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经期第二天,她的小腹开始绞痛,脸色苍白。
&ep;&ep;周粉一向不是矫情的人,虽然以往也有痛经的经历,但是像今天这么痛却是史无前例的。她躺在床上卷缩着身子,红着眼眶,对董全贺说:“疼……”
&ep;&ep;疼的好像不仅仅是小腹,还有心里。
&ep;&ep;医院里的蔡雅静,像是母亲的身影。
&ep;&ep;周粉很庆幸蔡雅静没有被侮辱,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ep;&ep;看周粉这样痛苦,一旁的董全贺也好不到哪里去。
&ep;&ep;董全贺几乎是第一次记面对这种情况,以前她几乎不痛经,所以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照顾的经验。
&ep;&ep;第一时间给云飞白拨去了一个电话,董全贺的问题也十分直接:“女人痛经怎么办?”
&ep;&ep;那头云飞白哈哈大笑,说:“痛经怎么办?我又不是女人,老大,你问错人了吧?”
&ep;&ep;董全贺也懒得跟人废话,刚准备挂电话,云飞白就说:“去药店买点药啊,还有就是弄点生姜红糖水,揉揉肚子。”
&ep;&ep;“对对对,买药。”董全贺恍然大悟,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要去买药呢。
&ep;&ep;云飞白忍不住八卦:“怎么?你和周粉待一块儿?”
&ep;&ep;啧啧。
&ep;&ep;董全贺嗯了一声,也不给人八卦的机会,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ep;&ep;那头云飞白对着手机大骂:“我去你的董全贺,你这个有异性没异性的家伙!有本事别给我打电话!”
&ep;&ep;也只是过了两秒钟,董全贺又呼来电话。
&ep;&ep;没出息的云飞白下意识就接起了电话,“又干嘛?”
&ep;&ep;“要买什么药?”董全贺问。
&ep;&ep;云飞白大吼:“问医生啊!”
&ep;&ep;说完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ep;&ep;“好脾气”的董全贺这个时候才没空跟云飞白计较,他吻了吻周粉的额,对她说自己要出去药店买点止疼药,不料周粉却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ep;&ep;她的柔弱,让他心软。
&ep;&ep;他总说她的手小,放在他的掌心好像用力捏住都会碎了。而眼下那双纤细的小手拉着他的袖子,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ep;&ep;董全贺的心里柔成一滩水,也管不得其他,他侧躺到床头,连鞋子也来不及脱。他把自己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了贴,确定很暖和才敢往被窝里伸。
&ep;&ep;“还很痛吗?”董全贺掀开她的衣服,将温暖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揉着,“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ep;&ep;周粉把脸埋在董全贺的怀里,闭着眼点点头,其实温暖的床和他温热的手就已经是最好的解药。
&ep;&ep;他掌心的温暖似乎不仅仅温暖了她的小腹,仿佛也渗透进了她的五脏六腑,最后到达心脏。
&ep;&ep;董全贺还是不放心,拨了一个电话让人直接送一些药过来。
&ep;&ep;不知道是和谁的通话,董全贺的语气冷冷的,他说:“你让王医生准备一些女孩痛经的药拿过来给我,嗯,尽快吧。”
&ep;&ep;他和外人通话时的语气总是很冷淡,没什么波澜,声线也都是平平的。在工作上更是,严谨的态度和在周粉面前的他完全不同。
&ep;&ep;也不过十来分钟就有人来敲门。
&ep;&ep;是董全贺的助理杨雪,一个年纪莫约三十五的女子,保持地十分匀称的身材,留着齐肩的头发。
&ep;&ep;在外人面前,杨雪是能干的代名词,她也的确如此。
&ep;&ep;杨雪在董全贺的父亲董硕桦手下工作了将近十年,几乎是从大学时期就在上古集团。如今她被调来给小太子当助理,也算是变相升职。杨雪的工作性质和云飞白的不同,实质上是她更多地在协助董全贺。这个小区杨雪很熟悉,因为董全贺买这层楼的过户都是杨雪出面□□的,更别说房子装修。
&ep;&ep;周粉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能感觉董全贺从床上起来,但她实在没有力气睁眼,直到董全贺端着温热的红糖水和止疼药过来让她服用。
&ep;&ep;“乖,吃点药再睡。”董全贺将杯子放在床头,俯身轻轻摸了摸周粉的脸。
&ep;&ep;周粉倒也没有虚弱到爬不起来的地步,可人就是很奇怪,有个人关心以后就好像会变得更加软弱。
&ep;&ep;看着眼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董全贺,周粉难得撒娇,瘪着嘴说:“我不想吃药。”
&ep;&ep;董全贺叹了口气,低头啄了啄周粉的唇,温柔地问:“肚子不疼了?”
&ep;&ep;他当然不想她吃药,所谓是药三分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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