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这么说,他也知道沈言珩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要他放手不去管凌羽彤,有些困难。
&ep;&ep;沈言珩又揉了揉眉心,语气难得的缓和,“别说这些了。赶紧去查查班青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肯定还有事瞒着,提前知道好有个应对措施。”盯着地面片刻,声音更低,像是喃喃自语,“我哥已经没了,绝对不能再赔一个进去。他如果真的喜欢那个林弯……”
&ep;&ep;尤安静默。
&ep;&ep;说到底,他们这一大帮子人会对调查局如此敏感,无非就是……沈言珩的亲哥沈言程几年前死在了调查局。他们这些人中,为人最正义、道德感最强的一个,就是沈言程。这样的人不清不楚的死在调查局,简直就是讽刺。
&ep;&ep;从那以后,调查局在这些人心目中,成了仇恨的存在。
&ep;&ep;垃圾就是调查局的代名词。
&ep;&ep;沈言珩停了几秒又补充:“还有凌羽彤到底和什么人有来往,打听到后去关照一下。这几天找个人去跟着廖暖,别让她不明不白的毁凌羽彤手里。”
&ep;&ep;话刚说完,廖暖的模样蓦地跳到他眼前。低头沉思两秒,烦躁的抽了根烟,“算了,我自己去。”
&ep;&ep;第10章比我拽的只有你10个
&ep;&ep;沈言珩的房间在三楼最里间,和易予的房间挨着。只不过易予在晋城有自己的家,平时不常来,一群大男人生活在一起也懒得请钟点工打扫卫生,易予的房门上积了一层灰。
&ep;&ep;沈言珩嫌弃的避开易予的房间门,几乎是贴着另一边的墙过去,瞥了一眼门把上积的灰尘,厌恶的蹙起眉。
&ep;&ep;看了两眼,没忍住,讥笑,“易予,外面的女人都能组成连队了吧?别光想着找女人,什么时候回来把房间打扫打扫?”
&ep;&ep;易予毫不在意的开了门,手直接放在门把上,看的沈言珩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易予转头笑眯眯道:“我还能找到女人,不像某些人,活了这么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你还真要守着那姐妹俩还有那孩子过一辈子啊?”眉高挑,停了几秒,唇畔忽然上扬,“哦对,我忘记了,你今天晚上刚和女人牵了手,感觉怎么样?皮肤是不是挺细腻的,有没有想把手的主人拉过来压住?”
&ep;&ep;沈言珩:……
&ep;&ep;人靠在墙上,抱臂看着要进房间的易予,面无表情的问:“能不能别总提她?”
&ep;&ep;易予回头:“行啊,手是你牵的,话也是你说的,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ep;&ep;沈言珩:“……,我跟她不可能在一起,她压根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ep;&ep;易予“噗”的笑出声:“谁说你喜欢人家了,人家还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呢。我说沈言珩啊,你最近想的可有点多,此地无银三百两?”斜眼瞥了沈言珩一眼,见他吃瘪,站在原地不动,易予心情大好。平日里沈言珩飞扬跋扈惯了,易予最喜欢看到的,就是沈言珩吃瘪的样子。
&ep;&ep;自从廖暖出现后,易予时常看到这一幕,很好。
&ep;&ep;他笑着关门,门关到一半,动作又忽然顿住。
&ep;&ep;重新打开。
&ep;&ep;笑容收了收,声音也沉下:“老七,程哥死了,我们都很伤心。但是你也……还是想想老十怎么办吧。”
&ep;&ep;班青尺排名第十。
&ep;&ep;沈言珩冷笑:“能做的我都做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还能管得了他?”话音落下,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甩上门。
&ep;&ep;易予看着每日都被折磨的可怜的门,又笑起来:“死鸭子嘴硬。”
&ep;&ep;*
&ep;&ep;夜色正浓,窗外的皎月也抵不过黑夜。回到房间的沈言珩没有开灯,在昏暗中朝房间最中央的床前走去。月光朦胧,映在黑白分明的房间内却没有美感,只让人觉得更加压抑。
&ep;&ep;鞋也没脱,沈言珩直接倒在床上,随手拿了烟,点上。
&ep;&ep;一根接一根,烟灰缸里积攒了一堆烟头,烟雾很快灌满封闭的房间,烟味浓重刺鼻,沈言珩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手还夹着烟,人盯着天花板愣神。
&ep;&ep;偶尔抬起手来吸一口烟。
&ep;&ep;方才易予最后的话他听到了,死鸭子嘴硬。
&ep;&ep;沈言珩猛地起身,两三步走到桌边,点了台灯。黑着脸,抽出几张纸,在上面随意写下几个名字。
&ep;&ep;林弯,班青尺,吕优。
&ep;&ep;沈言珩没上过几年学,高二时便退学和亲哥沈言程在外闯荡。难得的是,他算是闯出了点名堂。上学那几年的书也没白读,沈言珩的字写的尤其洒脱。
&ep;&ep;寥寥几笔,像是潦草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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