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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烟渐渐稀少,便纵身追去,用轻功赶上了两小贼。

&ep;&ep;她一手一个,将两人掀下马。两人都是团身一滚,其中一人起来的时候手里已拔出短匕。

&ep;&ep;那持刀窃贼见她似乎有两下子,扬起手便照白素劈来。只见白影一闪,匕首却横向飞了出去,钉在一旁的树干上。

&ep;&ep;那贼人一声怪叫,身体却已被白素举了起来,看得另一贼呆了。

&ep;&ep;白素扬手往边上一扔,贼人飞撞在树干上,一截白刀子从喉管露了出来,鲜血横飞,断气时目中犹自惊愕。

&ep;&ep;原来白素甩刀飞出时,插进树干的不是刀刃而是刀鞘,这把尖刀正是等在此处,要结果这人的性命。

&ep;&ep;另一人看得魂不附体,全身力气如被抽干,裤里尿了一裆。

&ep;&ep;白素朝他伸手:“钱袋。”他吓得几乎傻掉,慌张掏了许久,将钱袋抛来,白素接在手中,看他一眼,突然欺身飞近,一把扼住对方咽喉。

&ep;&ep;只消轻轻一折,此人性命顿消。然而正在此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素素!”

&ep;&ep;白素听见韩攻的声音,便松开了手,小贼趁机逃脱。

&ep;&ep;韩攻骑一黄鬃马赶上前来,下马先看一番环境,在拉她瞧一转,脸色已是阴了:“喂,你何以杀人啊?”

&ep;&ep;原来他放走白素,却又放心不下,怕她一人懵懵懂懂在外闯祸,于是骑着快马找来,果然不出所料,竟然闹出一桩人命。

&ep;&ep;白素淡淡道:“他们冒犯于我,就是该死。”

&ep;&ep;他听了心里一寒,看她左手托着钱袋,猜到几分,却仍觉极为不妥:“难道所有冒犯你之人,全都要杀光不成?他们不过是偷盗,罪有轻重,不是每个人的罪都非死不可的,不然为何要制定国法的条条款款。你可以报官。”

&ep;&ep;白素一听,自己不过杀了一个逞凶盗贼,他竟如此多话,已十分的不悦:“分明是他们无理在先,你却向着他们说话。这人盗我钱财,要杀我在先,难道我要站着挨刀?”

&ep;&ep;他听她这样解释,稍稍放心了些,叹口气道:“是我没弄清,但你如非必须,少动刀枪,若是吃上官司或引来仇家,何其凶险!”

&ep;&ep;这话提醒了白素,也不知道萧让如今还在不在许昌——他远在白岳山,何以千里迢迢来到北方,莫非真是自己走漏了消息,不由得向四周看了看。

&ep;&ep;果然树林里人影一闪。好似有人!说不定就是刚刚放跑的贼人。

&ep;&ep;白素警觉,起身欲追,被韩攻拉住:“你干吗。”“自然是杀人灭口。”

&ep;&ep;韩攻怒了:“别动不动就说杀。”

&ep;&ep;“本座只杀该死之人,”白素心中气闷得很,不知他为何突然不停跟自己唱反调,“怎么,你怕了?”

&ep;&ep;“只是觉得你脾气实在是……”他跟在她身后,想起方才场景,不由得一阵阵恶寒。

&ep;&ep;两人气氛不对,一路无话,牵着马回到城中,大街上人来人往,白素漠不经意,韩攻脑子里还全是方才的那具尸体,突然间,他想到,也许,越是天真的人越是残忍,因为他们往往不知道自己在犯罪。

&ep;&ep;他隔着黄鬃马,侧面看着白素,她目不斜视,禁|欲般的肃穆之中,却隐着一股阴柔香艳,充满了冷静和危险。

&ep;&ep;忽然之间,他便觉得而有些不认识她了。

&ep;&ep;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狭长的凤眸里又显出那种惯有的阴冷杀意。

&ep;&ep;韩攻被这道眼神凛慑,他随之望去,只见她远远盯住的是钱家少爷。

&ep;&ep;他急忙绕过黄鬃马,一个箭步牵住了她的手,怕她闹事。

&ep;&ep;他的手宽大又修长,把她的手掌握得紧紧的,白素心有不甘,闷闷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杀人就不杀。”

&ep;&ep;两个人拐过街角,韩攻见她实在怏怏不乐,不由问她:“那二世祖做了什么惹恼你。”

&ep;&ep;“他想摸我屁|股。”

&ep;&ep;韩攻大怒:“畜生!你怎不早说。”

&ep;&ep;白素淡然:“有什么用。”他又不让她动手。

&ep;&ep;“嘿,不是所有问题都要靠打打杀杀解决,不过这此人实在可恶……想不想治他?”韩攻挤挤眼,扯出一丝狐狸般的微笑。

&ep;&ep;……

&ep;&ep;那钱家恶少沿街闹了一圈事,又在天香楼里胡吃海喝了一顿,把自个吃撑了,这会儿肚子里正翻江倒海,只觉丹田以下沉沉欲坠,他要手下那两喽啰去抓个美娇娘来调戏调戏,自个沿街找了一路厕解决。

&ep;&ep;他前脚进了路厕,后脚就来了两个黑布罩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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