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未到初夏的津城微风飒飒,舒适的穿堂风纳来自然的凉爽。津城大学已有百年校史,绿荫茂密,晚风拂过,树叶随风抖动,零星散落。
教室内,夏栀用遥控笔操作着投影仪,语调平缓,“传统知识产权可大致分为著作权、专利权、商标权。其中著作权自成一体,而专利权和商标权又被合称为工业产权,之所以有这样的划分,是因为这些权利的应用领域不同……”
前排罕见地坐满了男生,齐刷刷地记着笔记。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不断有新的非物质客体被纳入知识产权的保护范围,新型知识产权应运而生。包括集成电路布图设计图、植物新品种权、地理标志权和商业秘密权等……”
……
伴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夏栀道:“好,今天的课程就先讲到这里,我们下周再见。下周展示的小组记得准备好课题。”
一下课,夏栀身边围满了向她请教问题的学生,虽然天色已晚,但她依旧耐心地进行解答。
临走前,有个男生问道:“老师,请问下周展示所用的ppt要先发给吗?”
“可以,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先问我。”
男生腼腆地笑着说:“那老师,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夏栀点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给他,周围的其他学生纷纷道:“老师,我也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她难以抵挡他们的热情,笑着说:“当然可以。”
这两年夏栀也有了自己的团队,工作上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繁忙,相对轻松了许多,时间也较为宽裕。恰好津城大学的法学院最近缺了一名知识产权法的老师,在江时墨的引荐下,夏栀顺利进入津城大学担任讲师,授课知识产权法。
知识产权法是法学中难度系数较高的一门课程,每次下课都有很多听得云里雾里的学生前来请教。而周四下午的课程又设得比较晚,等解决完学生的问题,回到家中就已经快过了饭点。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听见响动,郁修竹从厨房出来。
“今天下课有几个学生和我讨论一个案例,给他们讲解花了很多时间,”夏栀将披散的头发扎起,趟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累。”
郁修竹好笑着走到她身边,“先吃饭,我刚重新热好。”
“我不想动~”她和他撒娇,伸出手,示意郁修竹抱她。
郁修竹无奈地弯腰将她抱起,“谁让你答应江时墨去津大当老师的。”
“教书育人嘛,孩子们都挺可爱的,又好学。”
对于“孩子们”这个称呼,郁修竹表示:“……你也就比他们大七、八岁而已。”
“嘿嘿,”夏栀讪笑了一声,“但是当了老师感觉真的不一样,就想把知识都传授给他们。”
郁修竹亲了亲她的脸,“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
夜晚,郁修竹又拉着夏栀做运动。
进行一半时夏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频频震动,吵得郁修竹忍无可忍地把它关机。
结束后,郁修竹抱着夏栀温存,夏栀将手机重新开机。
郁修竹在她背后探出脑袋,盯着她的手机屏幕,“谁这么晚还发消息给你?”
“有学生来问几个问题。”
郁修竹瞥见备注写着“法学4班郑易辉”,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男生?”
“嗯。”
夏栀还没察觉到郁修竹的语气有了变化,认真地翻看学生发过来的ppt,指出了其中几个问题。
很快对面就回复了。
郑易辉:老师除了上面几个问题之外,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呢?
郑易辉:期待.jpg
夏栀:暂时没有了,你改完再发给我看。
郑易辉:好的!谢谢老师!
郑易辉: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
夏栀:没关系。
郑易辉:老师晚安!
郑易辉:晚安.jpg
夏栀:晚安。
郁修竹看着郑易辉发过来的几张表情包,是类似于卖萌的图片,字里行间还隐约透露着爱慕的情感,脸色一黑。
而且还和他老婆说晚安。
生气。
他抽走了夏栀的手机,按下锁屏键,放到他那一边的床头柜上,“这男生是谁?”
夏栀说:“我教的一个班里的课代表。”
郁修竹冷哼了一声。
这会儿夏栀才意识到郁修竹又开始醋精上线,讨好似地和他十指相扣,晃了晃,“你怎么还跟一个小孩子较真呢。”
郁修竹斜睨了她一眼,“你说呢?”
“别生气啦,他们只是把我当老师而已。”
夏栀蹭着他轮廓明显的胸肌,倒是又把郁修竹蹭出反应来,被他反压在身下又要了一次。
快睡着时,郁修竹咬着她的脖颈,“不许跟他们太亲近。”
夏栀“嗯嗯啊啊”地应付了一声,也没往心里去,郁修竹在某些方面特别小心眼,夏栀只当他是醋精附身,也不和他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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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年郁修竹虽然依旧以拍戏为主,但也逐渐减少了自己的工作,他和夏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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