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失去纽扣的病服大敞,露出雪白的凝脂,黑如瀑布的发丝,微湿地散乱地贴在布满红潮的脸上,长如蝶翼的睫毛垂覆而下,眼眸紧闭,眼眶还有未干的泪滴。
&ep;&ep;莫无咎面无表情的套上裤子,来到床边,居高临下注视着因为承受不了他过度索取而昏迷过去的沐云溪。
&ep;&ep;她的脸色该是苍白的,但是因为才刚经历欢爱的缘故,白皙的脸颊呈现一股胭脂色层的媚态。
&ep;&ep;如果,当年的唐婉怜也有这样的姿色以及不管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在床上的表现都那么生涩又敏感,那么也就难怪,会有那本事弄得他莫家鸡犬不宁了。
&ep;&ep;莫无咎嘲讽地一笑,伸出手指,用力地揩去她眼角的一滴泪,送至唇边,伸出舌头,轻了一舔。
&ep;&ep;是涩的。
&ep;&ep;这种苦中含涩,涩中夹杂着苦味的滋味,他有多少年没有尝到过了?
&ep;&ep;“真正的难过是流不出任何的眼泪,因为真正的难过是没有任何眼泪的。”有一双空洞的眼神的主人,曾疯狂地掐着他的脖子,告诉他这个真谛。
&ep;&ep;所以,他不再相信眼泪,也逐渐忘了怎么哭。
&ep;&ep;还记得怎么流泪的人是幸福的。
&ep;&ep;从今往后,他会教会她遗忘,什么是幸福!
&ep;&ep;没有忘记四点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莫无咎抬手看了下表:三点半。
&ep;&ep;还有一点的时间,不能让护士进来收拾残局,否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间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事。
&ep;&ep;他还没有蠢到要给这家医院制造任何茶钱饭后的谈资。
&ep;&ep;附一院的每一间vip病房都有干爽的储物柜,里头有护士提前准备好的换洗的病服。
&ep;&ep;不带丝毫欲念的帮沐云溪擦尽身子,莫无咎从储物柜里取出干净的病服,给她换上。
&ep;&ep;转身,头也不回地把房门给带上。
&ep;&ep;“累死人了!莫无咎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我不就领你比别人高了一点点,高了一点点的薪水吗?需不需要人在国外也打电话回来让她加班加点啊!靠!这熬夜多伤身啊,我都感觉我的皮肤没有以前水嫩了!我要是嫁不出去,你对我负责啊?”
&ep;&ep;“四方海运”总裁处,蓝沁沁捶了捶酸痛到不行的肩膀,一个人自言自语,仿佛莫无咎的人就站在他的跟前。
&ep;&ep;莫无咎特别喜静的人,就算总裁处占据了整座“四方海运”整整一个楼层,在这里办公的人也只有他和她的秘书蓝沁沁。
&ep;&ep;总裁在国外出差还没有回来,整个楼层就她一个人,蓝沁沁才敢这么放肆地大喇喇地将心里的抱怨给说出口。
&ep;&ep;“蓝秘书,你确定你的薪水只有比其他公司的总裁秘书只高出一点点吗?”
&ep;&ep;突然响起的低沉音调令捶肩捶到一半的蓝沁沁动作兀地一僵!
&ep;&ep;这声音她相当之熟悉……又能够没有通过她就可以进来门外需要指纹识别的玻璃大门的人……
&ep;&ep;“嗨!我伟大英明的总裁!欢迎回来!国外的洽谈会进行的顺利吗?您刚下飞机?肚子饿不饿,要不我去茶水间……”
&ep;&ep;蓝沁沁脖子僵硬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对莫无咎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ep;&ep;心里却是叫苦不迭!
&ep;&ep;真是要命!这个大恶魔是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和她这个秘书支会一声!她之前给她留了那么多通的留言也不给她回一个!
&ep;&ep;“不用。”
&ep;&ep;莫无咎截断蓝沁沁未说完的话,通常他这个秘书大献殷勤的时候,往往都是做错事的时刻。
&ep;&ep;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高大的身躯迫近坐在电脑桌后头的蓝沁沁,挑眉重复她刚才的话,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ep;&ep;“不,不,不,总裁您听错了,您听错了啦!我再说我那个房东!因为他老爸姓莫,他老妈姓吴,他老爸又死一个念旧的人,所以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莫吴旧。”
&ep;&ep;蓝沁沁绽开一个绚丽的笑容,大眼睛眨啊眨的,原本姣好的五官更添妩媚风情,朝莫无咎猛放电。
&ep;&ep;就算总裁被传“性无能”,只要不是性取向也出了问题,应该能够看得出她是个美女,美女都说什么都可以是被原谅的吧?
&ep;&ep;蓝沁沁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
&ep;&ep;他听她在鬼扯!
&ep;&ep;这个女人还真是伶牙俐齿,有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那种天分!
&ep;&ep;莫无咎盯着那张足以让大部分男人都动心的容颜,忽然左手勾起她纤细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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