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食费!如果没了,他们三人可怎么活,总不能再吃蓝珍珠菌子吧。
还当‘阿凡达’!
要是正巧吃了菌子变成‘阿凡达’,刚好碰上将军来了,那这就真的没法翻身了。
张妈还指望着夏瑾转正,别说当夫人正经入门当个妾室都行!总比现在要名分没名分要头衔没头衔好得多。
哪日若是将军不高兴,转手将她们卖了都没处说去,被外养的外室,说得好听是被包养,说的不好听的,就和养了一只猫狗差不多。
若腻了不喜欢了,丢了也是常事。
张妈现在只希望夏瑾能开窍,将这些银子好好的花在她自己身上,打扮打扮自己,学学怎么服侍男人,伺候舒服男人。
然后将名分扶正了,好让张妈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一把年纪的她,可不想再次变成没主子的奴才,然后被拉去卖掉。
她瘸了腿,再拿去卖也没人要了,到头来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张妈,这笔银子能交一年的房租,那一年里那间商铺咱们可以随意经营,地段也不错,我开饭馆保准不会亏本!”夏瑾耐心的劝道。
张妈要是听得进去早就松手了,现在就铁了心夏瑾是被骗了的。
张妈年轻的时候也是当过老板娘的人,后来他男人投资失败,被骗了银子,疯了傻了最后杀了人,入狱被砍了脑袋。
张妈就此被贬为奴籍,那一次失败对她来说打击非常大,因此现在张妈的反应才这么激烈。
夏瑾不再劝了,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等她冷静下来,再好好沟通。
入夜后,张妈躺在床上,手里还紧紧的抱着木盒子。
夏瑾推开门进来,坐在桌子前,推心置腹的说道:“张妈,你的顾虑我清楚,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按照你说的,将这些银子花在打扮自己上,然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一个男人身上,我就真的能脱离奴籍过上好日子吗?”
“花会枯萎,人会老,靠着美貌得到的东西是有期限的,将部的赌注都寄托于一个男人的怜悯上,这太被动了!等他腻了,不喜欢了,将我弃之敝履,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我之所以想着出去做买卖赚银子,就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
张妈翻了个身,坐起来看向坐在烛光里的夏瑾,这个理张妈清楚,只是下定决心赌一把太难了。
“我就问你一句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夏瑾问道。
张妈不予否定,自打吃了一次夏瑾的菜,其他的菜都不那么好吃了。
“是非常好吃,但是姑娘不该去做那些的。”她执拗道。
夏瑾扶着额头,这没法沟通了!不如就用她听得懂,听得进去的方式说。
“张妈,我听说将军有厌食症吃不进去东西,你难道不觉得,将军应该尝尝我做的菜吗?说不定他吃了我做的菜,厌食症就好了!他的病好了,一开心,我不就转正了吗!到时候就带着张妈一起去京城过好日子!”
这话,果然非常管用,张妈几乎没多想,就将木盒给了夏瑾,还说:“不够的话,我这儿还有点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