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来人做甚?”林太太紧张的问:“为什么要找我晚晚问话?”
梁妈妈欲语又止。
林太太见状拍案:“你这老东西是要造反?还不赶紧的给我说清楚!”
“是!”梁妈妈无奈,只得说道:“李府派人去衙门报了官。”
林太太傻眼了:“报官?她疯了?!”
这种事,捂都来不及,还报官!
这不是将谢家和李家的面子往地上踩,将谢景恒和谢宝仪往死路上坑?
李夫人这是活得太滋润,想方设法找死?
林举人也很讶异,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的转头去看了林晚一眼,林晚镇定的回望他,目光清澈,神色平静,看不到有半点儿心虚亦或者是得意。
林举人摇摇头,心想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轻咳一声说道;“好了,莫说这些,直入正题吧。衙门那边可有说是为何来找晚晚?与李家之事有何关系?”
梁妈妈知林举人是正人君子,不喜在背后说人坏话,便没有接林太太的话,继续说道:“大人将人带回府衙后审问,谢小姐以及赵小姐和无谓大师都指证是小姐故意陷害的他们,所以县衙那边派人过来请小姐回去协助调查!”
林太太闻言当即坐不住了,又惊又怒:“他们这分明是栽赃陷害!当时在场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晚晚当时是跟众位小姐们在一起,如何能够陷害他们?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丧尽天良!”
林举人也脸色难看至极,他倒是没有冲昏头脑,而是转头看向林晚:“此事果真跟你没有关系?”
林太太不敢置信的看向林举人:“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不相信我们晚晚,相信那些人说的鬼话,认为这件事我们晚晚陷害他们的?”
林晚:……其实他也没怀疑错,这件事的确是跟我有关。
但是这个时候她必须跟亲娘站在一起啊。
林晚平静的脸露出几分不敢置信和脆弱:“爹,您不相信女儿吗?”
林太太顿时搂住女儿哭起来:“晚晚,我可怜的晚晚!”
林举人头疼欲裂,只得举手投降:“我没有不相信晚晚,可之前你不是说,李家和谢家合伙,想要设计陷害的是晚晚吗?我只是想要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免哪里中了别人的奸计,到时候被人诬陷。”
林太太闻言忙抹掉眼泪:“对对对,我差点儿忘记了问这事儿。晚晚,当时丫鬟跑到花厅来说的明明是你在那院子里,为何最后你却是在外面——”
说到这里,林太太其实也开始有点点怀疑自家女儿了。
林晚想了想,决定说一半藏一半:“爹娘,其实,女儿当时中计了,进了那院子。”
“什么?这事儿真跟你有关系?”林太太只觉得天旋地转,要不是林举人扶着她,差点儿就倒下了。
林举人扶着她坐下,又喂她喝了一口茶水,给梁妈妈使了个眼色,梁妈妈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忙出去将人遣走,自己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靠近。
“太太,你别担心,先听晚晚怎么说。”林举人安抚林太太:“不管怎么说,现在晚晚平安无事不是吗?”
林太太这才恢复几分温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林晚便将自己在凉亭里被丫鬟泼茶,李莹送自己去换衣服走到半路被叫走,丫鬟将自己送到东北角小院,推自己进去又锁门的事情说了。
“当时女儿心里知晓中了他们的诡计,心里也是害怕的,但害怕没用,便与他们周旋,谢景恒硬说我是妖孽,找了无谓大师来收我这个妖孽,无谓大师先是给我作法,发现没用便将他脖子上的佛珠朝我扔过来,我着急之下将佛珠扔了回去,谁知道扔偏了,扔到了谢景恒脸上,谢宝仪和赵玉依去看他,结果三人一起晕倒在地上,无谓吓了一跳,跑过去拿他的佛珠,而后又回过来抓我,我吓得逃跑,没想到他追了几步,竟然也昏迷过去了,我当时害怕极了,就爬上靠墙边的一棵树逃走了。”
“我逃出去之后,就遇到了给我送衣服的雪桦,就近找了个地方换好衣服之后回了凉亭那边,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别人。”
“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事,我当时跑的时候想着好歹无谓大师也是他们谢家人请来的,无谓大师不可能对他们做什么,更何况,他们当时全都晕倒了,谁知道——”
林晚苦笑:“早知道,我当时应该告诉人的。”
林太太听完已经又心疼又害怕:“我可怜的儿!你做得一点儿都没有错!他们这是自行不义,有此下场是他们活该。”
林晚看向林举人,林举人怀疑她没有说全部,无谓和谢景恒之间怕是她做的手脚,但转念又想,他精心教养的女儿,应该不至于用这样肮脏的手段算计人,应该是有人知道了这件事,等林晚走了之后将无谓和谢景恒给算计了。
想清楚之后,林举人又怒又痛恨:“谢景恒枉顾我对他十几年的教导之恩,对你欲行不利,有此下场,是他活该!只恨我这些年来没能看清楚他的本质,竟以为他是个好的,差点儿害了你!”
“多谢爹爹信我。只爹爹也不必自责,爹爹教书育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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