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风飞到房顶,欧阳名逸怎肯就此罢休,脚踏桌子飞身追了出去。二人站在房顶,月光照在两人剑上,让人看得心里发寒。欧阳名逸挥剑冲了过去,柳轻风也不甘示弱举剑跑了过来,一瞬间,两人刀剑相交;此刻在房顶上,除了月光之外还有两人打斗划出的火花。
房顶打得噼噼啪啪,房里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李开、苏律等人也跟林、路二人交起手来。名剑堂的弟子倾囊而出,林夕然和路天骄二人并肩作战,欧阳念美跟司徒淼淼在一起不禁有点为林夕然担心。
这时,古岚歆带着肖颖、肖琴等人赶到,看见林夕然跟人打了起来,吩咐肖琴看好六儿,自己带人拔剑冲了上去。司徒天丰在一边看着,弟子天玺看出了他的疑惑,抢先说道:“师傅,此女子是冥幽教少主,古幽玉之女古岚歆。”
“一个采花大盗,一个盗宝君子,一个追魂公子,现在又多了一个冥幽教少主,呵呵,现在这些年轻人可真有意思,”司徒天丰说道。“师傅,他们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要不要我们……”
天玺话未说完司徒天丰就挥手挡住,对其弟子继续言道:“一个采花大盗为了奕魂的声誉敢得罪知府及剑鸣,一个追魂公子为了采花大盗敢与剑鸣大打出手,奕魂乃嫉恶如仇的烈士,为师闭关一年,现在真的不知道正邪二字的区别了。”
李开被林夕然一脚踢飞,起身看着司徒天丰等人不禁怒道:“你们是什么名门正派,看见知府大人有难也不出手相助,亏我们知府大人还好酒好菜相待,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喂狗来得好。”
“你说什么?”天仁被李开的话激怒,起身大吼一声;司徒天丰也一样叫了一声;“天仁,休得无理。李开大人,我等只是一群草民,说话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这是我们这顿酒菜的饭钱,我等本不愿来此处,奈何知府大人好言难推,我等这就告辞。”
司徒天丰让天玺拿出一定银子放到桌上,随即带着弟子离去,经过一桌子前,看见知府大人正躲在桌子底下发抖。弟子在前面开路,司徒淼淼离开欧阳念美跟在天仁、天玺身后,司徒天丰走在几人中间。
李开怒气难平,捡起身边一把剑朝司徒天丰后背刺去,司徒天丰回头一看,摇摇头一挥衣袖,李开手中的剑被打落飞定在一根柱子上,司徒天丰一行人没有说话默默离去。
李开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儿剑就不见了,咽了咽口水转身就被肖颖用剑抵住脖子,肖颖大喊一声;“住手,不然我杀了他。”李开的手下全部停了下来,路天骄将名剑堂的弟子一个个踢飞,古岚歆杀了名剑堂和李开的两名手下。
所有人停止打斗,只剩下林夕然与苏律打得火热,苏律一剑刺出,林夕然一脚将他的剑踢开,紧跟着一脚接一脚落在苏律胸口。苏律被踢飞砸碎了一张桌子,林夕然从空中落在地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肖颖、肖琴二人抓着李开。
名剑堂的人将知府大人围在中间,两帮人面对面站着;突然,他们同时感觉到了房顶有异常,两帮人匆忙站到了墙边,欧阳名逸和柳轻风二人从房顶打落到房里。
此时的陈氏酒楼已经从苏州城第一酒楼成了第一破楼,房顶被掀,瓦片掉落的到处都是。月光照在打斗的欧阳名逸和柳轻风身上,只见欧阳名逸将手中的剑悬在空中,双手从上往下绕了一圈,运气将空中的剑形成一个圆形气场;用力向前一推,一道圆形光柱向柳轻风打去,柳轻风双脚离地,整个身子在空中旋转,手中的剑也不停的旋转,一道道剑气打在欧阳名逸的剑光圆柱之上。
剑气四处横飞,将酒楼里的桌椅等事物全部打得粉碎。柳轻风朝前飞去,一道剑光将欧阳名逸的剑气击破,一瞬间如雷贯耳,一阵爆炸声传来,整个酒楼全部毁灭,所有人从二楼掉至一楼,李开趁乱跑掉。欧阳名逸不肯收手,运气与柳轻风对打一掌,林夕然、苏律等人皆被两人掌风震开。
柳轻风被欧阳名逸震退到林夕然等人旁边,口吐鲜血叫所有人离开,自己最后离去。苏律带着名剑堂的弟子便要追上去,被欧阳名逸叫住,随即和柳轻风一样口吐鲜血,欧阳念美急忙上前询问其父亲伤势。
欧阳名逸问弟子与他交手之人是谁,没有一个人知道,连知府大人也说没见过此人。打斗之事告一段落,知府大人带着欧阳名逸及其弟子去到他府上休息,陈老二待众人走后才出来,看着被摧毁的酒楼哭了起来,这个酒楼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啊!不过还好,今天林夕然给的银两足够他再开一间了。
司徒天丰带着徒弟找了一家不大的客栈住下,自己出门到处走了走,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的脸上变得有些许的沉重。戌时,酒楼茶馆相继关门,司徒天丰走进一家正在关门的茶馆,“不好意思客官,我们打烊了,你要喝茶的话明天可以早一点来。”
“小二,你们店里的掌柜可是姓郑?”司徒天丰问道。“没错啊!这位客官,您认识我们店家啊!”“嗯,有过一些交情。”司徒天丰刚说完,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走了出来,问道:“小二,为何关个门还慢慢吞吞的?”
说完,这位郑掌柜将头看向司徒天丰,有点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仔细看了看,大呼道:“你是司徒大侠!”司徒天丰笑了笑,郑掌柜急忙将他带入店中,并吩咐小二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招待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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