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淼淼及天剑锋弟子上前将天仁、天玺二人扶起,只听身后一官兵‘啊’大叫一声。天剑锋众人闻声回头望去,李开和知府大人并排站着,只是额头上都多了一块断剑。看着知府大人和李开以及数名侍卫倒地,司徒淼淼有点担心她爹了,带着天剑锋的人回头就往二人方向追了上去,
司徒天丰和奕魂两人都落在江边的两棵柳树上,奕魂双手环抱在胸前,单脚踏在柳枝上上下摇晃。司徒天丰双手背在身后,同样也是单脚踏在柳枝上。
二人面对面看着对方,奕魂脸上还是一样带着笑脸,司徒天丰满头白发看上去是那么威严。“小兄弟,你轻功在我之上,你为何要等我;”
奕魂道:“剑圣前辈,这句话我也想问你,方才你明明可以阻止我,为何不出手?”
司徒:“你的事老夫也有耳闻,不出手阻止不代表老夫认可你杀人是对的。你既杀了人,便跟我回衙门一趟,坦言出是非黑白。”
“哈哈哈……”闻言,奕魂大笑几声,随即言道:“没想到剑圣前辈也会管朝廷之事。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朝廷恨我骂我又如何,让天下百姓能够安身才是我要的。我不会跟你回衙门,如果前辈坚持要为那群死人讨个公道,哪在下就试试前辈是否真像江湖中人所言,剑法已达巅峰之境。”
说完,奕魂不给司徒天丰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出手跟司徒天丰在柳树上打了起来。司徒淼淼等人匆匆赶到,抬头一看,奕魂和司徒天丰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你一拳我一掌,不分胜负。
随即,两人运气对打一掌,奕魂站到司徒天丰刚才站的树上,司徒天丰站到了刚才奕魂站的树上,二人打了半天也就交换了一下位置。司徒天丰再次运气,只见脚下的柳树树叶纷纷飘起,一瞬间便形成了一把剑的样子。
右手一挥,树叶形成的剑朝奕魂飞去,到奕魂胸前时被他双手运功挡住,双手往前一推,剑被推到二人中间。两人同时发力,运功发出两道白色的气,树叶化成的剑瞬间爆得粉碎。
只听轰隆一声,江水爆起数丈高,越过两人头顶。司徒天丰运功将散落的树叶重新收回,每一片树叶都变成了一柄寸剑;奕魂运功将越过头顶的江水收集到眼前,将水分成一滴一滴,随后运功将一滴一滴的水变成一把把小剑,二人同时运气发出,一把把剑撞在一起,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见火花是那么明亮。
又是‘砰砰砰’一阵爆炸的声音,司徒天丰、奕魂再次对打一掌落地,掉落的水洒在司徒淼淼等人身上。奕魂落地时后退一步转了一圈,天仁、天玺带着几个师弟就要朝奕魂冲上去,经过司徒天丰身边时被其拦下。
司徒天丰神色有些大惊,慌忙说道:“在江湖上,能与老夫打成平手的人已经不多了。小兄弟,你我剑法如出一辙,恕老朽冒昧,敢问师承何人。”
奕魂还是微微一笑,道:“剑圣前辈,我师傅为人低调,江湖中听过他老人家名讳的人极少;但他对在下说过,剑法之高莫过于三个层次;剑之剑者、物之剑者、气之剑者。剑魂、剑鸣等人自认剑术高强,却也未到剑圣前辈这等物之剑者的境界。今天有幸能与剑圣前辈交手,实属万幸。前辈也不必多问,我师傅他老人家虽有百岁,但身体安好。”
说罢!奕魂转身飞走,司徒天丰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还有几分憧憬模样。天仁上前问道:“师傅,这个奕魂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连师傅都奈何不了他。”
司徒天丰摇摇头,回想了一下刚才奕魂说的话,和他师傅‘清悠老人’教他武功时说的一样。他师傅‘清悠老人’向来不问世事只图清静悠闲,司徒天丰十岁时便拜入他的门下,习武二十余年,如今司徒天丰已是六旬老人了想一想他们师徒已有三十年没见了。如今他又多了一个师弟,奕魂,司徒天丰不禁一番叹气啊!
“爹您为何叹气?奕魂虽杀了人,可是听这里的居民所说,这个大人欺男霸女,收刮民脂民膏,与十恶不赦的贼人无异,奕魂杀了他可说是替天行道。再说了,我们本来就不同意爹您来帮忙的;”司徒淼淼说道。
天玺上前急了,说道:“师妹,你根本不懂,师傅也是迫于无奈,若是这奕魂是好人也就罢了,若他以后去投靠冥幽谷或七魄教呢!能跟师傅打成平手,哪天下还有谁能制止得了他?”
说完,司徒天丰发话了,“行了,今夜之事告一段落,天仁,你去找个客栈让大家歇息,明日一早动身回天剑锋。”天仁:“是,师傅。”天仁去找客栈了,司徒天丰带着天玺及司徒淼淼等人在后面跟着,司徒淼淼又问;“爹,您刚才跟奕魂打的时候有没有用全力啊!”
司徒天丰:“刚才我与奕魂交手之时,发现他功力虚弱,应该是运功过度所致。若他恢复十成功力,恐怕连爹也不是他的对手;此人武功之高,深不可测,只怕当今天下已没人是他的敌手了……”
夜深人静,林夕然抱着一个酒坛躺在一条巷子里,路天骄在客栈不见他回去便出外找他,看见他满身酒气醉熏熏的模样,路天骄都想扔下他自己回去,奈何,自己就是为了找他来的,若是他被名剑堂的人抓住,哪就真的九死一生了。
路天骄将林夕然抗回客栈扔在床上,自己捶捶肩膀说道:“我去,没想到你那么重,林夕然,碰到我路天骄你就求神拜佛吧!哎哟!累死我了。”说完,路天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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