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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看了眼刘玉,似是不经意的说道:“刘兄弟,今日早晨我听下面的兄弟来报,说是在河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待确认过后竟然是这郓城县的刀笔小吏张文远。”

刘玉故作惊讶的说道:“哦,竟然是他,昨夜我还曾让捕快兄弟送他回去,怎么就遭了不测了。”

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张虎呵呵一笑说道:“兄弟有所不知,当尸体打捞上来后身上满是酒气,兴许是喝醉了酒失足掉入河中了吧。”

刘玉淡然道:“那不知道县令大人是如何定夺的呢。”张虎呵呵一笑说道:“方觉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致使生辰纲在他境内被劫,如今满脑子都是劫匪,哪里会顾得上这种小事,无非就是个醉鬼罢了,谁去理他。”

两人相视一笑便不再提此事,接着便开始说起今日那些贼人会不会劫法场之事。

张虎犹豫了一下说道:“兄弟啊,你说那些劫匪今日真的会来劫法场吗,如今文书都已经下了,若是那些劫匪不来,那宋江不就白死了,待这宋江一死,整个线索都断了。”

刘玉胸有成竹的说道:“哥哥放心,那些劫匪今日定会前来,兄弟我敢拿人头担保。”

刘玉之所以敢如此笃定,一来是知道江湖中人义气当先,二来则是因为这批劫匪里有那晁盖的存在,此人最是讲义气,如今自己的救命恩人有难,刘玉不相信他不会来救。听了刘玉这信誓旦旦的话语,张虎也不由的放下心来。

话说两头,正当阎婆惜收拾屋子的时候,忽见阎泼快步走了进来。当看到阎婆惜后神色惊慌的说道:“女儿,你听说了吗,那张文远死了。”

对于自己这位养母,阎婆惜实在没有半分好感,虽然心中震惊,不过面上却不表露,淡然道:“他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

阎婆看着阎婆惜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就不想问问他是怎么死的?”

阎婆惜猛的回头,死死的盯着阎婆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阎婆嘿嘿一笑说道:“你当我不知道那张文远昨夜来找你吗,结果这么凑巧,第二日就在河中发现了尸体。我老婆子也没有别的意思,如今你攀了高枝儿,你吃肉就不能让老婆子我喝点汤吗。”

阎婆惜先是盯着阎婆看,后咯咯笑个不停。阎婆见此神色阴霾的说道:“你笑什么。”

阎婆惜看着阎婆妩媚一笑说道:“你知道女儿我现在是跟了谁吗?”

阎婆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济州府来的一个什么当官的吗,你当我不知道。”

阎婆惜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啊,这么给你说,就是县令见了他都要低三分,若是让他知道了你竟然污蔑他,还想从虎嘴里拔牙,不知道你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呢,扒皮,抽筋?”

阎婆也是利益熏心,就想着讹上一笔,听了阎婆惜这番话方才反应过来。不过虽心里惧怕,面上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你休要唬我,他就是再厉害,还能大过我大宋的律法吗,今日咱们好说好商量,若是你执意要撕破脸皮,那就别怪我老婆子去告官。”

阎婆惜也是关心则乱,见阎婆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也怕这事真的跟刘玉有关,正想服软之时,忽见几名捕快走进屋内,二话不说,揪住阎婆的头发拖到地上就开始猛踹,直打的阎婆哀嚎着口吐鲜血方才停止。

其中一名捕快冷声说道:“刚才你说的话我们弟兄可都听见了,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敲诈到我家大人头上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罢转头对身后的几名捕快说道:“弟兄们,我看这老太婆是想尝尝牢饭是个什么滋味,赶巧,咱们就送她去吧。”说罢拿出绳索就要去捆绑那阎婆。

此时的阎婆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捕快彻底蔫了,哭喊道:“诸位大爷,是老婆子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家大人,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老婆子吧。”

大牢是个什么模样,她没进去过也听过,这要是被抓进了牢里还能有好。可那几名捕快丝毫不为所动,揪着阎婆的头发就要将她拖出去。

阎婆见此拼命挣扎着,待转头看到阎婆惜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道:“女儿啊,你快跟他们说说,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阎婆惜见此也是于心不忍,于是赶忙说道:“诸位差大哥,她也是有口无心,求你们饶过她这一次吧。”

几名衙役听到阎婆惜发话,立马换了副面孔,只见一名衙役赔笑道:“夫人说放那便放了,夫人抬爱了,小的们当不起大哥这般称呼。”

待转头看向阎婆时立马又换了副面孔,冷哼一声说道:“算你走运,有夫人为你求情,下次若是再敢口无遮拦,定要你好看。”

此时的阎婆哪里还有半点贪欲之心,见那些捕快放了自己,手脚并用的爬着就要出门。

哪知这时忽听阎婆惜说道:“你等一等。”阎婆闻言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动都不敢动,转过头来哭丧着脸说道:“婆惜,是我老婆子有眼无珠得罪了你,求你饶了老婆子这一次吧。”

然而与她想的不一样的是,阎婆惜转身走到楼上,片刻后复又从楼上走了下来,将两锭金子递到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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