏出手枪,对着熙参谋长的胸口开了一枪,军医尽力了,但是还是没救回熙参谋长”张廷言捂脸痛苦说道。
“廷言那名日军战俘呢”张做舟疑惑地问道。
“已经被当场我击毙了”张廷言答道。
张做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是他自己也不敢往下细想,只想自己永远都不知道这秘密才好。
“张旅长,既然熙参谋长之前早就有命令,我们又没接到上峰的命令,目前这个局面,还请你继续主持大局”张廷言接着说道。
“廷言,你可抬举我了,我可主持不了大局啊,这局面我看还是尽快汇报辅帅,请他来顶多”张做舟还在回味熙洽遇刺身死的事,听到张廷言这么说,连连摆手拒绝。
张做舟清楚,自己一旦接下主持大局这担子,那么他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不仅东北军内部有人眼红他,日本人肯定也将他视为眼中钉,自己何苦要接下这烫手山芋。
冯沾海见张做舟态度坚决,也只好劝张廷言:“廷言当务之急是眼前包围圈里的日军,这些事我们大家后面再商量”。
张廷言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便只好作罢。
众人又重新围在地图前,“廷言,刚才我们几人还在聊当前的局势,你的见解一贯独特,你说说你的看法”冯沾海问道。
张做舟等人听到冯沾海这么说都很惊奇,按理来说冯沾海无论作战经验还是资历都比张廷言强,怎么会让张廷言先说,都竖起了耳朵,想看看张廷言怎么说。
张廷言拿起地图上的铅笔边比划边说,“诸位请看,日军现在已经攻占沈阳,又分兵四处攻占沈阳周围城市,日军下一个目标必然就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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