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完,而信封里,似乎已经装了6000元。
霍乘星一直看着岳悦,见状,神情柔和,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信任,“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对吗?”
岳悦微怔后,眼眶突然有点热,她重重一点头,生怕晚答应下来让霍乘星误会,“能!我刚估算了一下,不出一个小时,我就能部发出去。”
在二人说话间,有服务员拿着一个圆圆的纸盒上前,“客人,您前面说外带的水果蛋糕。”
“谢谢。”霍乘星说完,并没有让服务员将盒子给自己,反而冲着岳悦努了努嘴,“你的蛋糕,快接下。”
岳悦:???
等岳悦回神时,很有眼力见的服务员早已将盒子上的带子塞到了岳悦手里,而岳悦也下意识地握住了带子。
岳悦看着手里的蛋糕盒子,一时间有了想哭的冲动,她能碰上霍乘星,因着正守在店外面望着玻璃柜里的精致甜品,心里犹豫要不要买上一个小蛋糕带回家让妹妹高兴一下,可『摸』着兜里的十几元,让岳悦难受又纠结。
“给你买的来着,当做你一上午辛辛苦苦工作的额外礼物。”
“谢、谢谢。”
直到岳悦离开,再看不到人,坐在对面的女人收回目光,谄媚一笑,“您真善良。”
闻言,霍乘星轻笑着摇了摇头,并未作出解释。
她单单在岳悦身上看见曾经高中的自己而已,在自己生日那天,也很希望能有一块蛋糕,可兜比脸干净,虽然当年的自己不曾吃上蛋糕,但能给岳悦买上一块也不错。
女人见霍乘星不搭话,脸上也不尴尬,双手在裤子上搓了搓,“您前面说让我带着林春燕去棋牌室——”
“嘘。”霍乘星竖着一根手指,抵在唇前,下一刻,她将手摊开伸向对面,眼中像有细碎的笑,也像天花板上吊灯的灯光晃在眼珠上,从而让人生出了错觉,嗓音然不见先前的柔和,疏离漠然,“交出来。”
简简单单三个人,让对面的女人惊得差点跳起来,脸上的血『色』消失了,只能靠着不停的吞咽来缓解因紧张、心虚而干涩的嗓子。
女人来来回回吞咽了数下,颤着手从外衣口袋里拿出录音笔,甚至不敢对上霍乘星的眼睛,“我、我没想拿着录音干什么,就担心您毁约。”
在录音笔到了霍乘星手里的同时,孟际年的声音也在霍乘星耳畔响了。
她身上再没有其他正在录音的电子设备,可以放心。
霍乘星把玩着手中的录音笔,在脑海里同孟际年说了句谢谢,再抬眼看向女人时,正欲开口,女人包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林、林春燕已经到了,在、在问我。”女人刚被霍乘星拆穿,正心虚着,一时间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我、我等下怎么说啊?”
霍乘星慢条斯理地吃下自己刚分出来的一小块黑森林,“不用接,等下你直接去。”
“可林春燕是脾气很大的一个人。”
“你给她出钱让她赌,她能再有脾气?”霍乘星拆开牛皮纸袋,倒出里面的第一个袋子,眼神示意女人将信封拿去,“里面的钱一半给你当定金,一半给李春燕当赌资,你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霍乘星顿了顿,倏然笑了,“在林春燕面前无比推崇网上说的霍蘅锦鲤命,至于其他事,按照先前说的内容做就行。”
霍蘅借着自己的锦鲤命来让林春燕中彩票赚钱,可谁喜欢仰人鼻息呢,尤其林春燕那样的人,上次新闻会说中来的钱都被捐了,不管真捐假捐,现在都不应该出入棋牌室等赌博场所。
一个自私、贪财的人,真不渴望自己也有锦鲤命?
霍乘星想看一看,霍蘅的锦鲤命究竟能不能惠及周围的人。
女人听着霍乘星的话,心里一阵阵发冷,林春燕刚被小区里人排斥,心情正燥郁,正在最容易被煽风点火的阶段。
解决完最后一小块黑森林蛋糕,霍乘星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至于剩下的报酬,等你做完事情,我们再谈,当然,你也能拿着现在给你的一部分直接翘掉,但我觉得,你应该不至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想到家里不成器的儿子,再想到窗外林春燕住着的小区,贪婪和嫉妒终于让女人下了决心,“您放心,我能完成您的部要求,估『摸』着下个月就能成,您想要的照片我也一定给您拍的清清楚楚!”
她们先去居民楼里的棋牌室,自然能拍照,等林春燕上瘾了,自己再找机会引着她去别的地方。
霍乘星不置可否,脸上带着礼貌微笑,“合作愉快。”
一个在媒体和公众面前说认错的人,不躲家里不做公益,竟然整天打牌赌博,霍蘅拉回一分面子,她就让林春燕凭借一己之力给霍蘅毁去五分。
———
上午见完两个人,给林春燕未来的路添了点东西后,下午,霍乘星也得准备回剧组拍戏了,在车上时,一时间有些沉默。
乘星,你不高兴了?孟际年想了想,继续问,不然我在网络上改一改数据,让林春燕尽快赔光、然后欠债?
霍乘星看着车窗外,轻声说:“不用,林春燕已经暂时解决了。”
在京市被人指点,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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