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晚从小陪着养父混迹于黑白两道,养父身份敏感,害怕因为他的原因使得南晚被人欺负,就教会她各种防身术以防万一,但南晚日益长大,越长越好看,从小到大,南晚看多了男人看她不怀好意的目光。
&ep;&ep;养父还没成为老大之前,南晚只能忍耐,怕给养父带来麻烦,但南晚十一岁时,养父事业做得很大了,她不再忍,再有人用那种粘腻的、恶心的眼光看她,她就直接上手,把那些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ep;&ep;南晚回到南家后,收起自己所有的爪牙,成功在南家人面前伪装成一个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县城来的乡下姑娘,在学校装成一个温柔的优秀的学生会长,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她是一个恶劣又霸道的人。
&ep;&ep;所以在第一次见到时燃的时候,熟悉的眼神再次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南晚就知道时燃眼神中那些令她不爽的含义,但因为在学校,南晚忍了。之后,时燃每次见到她的眼神,愈发炙热,南晚总是需要用尽力气忍住,才能不在老师和同学面前爆发把时燃揍趴下,让他别再用那种眼神看她。
&ep;&ep;南晚真的,非常非常不喜欢时燃那种仿佛在看一个物品独属于他的眼神。
&ep;&ep;但此刻,南晚却十分庆幸,时燃喜欢女人,而她恰好是他喜欢的类型。
&ep;&ep;见到时燃睁大的眼,沉下来的眉,南晚笑得肆意,她知道,时燃也是喜欢的,反正只要能救出养父,别说陪时燃一晚,就算让她陪着时燃去国外结婚也是完全没问题。
&ep;&ep;“时燃,我陪你一晚,你帮我,怎么样?”
&ep;&ep;南晚上前,环住时燃劲瘦的腰,还未干的衣服冰凉凉的,激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她还是紧紧抱住时燃,头靠在时燃的胸口,听到耳旁快速跳动的心跳声,紧了紧手,更加用力,更加紧贴。
&ep;&ep;时燃许久不说话。
&ep;&ep;南晚抬头看她。
&ep;&ep;“你怎么不说话?”
&ep;&ep;时燃微微低头,南晚看到她泛红的耳尖。
&ep;&ep;时燃一脸正经:“我不喜欢你。”
&ep;&ep;南晚笑着:“但你喜欢女人。”
&ep;&ep;时燃抿嘴,再次不说话,只是沉沉看着南晚,眼底有些南晚看不懂的东西在翻滚,黑暗晦涩的,仿佛要将南晚席卷进去,直到万劫不复。
&ep;&ep;南晚再次重复:“你喜欢女人,时燃,而我是好看的女人。”
&ep;&ep;时燃垂着手,久久不说话,南晚就一直抱着她不撒手,就算刚刚洗过澡才回温的身体因为沾上了时燃被淋湿的衣服上未干的雨水而再次瑟瑟发抖,但她也不想撒手,她需要时燃,时燃现在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ep;&ep;养父还在监狱里,因为有了南家的关照,没有律师敢为他辩护,也没有人敢为他公平判决,养父的刑期实在是太长了,长到似乎有生之年,南晚再也不能抱着他撒娇,再也不能和他抱怨他手下的叔叔有多不靠谱,也不能挽着他的手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
&ep;&ep;衣服摩擦的声音。
&ep;&ep;衣角擦过她因寒冷而发抖的身体。
&ep;&ep;一双冰凉的手放在她赤裸的后背,就懒懒地搭在她后背突出的蝴蝶骨上。
&ep;&ep;“南晚,”时燃说,他的眼神落在房门上,轻笑着,却懒散而美丽,像是一只慵懒的大老虎,审视着傻傻闯入他领地的小白兔,“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需求,可不简单。”
&ep;&ep;南晚仰头,看着懒散的女孩,她伸手扯下时燃在南晚洗澡时绑好高高马尾的发圈,时燃黑色的发洒满了后背,发尾还沾着水汽,凉凉搭在南晚环在时燃背后的手背上,南晚眨眼,轻声的,只剩下气音,缓缓问她:“有多不简单呐?”
&ep;&ep;时燃笑着,重新回到了南晚熟悉的,妖娆美丽却强大的时燃。
&ep;&ep;眼角的泪痣,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ep;&ep;“你五叔的需求,可也就我的十分之一不到啊。”
&ep;&ep;南晚身子僵住,看着时燃笑得恶劣至极,想起了无数过去,五叔可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