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还说自己投军前是一名老实巴交的农民,可惜和他一道的人揭了他的老底,这小子以前是个惯偷,而且还闯出了一个偌大的名号,道上人称‘随便进’。”
&ep;&ep;小四看到虎子在魏季尘耳边轻声嘀咕,一双豆大的眼睛咕噜噜的不断转悠。
&ep;&ep;虎子和邓大鹏都长得三大五粗,要是这几人对他不利,他这小身板可挨不住。
&ep;&ep;“小四是吧,过来一点。”
&ep;&ep;魏季尘淡淡说道,话语中显露出不容拒绝的命令味道。
&ep;&ep;“好的,秀才哥。”
&ep;&ep;小四点头哈腰走到魏季尘身边,笑眯眯的问道:“不知秀才哥您有何吩咐。”
&ep;&ep;“听说你以前当过小偷,还闯出了一个随便进的名号。”
&ep;&ep;魏季尘双眼紧紧的盯着他,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ep;&ep;小四心中暗骂一声自己嘴贱,由于他以前经常在其他士卒前吹嘘自己辉煌的历史,搞得这件事不说是人尽皆知,至少与他相熟的人都清楚他那些破事。
&ep;&ep;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小四脸色有些尴尬的说道:“那都是老早以前的事了,咱自从投军之后早就金盆洗手、不干多时了。”
&ep;&ep;“放心,我没有心思追究你以前的过往,这牢门的大锁你可打得开?”魏季尘眼中冒着冷光,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
&ep;&ep;小四身体稍微一震,带着一点犹豫不信的神色问道:“秀才哥,你这是想?”
&ep;&ep;“难道你不想逃出去吗?”
&ep;&ep;魏季尘也不想满他,随口反问道,他相信这小子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懂得什么才是最佳选择。
&ep;&ep;虎子和邓大鹏不知何时都已经悄悄的围在了小四左右,要是他有什么异动,两人可以马上制住,反正这牢中死了一两个俘虏倭人也是浑不在意的。
&ep;&ep;小四眼中显露出一片喜色,急不可耐的回道:“秀才哥,其实咱早就想着逃跑了,落在倭人的手中真是生不如死,只是小子势单力弱,一直找不到好的机会,既然秀才哥您也有此意,小四愿为您献微薄之力,犬马之劳。”
&ep;&ep;期间,魏季尘的双眼一直不善的瞪着他,看样子这小子的表情倒不像是作伪,否则奥斯卡影帝非他莫属了。
&ep;&ep;“你是谁的兵?”魏季尘又问道。
&ep;&ep;“小子是毅军,马玉昆马帅的部下。”
&ep;&ep;毅军也就是宋庆的军队,追根溯源,也属于湘军之一,不过毅军经过宋庆的训练统领,战斗力还是不小的,比起如今其余诸湘军来说,都要强上不少。
&ep;&ep;“我们都是聂军门的手下,功字十营的,虎山之役,还要多谢你们前来救援。”
&ep;&ep;虎耳山一役,铭军作壁上观,宋庆只指挥得动自己的毅军,在战事危机的时候,调马玉昆、宋得胜部两千余人渡河来援,虽最终寡不敌众,不得不撤退,但是如无马玉昆、宋得胜等人援助,聂士成、马金叙部恐怕损失还要大一些。
&ep;&ep;“你们是聂军门手下!”小四肃然起敬。
&ep;&ep;聂士成的功字十营从朝鲜打至国内,作战甚是勇猛,早就闯出了赫赫威名,连倭人也不得不承认:“华军虽重,皆不足虑,所可畏者,聂军门所部耳;盖聂军有进无退,每为各军之先;虽受枪炮,前者毙,后者又进,其猛处诚有非他军所可比拟者。”
&ep;&ep;虎子等人原本还有一些得色,后面许是想到了自己等人如今和大家一样,都身为俘虏,不由羞愧的低下头去,黯然神伤。
&ep;&ep;小四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接着略显沮丧的说道:“要是在平日,这牢门我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打开,不过如今身无寸物,缺少了工具,再想要打开,恐怕比起登天还要难了。”
&ep;&ep;倭人在每个俘虏进牢房之前,事先都要搜查一番,除了给俘虏们留下一身衣服外,就算是根绣花针也给搜了去。
&ep;&ep;“你需要什么工具?”
&ep;&ep;这时,久未作声的李云飞忽然开口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ep;&ep;李云飞的惨状倒是吓了小四一跳,不过他还是马上回道:“只需一根小小的铁丝,小子就有把握打开大锁。”
&ep;&ep;“交给我吧,今天晚上我再去见池田关谷一次,伺机拿到一根铁丝。”李云飞十分冷淡的说道。
&ep;&ep;“不行!”
&ep;&ep;魏季尘想也没想,便快速的摇头回道。
&ep;&ep;虎子同样劝说道:“格老子的,就算是放风的时间逃出去,也不能让云飞哥再去受折磨了。”
&ep;&ep;监狱每天响午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俘虏轮流出去解决生理问题。
&ep;&ep;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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