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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你干啥呢,喊你也不吱声?”

说完,云舒这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栗子有毒!”

“没错,一口毙命的剧毒。”

云舒皱眉:“谁要杀我?难道又是青衣楼。”

毕竟像她这么与人无争的老好人,也就得罪过青衣楼。

器灵:……

云舒捏着下巴分析:“其实是不是青衣楼的杀手,抓起来就知道了。据我看小说的经验,通常这种杀手喜欢看受害人被毒死的惨状。”

这么一来,这杀手必然隐藏在周围人群中。

想到这儿,她开口问买栗子的家丁那卖栗子的人的穿着打扮。

根据家丁的描述,又在红名提示的辅助下,她精准的在人群中找到卖栗子之人。

那是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婆婆,只见她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而她的身体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垮了似的,整个人都佝偻着。

她穿着灰色的长裙,头上抱着同色的头巾,可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脚上穿的则是红色的绣花鞋。

大红色还绣着花,云舒无语子:这么大年纪了,这么骚,不,这么时髦吗?(该评价只针对此杀手)

不过感慨归感慨,人还是要抓的。

云舒假装吃饱了,将装栗子的篮子递给家丁并大声吩咐他拿好,她要回家吃。

随后,她又装作继续逛街的样子,慢慢靠近那个老人。

老人十分警觉,很快就发现云舒的意图。她在人群中不停的穿梭,不一会儿就在人群的掩护下,拐入一道漆黑的小巷中。

只是,她以为自己摆脱了云舒。却没想到,云舒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老人立刻从袖中抽出一双短剑,剑上系着鲜红的彩缎1,漆黑的夜色给了短剑黑色的掩护。只是,哪怕再鲜艳显眼的绸缎,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不会让人欣赏到它随着短剑舞动时的美丽场景。

“她也用剑?”云舒拉下了脸。

此时,她终于理解了西门吹雪的想法。

像他那种“诚于剑”“诚于心”“诚于人”的剑客自然不耻干出这些污浊龌龊事情却同样用剑的人。

老人的剑很快,并不亚于西门吹雪,但云舒却夷然不惧,只因为她与西门吹雪不同。

云舒对西门吹雪发憷,更多的是菜鸟时期产生的心理阴影,哪怕她学有所成后还受其影响。

而今,与西门吹雪说开后,她心底最后的阴霾都消散了,怎会惧她这如流星飞电般的快剑!

几十招后,老人的短剑被云舒的长剑绞碎。她愣了一下,随即以不符合年龄的身法似游鱼般朝巷口划了过去。

“好快的速度。”

原来她不仅剑法快,身法也奇跪莫测。

云舒轻笑一声,足尖在空中一点,整个人后发先至的蹿到老人前方,一抬手点住她的穴道将她制住。

“喜欢杀人是吧!”

“喜欢看人被毒死的惨状是吧!”

云舒不想知道她是谁,也不想问她害死过多少无辜之人,单看她头上的红团,就知道她罪孽深重。

“来,你自己先尝尝毒药的味道。”云舒掏出几颗特意装起来的栗子,一颗又一颗的塞进老人嘴里,直到她嘴鼓的跟□□似的,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作为一名合格的小贩,特别是卖吃食的小贩,我觉得应该自己先尝尝味道,万一不好吃,不止影响生意,还影响客人的胃口。”

“你觉得自己调制的毒药味道怎么样?”

被堵住嘴的老人自然无法说话,可她也没有其它异状。

云舒有些失望,果然她的毒药对她本人不起作用。

算了,还是先将她带回去吧!

为了防止她一个不慎被噎死,云舒一掌击向她的后心。毒栗子顿时喷射而出,纷纷落在地上。

看着蹦的到处都是的栗子,云舒一拍脑门懊恼起来,她这是气糊涂了,怎么用了这种方法,万一明天有人将地上的栗子捡吃了怎么办。

她想将栗子捡起,可沾了老人口水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用手碰触。

于是……

等到云舒将老人拽出小巷时,她的灰色长裙已变成短裙,膝盖以下则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裤。而被撕下的那截裙摆则被云舒扎成了个布袋,里面装着沾着口水的毒栗子。

老人羞愤难当,瞪着云舒的眼睛几欲喷火。

“你可知我是谁?”

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阴森,好似暗林中嘶叫的老鸹。

云舒翻了个白眼:“我管你是谁,咋地,难不成你也有个八十多岁的名宿老爹?”

看着这枯树皮一样的老脸,云舒突然想到:“不对,以你这年纪有个八十多岁的老爹很正常啊!”

难不成她真有什么了不起的背影。

想到此,云舒不忿的“呸”了一声,她奶奶的,短短几天内遇到两个拼爹的玩意,这几率也太高了。

她不屑的说道:“就算你是皇帝的沧海遗珠,也得给我缩到壳里去,跟本姑娘比背景,你可知道本姑娘是谁?”

老人眼神一动,她的确想知道这个小贝戋人是谁。

云舒铿锵有力:“你可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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