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奺奺跟在二爷爷和徐二伯的身后进去,看见徐父静静的躺在床上,二爷爷正在把脉。
此时家里人都知道老爷子晕倒了,都守候在外面焦急等待。
“二叔,我爹怎么样了?”
“大哥这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晕倒,我把方子写了,你等会随我去拿药。”
“好。”二爷爷坐在桌子上写,徐奺奺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把了脉,确实是被气得。
二爷爷开的方子也没错,就是……
“二爷爷,再加一味草附子就更好了。”徐奺奺睁着大眼睛无害的看着二爷爷说。“
草附子?”
“阿奺,这会子你就先别捣乱了。二叔,你先开方,别管这丫头的话。”徐二伯也是急。
“等等,阿奺,为何要加草附子,这草附子一般用于妇人气血亏虚的啊。”
“二爷爷,可是草附子也能疏肝理气呀。”作为中医院毕业的优秀研究生怎么会不知道草附子也就是香附的作用呢!
“嗯,草附子也确实有着个作用。”二爷爷深思后说。
“二叔,阿奺,可不可以先让我爹把药吃上?”徐二伯真的急了。
“好了,你随我去取药吧。”二爷爷挎着自己的药箱走了,徐二伯跟在身后,临走还看了一眼徐奺奺,神情既惊喜又惊讶。
赵氏在门外也听到了徐奺奺的话,悄悄拉徐奺奺回到房里,徐正涛已经熟睡了。
“阿奺,娘知道你喜欢医术,可你没有正经师父教,也就看看医书。娘答应你以后我们到了县城后就去看看哪个药房收学徒,等你出师了再给人看病开方,不能再像刚才那样胡乱的说药方不对了。”赵氏就是认为徐奺奺自以为是的看了几本书才胆大的。
“娘,我没有胡说,是真的。”
“你闭嘴,不许再胡说了。就你看的那几本子破书,就能出诊给人看病了?”赵氏厉声说。
徐奺奺见赵氏生气了,就不再说了。
“要是你二爷爷听了你的话,真出什么好歹来,怎么办?你让娘怎么办?”赵氏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她知道徐奺奺固执,却没有想到和她爹一样自负。
徐奺奺也是没有想到赵氏会因为这么件小事哭,“娘,你别哭了,都是阿奺的不好,阿奺听你的,不再乱说了。别哭了,好不好啊,娘。”
赵氏悲从心起,抹着眼泪,不说话。
已经睡着的徐正涛被吵醒;揉着眼睛说,“阿娘,妹妹,你们怎么还不睡?”没人理他。
徐奺奺摇晃着赵氏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说“阿娘,我真的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真的,真金白银一样真的。”
“阿奺,你放心,既然你喜欢医术,娘真的会找到好的圣手教你的。”赵氏心中下定决心。
“阿娘,妹妹,你们怎么不理我呀?”赵氏背对着徐正涛,他看不见自己娘亲哭红的眼眶。
“没事,娘和你妹妹准备睡觉呢。”赵氏平复好心情,擦干眼泪,强笑。
“哦,那你们快上来吧,炕可热乎了。”
“是吗?那哥哥的脸也肯定热乎,我的手可凉了,帮我暖暖。”也不等徐正涛拒绝,就将手敷上了他的脸。
两个人一个躲一个抓,两个人否是笑呵呵的。
赵氏一旁看着也笑着,儿女在身边平安的长大,她也就满足了。
第二天雪停了,二爷爷过来复诊的时候,徐父就醒了,嘱咐药坚持吃着,离开前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徐奺奺。
“爹,感觉怎么样了?”徐大伯不在,徐二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没事,老骨头了。我问你,你确定和阿武在一间屋子的姑娘就是县城吴家的?”
“这.…爹你怎么这么问?”
“如果是吴家的,又刚好是何媒婆说的那个二小姐,就委屈阿武娶了她,阿武也不想拖累他的弟弟的,吴家是富户,官府也有人,我们得罪不起。”
“爹,那要不是吴家的,难道我们就不管不顾那姑娘的名声了吗?”女子的名声很重要。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不知道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吗!不管不顾那就是逼她去死,徐家清清白白,可不能做这等糊涂事。”徐父缓口气说:“阿武年纪也到了,该娶亲了。”
“爹,我知道了。”
“你带着你大嫂接上隔壁村的何媒婆一起去城里,请她帮忙把这事尽早定下,谢媒钱别给少了。”徐父从床内侧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红布,打开里面是银子,“这里有三十两,你拿去给你大哥用二十两做聘礼吧,再多咱家也拿不出来,剩下的给阿武做几身好衣服。”这是他老婆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里面还有阿奺给的,城里的姑娘都金贵。
“爹,聘礼也太多了些。”徐二伯不是嫉妒,他儿子以后成亲不会计较这个的。
“城里的姑娘金贵,我就怕这些都不够。”是呀。唉。
吃早饭前,徐母悄悄的找孙氏说了,让她跟着去城里。孙氏一听是去提亲的,当时就不愿意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一个姑娘家跑到男人屋子里,不要脸,’之类的气话,最后还是跟着徐二伯走了。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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