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顶着医疗箱的球球颠颠自己脑袋上的医疗箱:“以默小姐,你快点用这个里面的药,可好用了!”
&ep;&ep;饶是狂骸活了这么多年,都很少见过像是以默这般美丽却不带丝毫攻击性的亲和面容。
&ep;&ep;这么漂亮的小姐姐要是留了疤,那得多可惜啊。
&ep;&ep;“谢谢你,狂骸。”以默没有推辞,将医疗箱从狂骸的脑袋上拿下来之后,伸出手摸了摸狂骸的脑袋。
&ep;&ep;随即,她抬起头,弯了弯眉眼。
&ep;&ep;“老板,我可以用这些的,对吧?”
&ep;&ep;老板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不语地继续擦拭着他面前的酒杯,以默知道,他这便是默认了。
&ep;&ep;艾维克用精神力治过一次,司宸也随身携带着治愈的灵药,以默的伤口这会儿其实也就是瞧着有些狰狞而已,实际上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ep;&ep;不过有更好的能够帮助加速愈合的,她自然也不介意用上。
&ep;&ep;涂药的时候,球球看着以默的动作都忍不住在旁边嘶呼嘶呼地吸着气,以默的脸上却是没有分毫痛苦的模样。
&ep;&ep;老板在以默第一次找到他的时候就知道这姑娘是个疯子,可是这会儿却还是有些不明白她的想法。
&ep;&ep;以默撞见了老板的目光,眼睛亮晶晶的:“怎么,老板这是终于发现,我漂亮得让你心动了吗?”
&ep;&ep;“喜欢我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啦,只要老板愿意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可以。”
&ep;&ep;这类似于调戏的话并没有叫老板有丝毫的动容,他只是轻悠悠地叹了口气,随即放下了酒杯:“以默,两艘执意要撞在一起沉没的船,你又何必非要买上船的船票呢?”
&ep;&ep;“你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ep;&ep;老板说这话的时候,悲伤又忧郁地垂了垂眼睛,这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标准的悲观主义者,在灿烂辉煌的时代却顾不上享乐只顾着看那些遥远甚至可能永远降临不了的凄惨未来,伤春悲秋,无病呻吟。
&ep;&ep;以默看着老板的这个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有些想笑,她也确确实实地笑了出来。
&ep;&ep;笑声回荡在整个酒馆里,像是风穿过桦树林拨起绿叶摇摆,以默笑完了,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面:“不去试试看,又怎么能知道呢?”
&ep;&ep;冥顽不化。
&ep;&ep;听到这话的时候,老板默默地下了如此定论。
&ep;&ep;果然,从最开始就不应该有劝阻她的想法的,由得她去疯去也就是了。
&ep;&ep;或许是因为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第一次遇到一个看得清正常局势甚至有机会不身陷囹圄的人,所以他才会这么破例。
&ep;&ep;如今看来,这所谓的破例却不过是可笑的多此一举罢了。
&ep;&ep;想到这里,老板转身进了内部的房间,不再搭理以默。
&ep;&ep;啊,性格怎么这么别扭啊。
&ep;&ep;以默看着走进去的老板,有些好笑地想道,但是她却也并没有再试图多做些什么,只是笑嘻嘻地和面前的毛绒团子聊起了天。
&ep;&ep;毛绒团子在刚听到以默和老板的对话之后,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又沉默了下来,一副和它的老板一般忧郁得世界末日即将在明日到来的模样。
&ep;&ep;不过以默暂时没办法对付老板,可不代表她没法子对付这个毛绒小球,没说个几句话,就将面前的毛绒小球逗得声音都笑出了波浪线来,一身的绒毛抖动着就像是狂风呼啸过来要掀翻它一般。
&ep;&ep;以默回去之后,毛绒小球思索了会儿,最后还是一蹦一跳地跳进了内室,回到了老板的面前:“那个,那个……”
&ep;&ep;“想说什么就说。”
&ep;&ep;男人被狂骸打断了神游,有气无力地这么说道。
&ep;&ep;“以默小姐还挺好,我觉得。”狂骸说得吞吞吐吐,随即带着些期许地看向了面前的男人,“我感觉您也挺喜欢她的,或许,我们可以帮帮她吗?”
&ep;&ep;“首先,我不喜欢她。”老板的眼皮子耷拉了下来,明明是青壮年的身体,可是他说话时却总带着些暮年的气若游丝,“然后,我帮不了她。”
&ep;&ep;“她似乎好像掌握了事情的关键。”
&ep;&ep;“但是仅仅只凭借叫艾维克或者是人鱼祭司爱上她根本就改变不了目前的局面。”
&ep;&ep;“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而就算她察觉到了,依照她现在的能力也解决不了问题。”
&ep;&ep;“狂骸,你不是知道吗?”老板抬起头,身周悲伤的气息缠绕了一层又一层,就像是被巫女所诅咒过的锁链缠绕了千百年的铁甲骑士一般,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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