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别人要找到她看病都必须要排除挂专家号,这还得提前十几天才行。
&ep;&ep;不过,金灿一直都坚持自己的原则,医院有医院的规定,她也有她的原则。凡是到她那里看病的病人,待她开完药方后,都可以凭借她另开出的一张退款单拿到收银台去退之前挂号的钱。
&ep;&ep;至于以前说的不排队之类的原则,她在了解了现实情况后,也只能无力叹息了。
&ep;&ep;自己的能力有限,别的专家每天只在医院里坐诊三个半小时,而她则给自己安排了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这样她就能尽量多看一些病人。中午顾不上吃饭也是常有的事情。
&ep;&ep;现在的她几乎每天都很忙碌,上班时间她去上班,休息时间她就会去一些老人院和孤儿院给那些看病,每天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
&ep;&ep;今天是星期周末,她代表医院来这儿开个会,谁知道竟然会碰到他。看着面前那张有些发黄的餐厅纸上面的几个字,金灿心里复杂一片。
&ep;&ep;‘时间很短,天涯很远,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自己安静地走完。倘若不慎走失迷途,跌入水中,也应该记得,有一条河流,叫重生。这世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任何去处,都是归宿。那么,你别来找我,我亦不去寻你。守着剩下的流年,看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ep;&ep;想着当初写下这段话的心情,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从刚才坐下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用正视的眼光去打量他观察他,她没有想到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变,不过他的眼神似乎比以前更为深邃了,就像一汪深墨色的潭水让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ep;&ep;十根手指莫名的有些发麻,她搓了搓掌心,看了一眼那张餐厅纸决定装无知,“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ep;&ep;流束听后笑的狂妄,“呵!呵呵!呵呵呵!你不懂?”倾身向她,凑到她的面前,双眼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似要看进她的心里,“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ep;&ep;“呵呵,你让我别来找你,而你也不会去找我,还有你后面这一段话,什么叫守着剩下的流年,看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我怎么理解都感觉你像要去出家做尼姑的样子,可你看看你现在的生活?你这不是在欺骗我的感情么?”天知道当他看到这张纸条时,心里是多么的焦急。虽然即使她真去出家做了尼姑,他也仍会把她给扛回去做老婆,可他担心自己改变不了她的心意。一个人若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就真的很难把她拉出来了。
&ep;&ep;金灿往后退了退,没有说话。
&ep;&ep;“丫头,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出家,要不然,我会真疯的。”流束紧紧的锁住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ep;&ep;“……”金灿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ep;&ep;“呵,你这沉默又是代表什么意思?跟我玩深沉呢?”
&ep;&ep;金灿还是沉默不语。
&ep;&ep;流束见她一直不说话,倒也不再逼她,开始自说自话起来,“说来,你那个哥哥倒是挺有本事的,竟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你瞒了过去,害得我都已经把这个地球给翻遍了,谁能想到你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待着呢,呃……我记得你那个哥哥好像是叫金实吧?”流束状似想了一会儿道。
&ep;&ep;金灿脸色微微变了一变,收紧了掌心,双眼警惕的看着他。
&ep;&ep;“哟?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我又没有说要把他怎么滴,说来,我和他现在还是战友呢。”流束慢悠悠的说道。一边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个指甲剪开始修他那好看的指甲。
&ep;&ep;金灿则是有些发愣,战友?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军人?不对,他明明就是一个混黑社会的流氓怎么可能会去参军?
&ep;&ep;“丫头,你现在一定很困惑吧?你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是个流氓对不对?是不是在想着一个混黑社会的怎么可能成为军人呢?”
&ep;&ep;金灿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所想的?然后额头就被他弹了一下,她恼怒的怒瞪着他。
&ep;&ep;“呵,我的丫头还是那么的可爱。我告诉,我现在不仅是一位军人,还是一位可以直接把你爷爷和哥哥弄下了台的军人,听明白了没?你的后台跟我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我要想弄死他们,那就是一根手指头的事情。”流束勾了勾手指头,一脸轻蔑的说道。
&ep;&ep;金灿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我才不会相信你,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哪里还能由着你……”
&ep;&ep;流束打断了她的话,“十年前的社会也是个法制社会啊,可那时候我还不是照样为所欲为?”
&ep;&ep;想起十年前他的势力,金灿的心里在打鼓,却还是强撑着说道:“你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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