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就已经好上了!?
闫秦挑动眉尾,眼底满是戏谑,“夏栀告诉你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周廷深一拳直接落在闫秦的胸口上,闫秦闷哼了一声。
但闫秦也不是个会单方面挨打的主,他反制住周廷深,用力把他摁在沙发上,“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冷静点,夏栀结婚了也是事实,难不成你还想她离婚跟你?”
周廷深知道他了解内幕,“她跟郁修竹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知道,应该不久,两个人是联姻,”闫秦感受到周廷深逐渐冷静下来,松了手,直起身走到一旁坐下,“你就别想拆散他们了,夏家和郁家不会放过你的。”
“联姻而已,”周廷深微眯着眼,联姻而已,他还有机会,“又没感情。”
“没感情可以培养,郁修竹哪点不比你强,凭人品人家就能甩你八百条街,”闫秦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认为夏栀就一定要等着你?”
见周廷深隐约又要动怒,闫秦伸手遏制住他,“周廷深,你就认了吧,放过夏栀好么,你糟蹋人家姑娘少说都快十年了吧,还不够吗?”
闫秦对夏栀真的很有好感,乖巧听话,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孩,跟小妹妹似的惹人疼。也只有周廷深这种人不懂得珍惜。
他是真的心疼夏栀,好好一姑娘,非把自己大好的青春浪费在周廷深身上。
虽然周廷深是自己的兄弟,但在夏栀这个点上,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偏占周廷深。
他一直觉得他活该。
“操,”周廷深飙出一句粗话,“我没机会了?”
闫秦态度坚决,“对,你没有,死心吧,我一个外人都觉得郁修竹比你好上百倍千倍。”
周廷深紧攥住拳头,而后狠狠地往墙上一砸。
眼底浮现出狠戾和冷意,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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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慢吞吞地吃完宵夜,郁修竹坚决不让她收拾,自己端着空碗去洗碗了。
婚前,他很少在家里居住,所以也没有雇佣保姆之类的,只是会让清洁公司定期过来清扫。而现在,郁修竹只想和夏栀过二人世界,更不希望有人打扰。家里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家务可做,生活用品也有助理在置办,剩一些小家务,他是舍不得让夏栀做的。
这些事情,他来就好。
到了休息时间,夏栀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她和郁修竹难道要同屋吗?
彼时郁修竹还在辛勤地洗碗,她站在他身边犹豫不前,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郁修竹察觉到女孩的欲言又止,淡笑着问:“怎么啦?”
她努力说得很委婉:“就是……我可能现在还没办法习惯跟别人住在一起。”
郁修竹恍然大悟,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没关系,你住主卧就好了,我把我的东西都搬到侧卧了。”
呃……
夏栀想咬舌自尽,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人家可能也没想过和她住一起。
她正这么想着,郁修竹已经把碗筷放进消毒柜里,用擦手巾把手擦干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我可以等。”
他可以等……
是什么意思?
夏栀躺在主卧kingsize的床上,绞尽脑汁。思考无果,夏栀果断放弃这个问题。
棉被透着被日晒后特有的芬芳,很容易滋养睡意。
深夜,窗外若有若无的虫音被真空玻璃隔绝,房间里静谧无声。
郁修竹蹑手蹑脚地打开主卧的门,女孩真的是对他没有一点防备,连房间的门都没有上锁。
小家伙已经熟睡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女孩的被子已经下移,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熟睡中不小心踹下去的。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郁修竹还是怕她着凉。
他轻手轻脚地帮女孩掖好被子。
月光透过窗帘的罅隙照进房间里,描绘着女孩睡梦时恬静的脸庞。
好乖好乖。
乖得让郁修竹心软得一塌糊涂。
女孩嘴边噙着淡淡的笑,侧脸的线条挑不出一丝缺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了一小片阴影。想象着女孩睁开眼的样子,那双灵动的眼睛看着他时,微波涟涟,总会让他陶醉其中。
许久许久,郁修竹俯身,轻轻地,又带着极度克制地,在女孩地脸颊上落下轻盈的一吻。
你好,我的女孩。
欢迎来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