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淦!
&ep;&ep;脑中瞬间想起某个疯子做下的事,玄机头嗡嗡的疼。
&ep;&ep;目光看向睡着的人,心想他要是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多好。
&ep;&ep;清远不动声色地挡住他视线,如此我能去了吗?
&ep;&ep;去去去!赶紧去!别死了就好。说着,他大步走出了密室,看起来气得不轻。
&ep;&ep;待密室只剩下两人后,清远才摸了摸贺楼明的头发,他性子乖张肆意,一头乌发却生的细软,摸在手里像是绸缎,清远摸了两下,没忍住,又揉了一把。
&ep;&ep;贺楼明他喃喃道,早些回来。
&ep;&ep;说着,闭上眼睛,神魂出窍,去小世界去寻他的道侣。
&ep;&ep;魔宫的地牢里,阴冷诡异,有血腥气伴着惨叫传来,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嚎叫,一切宛若炼狱。
&ep;&ep;秦沉闭了闭眼,一颗心沉的厉害。
&ep;&ep;他外出历练,没想到着了魔界的道,一时不察掉下无间深渊,身上灵力尽失,他没了功法不要紧,只是
&ep;&ep;他看着身侧阖着眸子的男子,即使在如此狼狈的境地,依旧是平静清雅,与这魔宫诡异喧嚣格格不入。
&ep;&ep;心中的愧疚如潮水一般的将他淹没,是他太没用,连累师尊也掉下深渊,身上灵力散尽,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ep;&ep;他忍住眼中酸涩,喉咙发紧,这时地牢的门突然被推开。
&ep;&ep;一道恭敬地近乎谄媚的声音传来,大人,这是今日抓的两人,看衣服还像是天一宗的,请您过目。
&ep;&ep;天一宗宗门的称号被人缓缓念出,声音低沉中带着玩味,听不出什么喜怒。
&ep;&ep;贺楼明一双眼将牢中情形收入眼中,待看到墙边阖着眸子的男人时,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暗沉,快的谁也来不及捕捉。
&ep;&ep;勾了勾唇,眼神讥讽,本尊最不喜的便是天一宗了。
&ep;&ep;声音轻柔,语气里的狠戾却让人难以忽视。
&ep;&ep;微一抬手,一道如银蛇一般的鞭子便被递到了手中,他闲庭信步一般来到秦沉身边,手中鞭子缠上后者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天一宗出云峰弟子,声音悠悠,像是聊天一般。
&ep;&ep;脖颈上鞭子缓缓收紧,他被迫的抬头看着对方,一头墨发垂到脑后,周身黑色的魔气时不时地溢出,眉目精致锐利,薄唇此时弯着似饥似讽的弧度,本是一张极好看的面容,可眸中阴鸷狠戾让人胆寒,他一怔,怎么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ep;&ep;下一瞬,鞭子收紧,带着他被缓缓拉至半空中,他因窒息面上出现紫色,五官痛苦的扭曲,手无力的扣住脖子上的鞭子,双腿下意识地乱蹬,像是只离了水只能无力甩打着尾巴的鱼。
&ep;&ep;男人仿佛被他这副样子取悦到似的,脸上笑容越发浓烈,像是开在了幽冥界的花,带着摄人心魂的艳丽和恶意。
&ep;&ep;视线渐渐暗沉下来,他放在脖颈上的手亦无力,就在秦沉以为自己要被勒死时,脖上如蛇一般的鞭子突然一松,他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张着嘴剧烈的喘息着。
&ep;&ep;贺楼明好整以暇地开口,像是欣赏了一出好戏,杀了你有什么意思?本尊要慢慢折磨这些天一宗的人。
&ep;&ep;他歪头看着墙边的男子,沉寂良久的胸腔又开始作痛,一抽一抽的,像是被刀一下一下磨着。
&ep;&ep;缓缓开口,黑色瞳孔暗的连太阳都照不进去,不如这样,你来选选是本尊折磨你还是这位清远仙尊?
&ep;&ep;周身的魔气开始翻涌起来,他笑着开口,像是夜里的鬼魅,本尊听闻,清远仙尊可是极疼你呢。
&ep;&ep;心里的伤口被他亲自撕开,鲜血淋淋的暴露出来,他疼得难受,面上却笑得越发肆意,本尊在他面前杀了你可好?
&ep;&ep;手中鞭子快速抖动,带着令人心惊的力道向秦沉袭来,他躲闪不及,身上瞬间出现一条红痕,先是灼烫接下来就是疼,秦沉脸色煞白着,闷哼一声。
&ep;&ep;废物!贺楼明冷眼看着,面上讥笑味愈来愈浓,你可真是个废物。
&ep;&ep;秦沉口中都已经有了血腥味,那些鞭子像是毒蛇一般,舔舐着他的伤口,他死死的咬着唇,只盼着面前这个古怪的男人别动师尊。
&ep;&ep;一声嗤笑传来,男人嘲讽着开口,看看你,对清远仙尊忠诚的像是一条狗。
&ep;&ep;银色的鞭子上已经沾了血,呈现出一种暗红色,贺楼明声音不辨喜怒,却是清晰地传进秦沉耳中,他说,一条狗有什么用,他还不是想抛弃就抛弃了。
&ep;&ep;鞭子再次带着破风声被甩出来,秦沉绷起肌肉准备迎接,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睁开眼睛看面前挡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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