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眼了也是个可以干柴烈火的地儿。严元凯做生意虽说不是什么好手,但是玩乐操持这方面,可是整个圈子都出名的好。
&ep;&ep;这里的房间即使不是经常有人来住,也是每日必打扫,干干净净,温度适宜。
&ep;&ep;但这适宜的温度无异于是给宋川的火上又浇了一桶油,烧得他已经头脑不清,迫切需要一个清凉的东西来缓解。
&ep;&ep;他的身体在无妄地叫嚣着,而面前的男人却无动于衷。
&ep;&ep;严景庭靠近了他,宋川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影子,对方背着光,看不清楚脸,但是他身上的味道,就算是化成了灰宋川也认得。
&ep;&ep;宋川的嗓音染上了黏腻的深欲,苦苦哀求着:严
&ep;&ep;严什么?严景庭阴沉着眼神,垂眼看着宋川在床上挣扎,宋川全身都被这股热流烧得没有了一点力气,奋力地抬起手,想要触碰眼前人,但是却被轻飘飘地躲开。
&ep;&ep;严景庭从容不迫地看着他被折磨地煎熬,眼神一点一点地从他的眉梢过度到唇角,眼神里慢慢地染上了一层旖旎,喉结上下动了动,嗓音微哑,再次问道:严什么?
&ep;&ep;他是故意在折磨宋川,要是他晚来一会儿,严元凯的手就会从他的胸前略下,一想起这个,他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从胸腔而起。
&ep;&ep;宋川嗓音燃着深欲,被燃烬了气力,就连说话都绵软不堪:严景庭帮我
&ep;&ep;严景庭很满意他的表现,这一句话让他的火气压下去半截,至于这剩下的半截火气
&ep;&ep;第二天,宋川是在客房的床上醒来的,正想起身,只听得腰间很清脆的一声嘎嘣声,他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又倒了下去。周身上下除了累还是累,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装上的木偶,生疏得难以控制。
&ep;&ep;他平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昨晚的事情开始一点一点地挤进了他的脑海。
&ep;&ep;严元凯对他下了药,然后他被抱进房间里,再然后
&ep;&ep;再然后是严景庭来了。
&ep;&ep;一夜欢好,宋川已经不记得什么,他只知道严景庭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惜,宋川哭了很多次,眼睛都肿了一圈还是没有换来他半分怜悯。
&ep;&ep;他一向如此。
&ep;&ep;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家,在这里呆着让宋川很没有安全感,再加上腿间黏腻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强撑着起床,到卫生间处理一下。
&ep;&ep;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点的完好的皮肤,突出的锁骨上印着一个牙印,用力之深,已经泛出了血丝。
&ep;&ep;他隐约记得昨夜严景庭在他耳边的低吼:今天这件事,我只能容忍一次。
&ep;&ep;严景庭的自尊心根本就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只有他不要了扔了的份儿。
&ep;&ep;宋川正愣神,手边的电话忽然响了,宋川接了电话,没注意这居然是视频。等严景庭对着他万年都不会有一丝笑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他这才慌张地把镜头给挡住,但是他赤着上半身的景象已经丝毫不差地落在了严景庭的眼里。
&ep;&ep;第9章密谋
&ep;&ep;严景庭的唇几不可闻地勾了勾: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学会了用这种办法勾引人?
&ep;&ep;宋川瞬间脸都红了半边,抿了抿唇,小声反驳道:我没有。
&ep;&ep;严景庭根本就不会管宋川到底反驳了什么,只听得那边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严景庭啧了一声:待会从后门出去,别让人拍到。
&ep;&ep;宋川淡淡地应了一声。
&ep;&ep;他感觉到严景庭的声音比平时轻快了些,虽然他一向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但是宋川就是能从那一成不变的腔调之中读出来了些不一样。
&ep;&ep;严景庭长指在膝盖上顿了一顿,抬眼朝手机扫了一眼,宋川把手机放在了洗手台上,镜头里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宋川不小心露出来的半个乱蓬蓬的脑袋,他眼前一闪而过昨日严元凯贴在宋川胸前的那只手,皱了皱眉,语气还没好半句话,就又急转直下,冷道:以后,不要和严元凯见面。
&ep;&ep;你要是出事,威胁到的是我,你应该明白轻重。
&ep;&ep;严景庭的声音丝毫不给他留任何情面。
&ep;&ep;嗯。宋川对他这时不时的变化已经习以为常,轻声应道,那你这几天会去
&ep;&ep;家里吗?
&ep;&ep;宋川刚穿好了衣服,拿起手机还未录到脸,严景庭的声音就直接断在一截盲音之中,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卡在了半截。
&ep;&ep;宋川看着手机黑下去的屏幕愣了许久:他从来都不听自己说完,自己的话在他眼里真的就这么无足轻重。
&ep;&ep;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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