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我还没喝完
&ep;&ep;你这是想死!严景庭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ep;&ep;那又关你什么事?
&ep;&ep;宋川被酒辣得泪眼朦胧,但还是对上严景庭的眼睛,反过来冷讽。
&ep;&ep;严景庭被呛了一句,哑口无言。
&ep;&ep;对,也是,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宋川所做何事都和他无关。
&ep;&ep;过去五年宋川的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给了严景庭足够的自信,以至于他自信到以为宋川会永远都乖乖地在他身边,听从他的一切。
&ep;&ep;但是哪里有永远温顺的兔子,你把它狠狠地扔在泥地里践踏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总有一天它会转过来咬你一口?
&ep;&ep;宋川笑得悲哀,眼眶里的泪被他强行憋回去,他不会在严景庭面前哭,因为不值得。
&ep;&ep;宋川想让自己永远都记住,严景庭这个人不值得。
&ep;&ep;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不再看向他,仰头,一口而下。
&ep;&ep;这一口喝得利落,宋川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快点喝完拿钱,还是为了强行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再去理会旁边这个男人。
&ep;&ep;等到他动手准备拿第二杯的时候,他的手被人钳住,桌上的酒杯被他全部挥洒在地,严景庭冷冷地笑了,眼底却无任何笑意:你既然想要钱,可以,陪我,十万。
&ep;&ep;周围看戏的富二代们面面相觑,知道事情正要朝另一个方向发展,懂事的人已经相互招呼着开始悄悄离开了。
&ep;&ep;而本来在严景庭身边的大波浪往严景庭身上凑了凑,见严景庭明显对宋川这个新来的感兴趣,不禁觉察到危机感,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么能让宋川抢了去。
&ep;&ep;她急忙贴上来,舔着笑脸:严总,他就是个新来的不懂事,人家比他会玩,为什么不找人家
&ep;&ep;滚。严景庭看都没看他,声音一贯的低沉,但是在这低沉中暗含着隐隐的刺骨的寒意。
&ep;&ep;大波浪一颤,但还是不死心,魅着声音:严总
&ep;&ep;我让你滚。严景庭转过眼,这是大波浪第一次得到他的正眼,但是严景庭这一个正眼,却不含有任何的感情,只有渗入心底的阴寒。
&ep;&ep;大波浪本能地感觉到后背发毛,讪讪一笑,被一旁有眼力见的女郎给拽到了一边,拉扯着送出了门。
&ep;&ep;不过一会儿,门几开几合,房间里只剩下宋川和严景庭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ep;&ep;宋川已经几杯酒下肚,本就没怎么沾过酒的他已经晕晕沉沉的,但还是拼命装得清醒,顽强地挺直身体,直视着严景庭:你说的十万,一份不能少。
&ep;&ep;现在还在谈钱?
&ep;&ep;严景庭的火气更上一层楼。
&ep;&ep;他站在宋川面前,宋川眼里就只有钱。
&ep;&ep;那他是不是现在正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一夜能有多大价值?
&ep;&ep;是不是今天甘愿为了钱陪他,下一次就敢为了钱陪另一个人?
&ep;&ep;你既然要陪我,就要有陪我的本事,倒酒。严景庭唇角虽在笑,眼底却雾沉沉的一片。
&ep;&ep;宋川使劲拍了拍脑门,让自己清醒一下,压稳了步子走到桌前,从那一堆打翻的杯子当中找出来一个新的,倒上了半杯酒
&ep;&ep;严景庭坐在沙发上,斜靠在椅背上,口唇微启:喂我。
&ep;&ep;宋川愕然:你没有手吗?
&ep;&ep;严景庭冲他挑眉:怎么,你在酒吧呆的这一段时间,还没见过?
&ep;&ep;宋川咬着下唇,深呼一口气。
&ep;&ep;他怎么可能没见过,记得他来工作的第二天,被派去包厢送酒。就在楼下的那些小包厢里,在沙发的另一边黑暗的角落里,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怀里搂着一个妙龄女郎,那女郎特别乖顺地把酒喂进大叔的嘴里。
&ep;&ep;大叔色眯眯的眼神放在女郎的身上就没落下来过。
&ep;&ep;怎么,来这里没培训过?严景庭冷讽。
&ep;&ep;严景庭把目光放在宋川的身上,身体往后撤了撤,放松地搭在靠椅上,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再次重复道:喂我。
&ep;&ep;宋川默默捏紧了拳头,在面子和钱之间,他最终选择了后者。
&ep;&ep;他把高脚杯里再倒了些酒,直挺挺地把酒杯举到严景庭面前:张嘴。
&ep;&ep;严景庭垂眼扫了一眼酒杯:你见过谁这么对客人?
&ep;&ep;严景庭的长指冲一旁的沙发上点了点:跪上来,喂我。
&ep;&ep;宋川的手不受控地捏紧了酒杯。
&ep;&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