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声,惨呼声,夹杂着不可思议的疑惑声,李大江又是抄起一根长凳,脚下疾行如风,冲着楼道口就向楼顶冲去。
十几米的距离,十秒钟都不到,黄毛刚抓着一块砖头的手正准备扔出,立马就听咔嚓一声,而且还是自己手臂发出的声音。
回过头,长条木凳已经砸中胳膊,疼的他立马就昏厥了过去。
强子躲进混子堆里,李大江再一用力,抡着凳子又是一拍,五六个混子直接被他打落下房顶。
“你,你特么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
一个没被砸中的混混看着李大江,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指着问道。
“我管你特么的是谁派的狗,总之敢为难我李大江的,通通都要付出血的教训。”
话音刚落,对面匕首已经飞了过来。
大江低头就是一躲,捡起一块砖头就朝那人面门拍去。
啪嗒一声,几道鲜红液体应声而落,那名混子脸上已经被打成一个猪头,但实际却没受多严重的伤。
大江在最后拍在人身上的时候,都留有分寸。
毕竟他可不敢弄出人命来,自己可不想因为一帮混子惹上牢狱之灾。
见罩着自己的大哥被咋倒在地,躲在人堆里的强子也被那些人扔了出来。
大江这下反而不着急了,像是看着一条蚯蚓一样看着强子道:“怎样?现在没地方躲了吧!”
“求,求求你,江,大江哥,我,我们也算是本家,都是老李家的,你,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次,再也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强子一边爬着一边颤抖说道。
“哟,强爷,强哥,现在知道你姓什么了啊,你不是跟人吹牛-逼说谁敢喊你李强你就要弄死他吗,是不是啊!”
大江一只手轻轻拍在强子惨白脸上道。
“我,我错了,大江哥,我是李强,生是咱石头村的人,死是咱石头村的鬼,只要你肯放过我,让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强子裤子打湿,显然已经被吓尿裤裆了。
李大江忍着恶臭,又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四周说道:“你说,现在我这窗户,还有今天请乡亲父老吃的这顿酒席,该怎么算?”
说到底,李大江也不是个真想把事情彻底做绝的人。
现在这帮人该打的被打了,自己房屋损失的已经损失了。
不如放他们一马,先把自己损失找补回来,那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好,我,我跟黄毛一起凑钱给你,大江哥,要,要多少?”
强子拖着一旁被打晕的黄毛问道。
“房子,不说多了,三千块,今天大闹新房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加上这些酒席钱,不用多,两千块,总共五千块,现在就给。”
强子赶紧摇醒黄毛,醒过来的黄毛又是一阵剧痛,当听到说要赔偿李大江五千块经济损失的时候,黄毛又想爆粗口,这时候先前那位被打得血糊糊的混子一个嘴巴子就扇了过去。
“我,我俩暂时没带这么多。”
两人掏完衣服口袋,最后掏出来不过两千多块,而且这些钱还是打算招待宋明手下的辛苦费,现在不但没把面子找回来,反而要倒贴几千出来。
“这个我可不管,没钱就呆在这,那些不都是你俩兄弟,不行就借呗!”
做混混窝囊到跟小弟借钱交赎金的份上,古今中外今天也算是独一份了。
那些小弟口中骂骂咧咧,心里早已经把黄毛李强祖宗艹了十八代。
从今往后,这帮人肯定不会再帮着他俩出力了,而且强子黄毛在道上的名声,今后肯定也要一落千丈了。
五千块赎金到手,大江脸上稍微缓和一点,这时候看向被自己砸伤的黄毛道:“我们家是中医世家,要不要我帮你把手看看,顺带你出点诊费,从打伤到治好,一条龙服务,绝对包你满意。”
黄毛摇着头咬着牙,打死也不敢在跟大江直接接触了。
这帮混子来的时候一个个精神抖擞,吆五喝六的,走的时候一个二个身上都带着伤。
大江又送他们走出村口,见到拉他们的两辆金杯,这时候的李大江也不多说,接过一名混混手上的铁棍就砸了上去。
乒乒乓乓几下,金杯车被砸得面目非,李大江这才扬长而去。
躲在人堆里的刘美凤几乎快要看傻掉了,包括还有此刻的姚梦云跟王翠花。
不光是他们,整个石头村当天就开始流传着李大江一人独挑十几个大混子,最后怒砸金杯车的事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大江的事迹渐渐向周边乡镇传开,甚至连市里一些混子都知道,石龙镇石头村有个叫李大江的,一次就直接干趴下了十几个道上猛人。
大江回到家的时候,乡邻们已经帮着在收拾起来了。
被混子们砸坏的窗户玻璃,刘老六、李贵叔他们大老爷们在收拾。
女人们则是重新摆好酒席,混子们只砸倒两张桌子,重新简单收拾,一帮人继续吃吃喝喝起来。
吃完饭,乡亲们各回各家,李大江这时候也有些喝高了,摇晃着准备回屋里躺一会儿。
哪知道他刚进屋,小强就咬着他的胳膊,朝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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