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那个渣皇帝宠幸过的,当时指派一个奴婢伺候她娘亲也是应该的。
&ep;&ep;见对方情绪激动,孟溪缘只得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以示安抚。
&ep;&ep;“我病了多日,还发热了,很多人和事情都记不得了。可能过段时间就会想起来了。芙姨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好了,就是有些饿。”
&ep;&ep;看起来这个阿芙对原主母亲和原主都很忠心,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日后行事怕是都要这个阿芙辅助了,孟溪缘自然要好好安抚她。
&ep;&ep;这一声“芙姨”果然让阿芙激动的嘴角颤抖,以前的姑娘对她也不错,可还是以主子自居的,哪里喊过她一个奴婢这么亲热的称呼啊。
&ep;&ep;阿芙心中激动又感动,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姑娘,再不能让姑娘一个人留在那帮恶奴的眼皮子底下了。
&ep;&ep;瞧姑娘一见到她就说饿,再看着地上散发着酸臭味的破碗,阿芙就明白了。
&ep;&ep;幸好自家姑娘福大命大,她虽没有请来大夫,自家姑娘的病还是好了!
&ep;&ep;“姑娘我现在就去大厨房要吃食,您等着奴婢!”阿芙捏紧了拳头,一脸的气愤。
&ep;&ep;幸好她是个泼辣的,这些年也多亏她护着原主。
&ep;&ep;阿芙去了大厨房不久就回来了,果然替原主要来几个白面馒头,但是从白面馒头上捏的深深的手印子看,这馒头来的不容易。
&ep;&ep;孟溪缘心中一叹,肚子已经饿得发疼,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对付接下来的困境。
&ep;&ep;等她吃完了三个白面馒头,阿芙端着一个木盆过来了,她拧了湿巾给孟溪缘擦洗。
&ep;&ep;“姑娘,夜深了,该歇息了。”阿芙出门倒水后,一进屋就看到独自坐在窗户下发呆的孟溪缘,撑起笑脸上前提醒。
&ep;&ep;孟溪缘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露出一个浅笑,可是在看清楚对方的脸后,这个笑容就僵在了脸上,“芙姨!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打你了?”
&ep;&ep;“没有姑娘!是奴婢不小心自己摔得,姑娘早些歇息吧。”阿芙稍稍后退了一步,隐在了灯火照不到的黑暗中。
&ep;&ep;孟溪缘皱眉看着一心保护自己的阿芙,突然有些心烦意乱,她脸上的伤明显是被人厮打留下的,绝不是摔倒会有的伤痕。
&ep;&ep;至于为什么被打,孟溪缘想起那几个馒头就明白了。
&ep;&ep;“以后咱们屋里的事情尽量自己解决吧,我会想办法的,你不必因为我跟别人争执,吃亏了不值当!”孟溪缘收回自己的视线,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
&ep;&ep;这天晚上,孟溪缘没有睡着。
&ep;&ep;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了。
&ep;&ep;整个行宫除了当初被渣皇帝指给母亲的阿芙外,其他的那些奴才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一边嫉妒她真的是皇帝的女儿,一边幸灾乐祸她的处境,认为她一辈子都走不出行宫成为真正的公主……
&ep;&ep;而说起来,当初原主的母亲甚至原主自己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情,甚至一度十分和善的想要与人亲近的。
&ep;&ep;现在想来,这种情况的出现不用说也是有人在幕后指使的。
&ep;&ep;宫里的那些人就算不想脏了手弄死她这个公主,怕也是对她的存在十分膈应的……
&ep;&ep;或许像原主那样自生自灭死掉是其他所有人都乐意看到的。
&ep;&ep;而之前阿芙甚至不敢承认她的公主身份,那么他们的存在到底让谁心中不爽也就不难猜测了。
&ep;&ep;孟溪缘很清楚以自己的能力很难去撼动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虽说同情原主母女,却也觉得好好活下去才是对那对母女最好的报答。
&ep;&ep;所以她决定隐藏自己的锋芒,先活下来。
&ep;&ep;在这个行宫里日子虽然难过,但是好歹不需要露宿街头,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比较自由,大家都不愿意跟她沾上关系,所以更没有来管着她的。
&ep;&ep;要想活下去,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吃喝问题。
&ep;&ep;之后几日还得靠阿芙去大厨房替她抢了一些新鲜的吃食,休养了几日后孟溪缘总算恢复了元气。
&ep;&ep;这日一早,她便叫了阿芙一起出去捡了些砖块,又和了泥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单的灶台。
&ep;&ep;“姑娘,你怎么会弄这些的?这样咱们以后就可以自己烧水了,也省的奴婢再去跟厨房的那些恶婆娘扯皮。”眼看着一个简易的灶台成型,阿芙高兴的绕着看了好几圈,嘴里也念念有词,“奴婢以后就可以给姑娘做吃的了,要是夫人能看到就好了,夫人……夫人一手好手艺,可惜没能给姑娘做一顿饭……”
&ep;&ep;“我们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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