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来到安平王府,府外停着大大小小好几辆马车,阵仗不小。
来到府内,安平王热情相迎,跟云琰寒暄了片刻,便将女儿塞过去,嫣然一副老父亲做派,语重心长地说:“云琰啊,羽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完整把她送回来,稍有差池,本王定不饶你。”
云琰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话说的,就是出城游玩,还能把她怎么样似的。
“王爷放心,要是郡主有个闪失,我把脑袋割下去给你夜壶。”云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安平王看向桑羽,大笑:“本王要是用你这夜壶,羽儿非但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不可,哈哈!!”
平阳郡主脸上唰地通红,气鼓鼓地瞪了安平王一眼。
安平王识趣地说:“时候不早了,你们俩早去早回。”
来到马车旁,云琰右臂摇动,弯腰低头,摆出请的姿势,用标准的绅士话语说:“哦~,亲爱的郡主大人,请您上车。”
这种英伦式表达方式,让桑羽有些脸红羞耻,但还是扶着云琰的手走上马车。
桑羽上车后,云琰也紧随其后钻了进去。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陆乘风看见,心说道:“云琰和平阳郡主这是要去哪儿?”
思之不解,转身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沿着宽敞的朱雀大街,云琰和桑羽二人驾着马车出城踏春了。
不得不说,古代的春景迥异于现代,沐浴着春日的暖阳,坐看两边的绿景,听着林中鸟儿喳喳的声音,颇有些意境。
经过小半日的行程,二人来到城外的一座山下。
沿山路拾级而上,是铺彻青石的古道,远远望去,有着雾蒙蒙的白气。
桑羽让下人们在山下等候,由她和云琰上山。
最后,二人踏着石阶来到半山腰的一处古刹外,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寒山寺。
“来寺庙干什么?”云琰问。
云琰突然想起安平王的话,踏春的时候,找个人少的地方,再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寺庙人少好下手,想不到郡主还有这种癖好?
咦~太邪恶!
桑羽笑而不语,莞尔转身朝着寒山寺走去,云琰随身追上。
桑羽走上前,轻轻敲响了寺院的山门。
不多久,山门打开,走出一位小沙弥来,见到桑羽后,行礼道:“阿弥陀佛,里面请!”
看样子,桑羽应该没少来,那沙弥一点儿不觉妥当,反而跟郡主很熟的样子。
小沙弥撇了一眼云琰,神色有点凝重紧张。
二人来到山门内,这寒山寺不比长安城的寺庙,人烟旺盛,祈福之人络绎不绝,更像是野外的荒寺。
走到前院,云琰察觉到异样,收敛脑子那些恶趣味,人变得警惕起来。
有妖气!
寺庙中隐隐弥漫着浓烈的妖气,感觉不太对劲儿,想要提醒郡主赶紧离开,可是郡主却轻车熟路的来到大殿。
而此时,寒山寺主持早已等候多时。
“好强的妖气!”
云琰瞬间锁定老主持,那主持也察觉到云琰如炬的目光,但他看上去没有任何波澜,朝着云琰微微点头。
云琰愈发的不解,很显然主持知道自己发现了他,可对方没有要撕破脸皮的意思。
云琰按兵不动,且看他搞什么名堂。
“二位施主,里面请!”
主持带着二人来到大雄宝殿中。
于佛前,桑羽恭敬地敬上三根香,虔诚祈祷后,主持带着他们来到偏殿后方的厢房中。
桑羽颔首点头:“谢大师!”
主持默默的离开,云琰凝视着主持离去的背影,又环顾四方,整个寒山寺除却庙中的和尚,连一位香客都没有。
云琰欲言又止,此时桑羽推门进入,云琰紧随其后。
来到那厢房中,扑鼻的香味迎来,在房间的里面供着逝者的牌位,蜡烛参差地燃烧着。
“牌位是?”
“我母后的牌位。”桑羽轻声道。
云琰紧锁着眉头,他知道桑羽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但逝者的牌位被安置在郊外的一处古刹当中这就不由得让人心生疑窦。
而且云琰还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安平王府几乎看不到任何关于桑羽母妃存在的痕迹。
桑羽来到牌位前,为亡者上香祭奠后,云琰效仿桑羽,算是缅怀逝者吧。
“你一定很好奇吧,母妃的牌位为何会出现在郊外的寒山寺中?”桑羽说道。
云琰不语。
桑羽继续说:“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古刹中连一位香客都没有?哪怕是再远,来往祭拜者总有寥寥数人。”
的确,古刹没有香客这件事本就很可疑。
桑羽拔下头上的簪子,刺破掌心,鲜血从手中流淌出来,云琰大惊:“你这是作甚?”
约莫几秒钟后,那被簪子刺破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恢复。
“你……”
一时间,云琰惊的说不出话来。
站在灵位前,桑羽说道:“其实……我不是人。”
轰!
这话宛若晴天霹雳,云琰难以接受,郡主是妖?那安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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