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起身拍着多书的肩膀说:“爹知道这件事情让你有点为难,但是爹真的是没办法了,爹就你们三个儿子,你二哥现在摔成这样,也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你大哥就是个费物,把生意交给他,钱家迟早会被他败光的。现在爹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知道吗?爹这届镇长估计当不上了,上面好像要派人到原番镇当镇长,爹最近一直在上下疏通,偏偏这个关键的时候你二哥又出了事,不能助我一臂之力。所以这个时候我们钱家更不能跨掉啊。
多书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爹这么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多书知道自己这次只能留下,不管怎么样自己毕竟是钱家的一份子,何况自己的爹又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自己。
多书有些为难的说:“爹,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只能留下来了,可是你也知道我对做生意真的是一窍不通,我怕做不好。”钱老爷忙说:“书儿,你对自己有点信心,你在外面读了这么多年书,做生意这些事难不倒你的,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爹。”二太太也说到:多书,你自幼就比别人聪明,肯定能干好的,娘相信你肯定比你二哥干的还好。”
多书没和二太太搭话,虽然是自己的亲娘,但也因为她从小被别人在背后耻笑,说他娘是个唱戏的勾引了钱老爷,说她半老徐娘还这么风骚,从小就听到下人们对她娘悄悄的议论,多书觉得他娘在钱家就是个笑柄,大娘和两个哥哥更是当他们透明的,对他和妹妹也不怎么理睬,多书真的很讨厌自己的娘,这个家里最在乎的人只有他的妹妹宝兰。
“多书,多书,你在想什么呢?有没有听娘说话啊?”多书噢了一声说:“爹娘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说完就退了出来。
多书来到宝兰房门前敲了几下门,问:“妹妹你睡了吗?我是三哥。”宝兰一听三哥回来了急忙去开门,看到多书,宝兰眼泪都掉了下来,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哥,我都有几个月没见到你了,上次见你还是大哥成亲那天,你回来一天就走了,我都没来的及和你好好说说话。”
多书说:“宝兰,哥也想你,这个家哥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别难过了,哥以后再也不走了,我们兄妹天天都可以见面了。”宝兰不敢相信的问:“哥,你真的不走了吗?”多书笑着回答:“真的、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二哥出事了,爹让我回来管钱家的生意。”宝兰低着头说:“大哥和二哥都不是好人,二哥平时老让阿财帮他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外面嚣张跋扈,现在变成这样也是他的报应,我一点都不会可怜他。”
多书说笑着说:“整个钱家都知道我们宝兰平时沉默不语,不管别人的是非,谁知道却是这般伶牙俐齿哈哈哈。”宝兰假装生气的说:哥,连你也取笑我?”多书说:“好妹妹,哥怎么会取笑你呢?这么多年我都在外面念书很少回来,也是因为不想面对钱家的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可惜你不是男孩哥不能带你一起出去。”
宝兰低着头说:“谁让我们是偏房生的呢?娘那个人对我们兄妹从小也不是太上心,她只顾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爹面前晃来晃去,从小到大我们因为她遭受了多少白眼。有时候我觉得当她的女儿都觉得丢人,平时真的连话都不想和她多说一句。”
多书安慰到:“算了妹妹,我们现在都长大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告诉哥这段时间家里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宝兰回答:“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和你知道的一样,二哥昏迷不醒,然后二嫂搬到别的房间住,然后大哥自从成亲以后好像没那么爱玩了,还有......干什么问我这些,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大嘴吧爱说别人是非。”多书哈哈大笑起来,笑着说:“不是觉得我本来就知道你是个大嘴巴。”两个人打闹起来,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日子。
第二天,多书和大家一起吃早餐,多书向大娘问了安,多金阴阳怪气的说:“三弟,看来还是你最有本事,钱家有事爹就马上把你请回来了,那像你这个没用的大哥我,天天待在家里也没人理,早知道我也应该出去念念书,省的被人当废物。”钱老爷瞪了多金一眼说:“大清早的满嘴喷粪,不想吃就给我滚进去,在这里胡说什么?”多金放下筷子回屋里去了,善莲也站起来和钱老爷说:“爹,您别怪多金,二弟出事他心情不好,不是要针对三弟,那我进去看看他,你们慢慢吃。”说完也跟着多金回房了。钱夫人说:“我没胃口,你们吃吧。”说完也回屋了,一家人第一顿早餐不欢而散。
善莲回到屋里看到多金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多金的头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蠢货,你爹坐在那里,你说那些废话能占到什么便宜?再说了,钱家以后多书管事,你现在就把他给得罪了,以后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多金说:“我就是要说给我爹聴的,他本来就不公平,我是钱家长子,他竟然把生意都交给那个偏房生的,多书算个什么东西,以后也要骑在我脖子,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忍下去。”善莲瞪着多金说:“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一点城府都没有,心里想什么别人不用看都知道,你爹说的没错,生意交给你,迟早会被你败光。”多金委屈的看着善莲说:“善莲,没想到连你也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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